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神秘莫测、阴气弥漫的地府之中,木林的元婴缓缓睁开了那宛如星辰般闪烁的双眸。这双眼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与力量,带着一种超脱凡俗的审视之意,直直地看向这地府的幽深之处。只见那元婴周身光芒流转,光芒中隐隐有神秘的符文闪烁,似在诉说着某种古老的法则。它没有丝毫的犹豫,瞬间便如一道流光般飞跃而出,速度之快,宛如闪电划破黑夜。
它在整个地府之中肆意游荡,所到之处,阴气为之避让,鬼蜮为之颤抖。它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刀刃,查看着地府的一切。它掠过那阴森的奈何桥,桥上的鬼魂们在它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它飞过那幽深的十八层地狱,地狱中传来的凄厉惨叫也无法让它有丝毫动容;它穿梭在阴森的鬼门关,鬼差们纷纷跪地,不敢直视它的威严。它仿佛要将地府的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秘密都洞察清楚。
冥河老祖一直密切注视着木林的元婴,当看到那元婴突然飞走时,他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他的身躯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口中不由得喃喃道:“这是什么样的心法,为何洪荒竟没有这样的心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仿佛看到了某种颠覆他认知的事物。
后土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神情平静如水,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思索。听到冥河老祖的话,她缓缓开口道:“这样的心法我也未曾看到过,我们且等吧。”她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然而,冥河老祖却难以平静下来。他在原地不停地踱步,身躯微微晃动,显得有一丝躁动。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急躁之色,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道:“自从紫霄宫讲道结束之后,我便隐隐感觉到了天道不会再允许圣人的出现,能否告知这是为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渴望,仿佛在寻求一个能解开他心中谜团的答案。
后土轻轻摇了摇头,她的发丝随风飘动,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道:“这个我也不知晓,或许这位大道口中来自未来的人能够知晓。”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那个来自未来之人的一丝期待。
冥河老祖听到后土的话,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微微张开,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难以置信地问道:“来自未来?”那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好奇,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
后土轻轻点了一下头,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肯定地说道:“是的。”那简单的一个字,却仿佛在这阴森的地府中掀起了一阵波澜,让冥河老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遐想。
那神秘而阴森的地府之中,浓郁的阴气如浓稠的墨汁般弥漫四周,幽绿色的鬼火在黑暗中闪烁不定,发出诡异的光芒。木林的元婴,宛如一颗璀璨却又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星辰,在这阴森的地府里疯狂地游荡着。它的每一次穿梭,都带起一道道若有若无的光芒,仿佛是在这黑暗的世界里划出了一道道绚丽的轨迹。
这元婴就像是一个刚刚获得自由的精灵,欢快地飞行着,时而如闪电般迅速地掠过那高耸的奈何桥,时而又慢悠悠地在忘川河畔盘旋,看着那河水中飘荡的幽魂发出阵阵怪叫。它兴奋地在各种奇形怪状的建筑间穿梭,一会儿钻进那阴森的鬼门关,一会儿又从阴森的森罗殿顶上飞过,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地府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元婴终于感觉到自己累了。它的飞行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身上的光芒也不再那么耀眼。它缓缓地飞到了木林的头顶上方,悬浮在那里,小胳膊揉了揉眼睛,然后双手捂住了自己那张张开的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那哈欠声拖得老长老长,仿佛把它所有的疲惫都释放了出来。
打完哈欠后,它便顺着木林的头顶,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木林的丹田之中。一进入丹田,它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蜷缩起来,沉沉地睡了过去,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刺激的冒险。
就在这时,原本紧闭双眼的木林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那浊气犹如一条黑色的蟒蛇,在空气中扭曲着消散。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环顾四周,这才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后土与冥河老祖。
只见冥河老祖身着一袭黑袍,袍上绣着诡异的血色符文,在这黑暗的地府中散发着阵阵寒意。他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双眼闪烁着幽光,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他率先忍不住了,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抱拳,声音略带急切地说道:“道友,让我等得好苦啊!我有一个问题,实在是困扰我许久,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向你请教一番。”
木林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平静,淡淡地说道:“请讲。”
冥河老祖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说道:“自从紫霄宫讲道结束后,我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天道似乎再也不允许出现新的圣人了。这其中究竟是为何啊?能否告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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