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浩泽瞳孔一缩,不顾身上的伤势,想要把唐婉婷拉到自己身旁。
江萍是文工团的,不管是力气还是柔韧度,比唐婉婷强太多。
稍微一个不注意,就会吃亏。
唐婉婷巧妙的躲过江萍的攻击,随即又看向傅浩泽。
砰——
来不及反应的江萍就这么重重的磕在墙上,手里花瓶好巧不巧的砸在她脚上,应声破碎。
见她没事,傅浩泽这才松了口气。
江萍坐在地上,望着含情脉脉的两人,傅浩泽对她的态度,以及自己刚才受的委屈,嚎啕大哭。
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唐婉婷仗着自己团长夫人的身份,欺负她这个文工团的小喽啰。
“怎么这么大动静?出什么事情了?”
听到动静的谢春花着急忙慌的推开门,然后就瞧见江萍坐在破碎的花瓶边上,哭个不停。
她的脸上,有一对对称的巴掌印,衣服上沾着白灰,上面还有个不怎么清晰的脚印。
“谢姐,你可算来了,这个贱女人欺负我,你可要帮我做主。”
尖锐刺耳带着哭腔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
谢春花看了眼江萍,随即又看向站在一旁一脸无辜的唐婉婷和事不关己的傅浩泽。
江萍指着站在病床边上的唐婉婷:“就是她打的我,你多叫些人过来。”
谢春花扬起笑脸,上前把江萍扶起来,扫掉地上的碎屑。
“好端端的,怎么动起手了?”
江萍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站在谢春花身边,控诉。
“谢姐,唐婉婷就是个狐狸精,泼妇,我只不过是拆穿她的真面目,她就气急败坏,拿我出气。”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嫁给傅团长之前,跟不少男人都不清不楚,像她这样的狐媚子,就应该浸猪笼。”
谢春花扫垃圾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放下笤帚,笑靥如花望着江萍,把人放回原位。
江萍不明所以,刚准备开口询问,谢春花率先开口:“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
不等三人反应,逃也似地离开病房,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开玩笑。
傅浩泽的父亲在京都赫赫有名。
作为傅家的唯一继承人,怎么可能让他娶一个不自爱的姑娘?
“谢姐,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被重新放到地上的江萍蹬了蹬脚,试图把人喊回来。
“谢姐,我跟你说,只要是个男人,唐婉婷就走不动道,想要跟人发展发展,像这样的狐媚子咱们就应该把她撵出去,让所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
在楼道里听到江萍声音的谢春花脸都绿了。
趁着四下无人,又返回来,捂住江萍的嘴。
“江萍同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相信唐婉婷同志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你这样毁人家清白,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这年头,清白比女人的命还要重要。
江萍从地上爬起来,据理力争:“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们村的人都知道唐婉婷是个水性杨花。”
谢春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怎么碰到这么多蠢货?
为了不牵连到自己,她赶忙走到唐婉婷身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说完后,又讨好的看了傅浩泽一眼。
唐婉婷把谢春花的举止全都看在眼里。
谢春花的丈夫可是傅团长,即便傅浩泽是团长,也不该这么的卑躬屈膝。
等人走后,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谢护士长似乎很敬重你。”
傅浩泽也没有隐瞒:“她知道我的身份。”
唐婉婷顿了顿,满眼疑惑。
“李姨,高叔,陈子峰,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谢护士长知道,完全是意外。”
唐婉婷眨了眨眼,用看大宝贝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傅浩泽。
隐瞒身份,凭借自己的实力坐上团长的位置,可见他的实力有多恐怖。
而她对他了解,除了上一世看的报道,就是这段时间接触了解到的。
咚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谢春花走了进来的,询问。
“傅团长,江萍被我安排在护士站了,这事怎么处理?”
要是任由江萍闹下去,唐婉婷的声誉肯定会受影响。
这件事可大可小,不是她能决定的了的。
傅浩泽沉默半瞬:“陈子峰。”
陈子峰拎着饭盒走进来,板板正正的敬了个礼。
“这件事交给你了。”
江萍家世普通,根本就没有闲钱也没有时间调查唐婉婷以前的事情。
“是!”
陈子峰把饭盒放到桌子上,往护士站走去。
此时的江萍在护士站宣扬唐婉婷的过往,得知陈子峰的来意后,吓得腿都软了,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春花也趁机澄清谣言,还警告了一番,得到保证后,这才放心。
唐婉婷撅着嘴,坐到病床边上,揉着红彤彤的手掌心:“早知道这么疼,就应该换个工具。”
她刚才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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