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羊什么的对于大夏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可是战马却是大夏稀缺的东西。
原本一些看热闹的大臣听说东夷国愿意奉上战马,一个个眼睛都亮了起来。
“陛下,臣觉得此事应该答应,东夷与大夏关系密切,两国联姻,更能加深关系啊。”
“是啊,陛下,臣也觉得应该答应,东夷如此有诚意,我大夏若是拒绝,岂不是寒了他们的心。”
定国公听到这些人的话,直接气的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屁,合着不是你们的孙女,你们不心疼是吧!”
“要嫁就把你们的女儿或者孙女嫁过去,反正老夫绝对不可能把阿璃嫁到东夷!”
定国公敢肯定,以东夷国对自己的仇视,要是阿璃嫁绝对不会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啊呀,定国公你怎么能如此粗鄙,这两国联姻乃是大事,你岂能因为自己的私心破坏了两国的友谊啊。”
“定国公,你可是大夏的臣子,你应该要以大夏为重啊!”
听着这些大臣们的风凉话,定国公愤怒地胡子都翘起来了。
“少他娘的啰嗦,你们要是继续说这种废话,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定国公右手死死握成拳头,在众人面前用力地挥了挥。
为了护住自己的孙女,定国公已经顾不得其他,直接威胁起这些劝他同意的大臣们。
而这些大臣也不是吃素的,见定国公没有被道德绑架,纷纷开始告状了。
“陛下,定国公竟然敢当着您的面威胁臣等,臣要告他大不敬之罪!”
夏皇皱着眉看着乱成一锅粥的臣子,他皱着眉头拍了拍桌子,直接呵斥道:“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这里是议政殿还是菜市场啊?”
眼看夏皇发怒了,刚刚还在争吵的众人齐齐惶恐地跪了下来。
“臣等知错!”
夏皇抿了抿嘴,说实话他对于战马也是非常的心动,可定国公的态度他也必须要考虑。
定国公为了大夏征战了大半辈子,可谓是战功赫赫。
这样的功臣若是让他寒了心,那夏皇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定国公膝下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如今定国公年事已高,朕也不忍心看着定国公身边没有亲人陪伴。”
“这样吧,拓跋王子不妨再等等,朕会亲自帮你挑选一个合适的王妃人选,如何?”
可以说,夏皇这态度已经给足了东夷国面子,若是拓跋珣识大体,这个时候就应该同意。
可谁想这拓跋珣却当场拒绝。
“陛下,臣只想求娶定国公的孙女,其余的女子臣看不上。”
好家伙,这话说的有些嚣张了。
夏皇此时也是被拓跋珣的态度弄得有些下不来台了,真以为他夏皇是没脾气的?
“如果朕说,朕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呢?”
面对夏皇的威胁,拓跋珣挺直了腰板,语气依旧嚣张地说道:“我东夷虽是小国,可是却也有骨气。”
“别忘了大夏还要靠我东夷帮忙抵御弦月部。”
“这些年若不是我们东夷,大夏边境的百姓早就不知道被弦月部劫掠多少次了。”
“我东夷为大夏做了这么多事,如今我只是想要求娶一个女子,陛下你也舍不得吗?”
见拓跋珣这么不给面子,夏皇也懒得维持大国的气度了。
“朕若是一定要拒绝呢?”
拓跋珣仰起头,直视着龙椅上的夏皇,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弦月部想要劫掠大夏的时候,我东夷可能就不能及时护住大夏的百姓了。”
“而且如果大夏连区区一个女子都舍不得的话,说不定下次攻城的就不止是弦月部,还有我东夷十万将士了!”
“放肆!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朕能认为你东夷是想要跟大夏宣战嘛!”
夏皇死死盯着拓跋珣,语气冰冷地问道。
“如果陛下你是这样认为的,那就这样认为吧!”拓跋珣丝毫没有顾忌现场气氛的凝重,直接开口回道。
面对东夷的强势,夏皇在气愤之余也开始权衡利弊了。
没有了东夷作为屏障,那弦月部就能直接劫掠大夏边境的百姓,这会对大夏造成很大的影响。
更重要的是,看东夷如今的态度,显然已经不怕跟大夏翻脸了。
如果东夷跟弦月部联合,那么大夏边关可就危险了啊。
见到夏皇沉默了,拓跋珣还以为夏皇是怕了,所以神色嚣张地笑了起来。
“你他妈笑个屁啊,长得这么丑,想的倒是挺美的。”
“区区一小国王子,也想迎娶我大夏贵女,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丫的配吗?”
拓跋珣听到这话,立马僵硬地转过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就见此时的楚霄正一脸鄙夷地盯着他,脸上充满了不屑。
“你敢羞辱我?”拓跋珣气的脸皮直抽抽。
“这也算是羞辱?本皇子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我大夏就算普通的农妇也不是你能高攀的,还有脸威胁我大夏,你以为我大夏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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