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草原的夜风如刀,撕裂无边的黑暗,枯黄的草浪在风中低伏,发出沙沙低吟,似在齐声诵唱元曲《轮回叹》的哀婉:“轮回血影归,命在草原生。”
成吉思汗陵的方向,血色光芒如狼瞳般刺破夜幕,映照在荒丘上风化的狼神石碑。碑文“血掩狼魂”在月光下泛着幽冷青光,仿佛千年宿命的低语,唤醒沉睡的草原之魂。
乌兰站在荒丘之巅,紧握四色宝石——蓝、绿、红、黄,掌心传来阵阵刺痛,宝石微微颤动,发出低沉共鸣,似与草原深处的血脉之力交织。
四色宝石融合成“苍狼之眼”,她的体内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能量,战甲上的狼形符文若隐若现,额间的“苍狼印记”如烈焰灼烧,血脉中似有万千狼嚎回荡。
她低头凝视宝石,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低语:“天命归一……这力量,是草原的恩赐,还是我的终结?”她的声音沙哑,透着对未知的敬畏,似在回应飞天舞魂的低语:“西北有秘,水魂待命。”
林瑶蹲在石碑旁,红外扫描仪屏幕上能量波动如狂风巨浪,指针几近爆表。她推了推眼镜,皱眉道:“宝石融合后的陨石能量已达临界,血窟的地脉正在崩解,结构最多支撑一小时。”
她抬头看向乌兰,目光中夹杂担忧与探究:“乌兰,你的血脉是仪式核心,但这股力量……可能会吞噬你。”她回忆起大都血影的低语“血脉新生,天命不灭”,心中隐隐不安:天命的轮回,究竟是重生,还是毁灭?
她翻开笔记本,指尖划过《元史·祭祀志》的摘录,低声喃喃:“元人以血祭狼神,换取天命庇护,但‘归人’往往以命为代价……”
董文翊站在荒丘边缘,紧握龙纹护身符,清魂玉佩的光芒早已黯淡,仅剩一丝微暖。他的目光如刀,扫向草原尽头的血色天光,沉声道:“伊凡诺夫的无人机群随时会杀到,财团的爪牙从不留情。乌兰,觉醒是你唯一的选择。”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复杂情绪,似在回忆徐婉仪倒下时的低语“龙脉归地,我守住了”,又似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准备。
他的肩头伤口隐隐作痛,那是与雇佣军的激战留下的痕迹,但他挺直脊背,宛如孤狼守护族群。
草原的夜空低垂,星辰被血色光芒遮蔽,风中夹杂沙砾的粗砺,似从黑水城废墟吹来的怨气。血窟入口的石壁裂纹蔓延,发出低沉的崩裂声。
三人沉默对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决然,宛如元曲《草原血》的悲壮前奏:“血流千里映天红,狼神啸月命无穷。”
乌兰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血窟入口,耳边仿佛响起元曲《血影吟》的低吟:“血染长空天狼啸,轮回归一命不凋。”她从狼牙项链中取出一枚狼骨,手掌长,刻满萨满符文,泛着幽白寒光,似月下之霜。
她点燃一撮萨满香草,青烟袅袅升腾,化作狼影盘旋,隐约勾勒出一匹巨狼的轮廓,仰天长啸。
她低诵蒙古祷词,声音低沉而坚定:“狼神在上,血脉为引,草原永存,天命归我!”四色宝石在她掌心缓缓悬浮,蓝、绿、红、黄四色光流交织,化作一颗璀璨的光球——“苍狼之眼”。
血窟内,狼神浮雕似被激活,石壁震颤,发出低沉咆哮,裂纹中渗出暗红血雾,宛如地狱之门开启。
乌兰踏入祭坛中央,脚下的石板冰冷刺骨,刻满狼爪符文,隐约透出猩红光芒。她闭目凝神,萨满驱灵术发动,身后凝聚出一尊巨大的狼魂虚影,高达丈余,毛色灰白,双目赤红,仰天长啸,震得石壁簌簌落尘。
血雾升腾,化作无数冤魂,低语如《元史·祭祀志》中记载的血盟祷词:“霸业不灭,天命归一。”这些冤魂身披元代战甲,手持血矛,面容模糊,眼中闪烁血光,似在见证天命的觉醒。
“苍狼之眼”猛然炸裂,四色光芒如洪流涌入乌兰体内,血脉与陨石能量融合,化作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她的额间印记化作血色狼瞳,周身环绕血色光焰,战甲上的狼形符文大盛,宛如元曲《草原血》描绘的景象:“血流千里映天红,狼神啸月命无穷。”她的身影在血雾中若隐若现,化作“血影之狼神”,力量虽强大,却透着一丝不稳。
觉醒的瞬间,乌兰感到血脉如烈焰焚烧,幻视如潮水涌来:蒙古铁骑席卷草原,战鼓震天,血与火交织成征服之歌;一颗陨石划破长空,坠地化作五色光芒,融入一尊狼神雕像。雕像双瞳燃起血焰,低吼:“天命归一,血脉新生。”
她低吼:“天命……归于我身!”她的声音如狼嚎,震得血雾翻涌,冤魂低语更急,似在回应她的血脉。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体内能量如脱缰野马,似要撕裂她的灵魂,暗示着觉醒的代价。
林瑶站在祭坛边缘,迅速记录能量波动,目光中夹杂震撼与担忧。她低声道:“这股力量……远超南京地宫的龙魂。乌兰,你的血脉正在被重塑,但这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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