“他坏得很,真的坏求得很。”刘美瞪着杨波,更是咬牙切齿的大声说道。
“坏得很?怎么个坏法?”杨波低声说完,抬头环视了一下同桌的人,见也没人在意他和刘美的说话,都在相互演戏,或说着话,或互敬着酒水饮料。
“我和我妹在小岩时,他怎么看我俩都不顺眼,一天天的想着法整我们。昨晚我姐夫问我他的情况,我也是这么说的。当初在小岩时,要不是我莹莹姐经常提醒我们,叫我们不要跟人说我们与我大伯和我姐夫的关系,我是会告诉他的,吓死他,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其实,他想欺负我们,他做梦吧!那段时间他的一言一行我都会及时告诉莫处,有的事我还会直接给我姐夫讲,我就希望莫处和我姐夫撤了他的站长,让他当求不成站长。”刘美的脸上溢满了狂妄之色,声音越说越大。
杨波再次有意看了看身边的人,对于刘美的话他在觉得好笑的同时还是听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即问道:“市长也问过你包刚的情况?”
“问过,昨晚问过,大前天也问过。”刘美再次把筷子插到盆底,挑拣着个大的虾吃着。
“哦!你这样说他,市长怎么说了?不骂你才怪。”杨波心里默默地算了下,大前天正是张洁明看到“信”的日子。
“他才不会骂我呢。”
“市长在用人上,从来都是只看能力的,看能不能有利于工作,不会掺杂任何感情因素,他不会听你的。我觉得,可能包刚当时只是对你们工作上管得严点吧!这不能说他坏吧!”杨波笑了笑。
“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呢?我说的不只是这个,他是结了婚,有家室的人,在站上却滥搞男女关系,这是我们站上和管理处的人都知道的事,你不信,你去问莫处,他也知道。”刘美是气得跺了跺脚。
“滥搞男女关系,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见刘美恨不得把我的糗事全部说出才解恨,杨波便顺其意,随意问道。
“怎么不是。他睡过的人可多了去,其中有个叫陈忘的小骚货被他睡了的事,天下人都知道。当初就是这个小骚货把我和我妹从站上挤走的。”刘美白了杨波一眼。
“怎么会有这种事,按理说,当站长的人,应有点素质,会注意这方面的影响。”杨波看了看刘美,显得很吃惊的样子,希望刘美接着说下去。
“他会注意,他会注意,就不会当了二十年的站长,还是站长。他不但没素质,还有眼无珠,当初,他要是对我和我妹有对陈忘的十分之一好,他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刘美趾高气扬的说道。
“对你们姐妹俩,他还真没眼力,看来他真是有眼无珠,真是蠢。”杨波顺着刘美的意,笑了笑。
“陈忘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只是外表好看点,其实就是一个残疾人,跟他一样,都是残疾人。”刘美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目中无人。
“残疾人?他们都是残疾人,你这又是从何说起?”虽然无人注意他和刘美说的话,但杨波还是自己觉得无比的尴尬,向刘美提醒道:“你小声点,小声点。”
“包刚你是不知道,他身上全是疤痕,站上的人私底下都叫他残疾人。陈忘嘛!我是听我一个闺蜜说的。”刘美说完又恶狠狠的道:“小声点,我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
“哪个王文?”杨波想还是换个话题,让刘美平静一下。
“说了你不要吃醋,追我的王文啊!小岩站的副站长,刚调到越岩管理处。”刘美故作娇羞地抬手挡了挡脸,冲杨波鬼笑了一下,意为王文是她男朋友。其实刘美心里清楚,她大婶,也就是刘纪荣的老伴,一直关心她的个人问题,在大婶的唠叨下,大伯刘纪荣一如做其他事一样,用权力给她解决,交代陈林雁,让陈林雁在交通局给她物色个结婚的人。陈林雁把这个事当成一件政治任务,当成一件大事,私下里分别给其他局领导交代,帮他留意着,副局长王福才领受他的交代后,跟他说有个表弟,人还不错,一直单着,这个表弟便是王文,经王福才的撮合,早已与刘美熟悉的王文虽对刘美提不起兴趣,但看在刘美的身世背景和表哥的面上,还是同意与刘美相处,现在刚开始,俩人才在一起吃过一次饭。在杨波面前刘美想气气杨波,显示一下自己也有人追。
“包刚身上有疤痕,这也算不上是残疾人啊!你说的那个陈忘,她哪里残疾了?你闺蜜和王文是怎么给你说的?”杨波一听,心中虽更加纳闷张洁明为什么还要让他跟刘美再处处呢,但此时他一点不介意刘美有没有人追,当没听见一样,对他来说,还希望刘美快快结婚嫁人,省得自己一天提心吊胆的,他更关心的是刘美口中的陈忘和我的事,想要进一步了解我。
“说她是残疾人都是好听的了,她就是一个人妖,一个女鬼。我的闺蜜叫李子芳,她在小岩站上过一段时间的班,期间和陈忘住在一间宿舍。有天她上夜班,半夜回宿舍加衣时看到陈忘人妖的模样,当时她吓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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