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胖子突然插嘴道:
“不对啊,黑爷,我看你这反应,难不成你以前进去过?”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插黑瞎子的要害。
黑瞎子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被王胖子抓住了漏洞,连忙矢口否认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进去过呢?我只是根据这些一路走来的壁画推测出里面的情况而已。”
听到这话,吴邪和王胖子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们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然而小花和小哥却依然没有从里面出来。
“要不,我们也进去看看吧?”吴邪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提议道。
“还是在外边等吧!”黑瞎子连忙劝阻道,
“已经有两个人进去失踪了,我们不能再冒险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不远处的拖把一行人,
接着说道:“小三爷,你觉得他们靠谱吗?”
吴邪顺着黑瞎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拖把等人正围在一起,似乎在低声商量着什么。
他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对这些人的可靠性产生了一丝怀疑。
“我只是担心小哥……”吴邪喃喃自语道。
“天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在外边等待。”
王胖子安慰道,他将一瓶水递给吴邪,然后拉着他在一旁坐下,
“小哥和花爷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们要相信他。”
吴邪默默地点点头,接过水喝了一口,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个黑黑的洞口。
“我虽然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西王母曾经进去过。”
黑瞎子突然说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吴邪坐在黑瞎子身旁,脸上的神情瞬间由困惑转为震惊,仿佛刚刚领悟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真相。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耳畔响起了黑瞎子低沉而稳重的声音:“西王母?你说真正的西王母?”
“是的。”黑瞎子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掩藏着某种秘密。
“她进去做什么?”吴邪迫不及待地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泛白。
“天真,你说她进去还能做什么?”王胖子在旁边打趣,笑声如同清脆的铃铛,穿透了夜的寂静。
黑瞎子微微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是长生。”他的话语如同冬日的寒风,直刺吴邪的心底。
吴邪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的震撼,脑海中闪过西王母手持仙桃的传说,那是一种超越生死的存在,
仿佛在与世俗的生命轨迹抗衡。然后,他心中忽然有了几分明悟,似乎把那些散落的线索逐渐串联起来。
“她研制的尸鳖丸有副作用,而这个郧玉可以抑制尸鳖丸的副作用。”
黑瞎子的声音依旧冷静,像是深邃的夜空,令人心生敬畏。
吴邪思索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之前见到的那些怪异现象,陈文锦的遭遇犹在眼前。
他不禁喃喃道:“这么说她的尸鳖丸还是有用的。”
“是啊!看陈文锦不就知道了。”王胖子笑得更加灿烂,似乎在享受着这个意外的发现。
然而,吴邪的脸上却逐渐浮现出一丝失落,眼神渐渐黯淡。
他的心情如同骤然降临的阴云,压抑而沉重,“那还是算了。”
他轻声说,声音中透着无奈和沮丧,仿佛那一刻的希望被无情地撕裂。
昏黄的矿灯下,拖把急得直跺脚,衣角都被自己攥出了褶皱 :
“三位祖宗,咱们到底啥时候走啊?都在这儿耗老半天了。
花爷和张爷进去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万一碰上什么要命的危险,咱们难道在这儿干等着送命?”
拖把心里像被猫抓一样,懊悔得肠子都青了。
原本他只是在道上做些倒腾古玩的小生意,想着这次酬金丰厚,能让兄弟们过上好日子,才接了这趟活儿。
可谁能想到,刚踏入这鬼地方,就折了那么多兄弟。
此刻,拖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看着四周阴森的石壁,只想带着剩下的几个弟兄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他心里清楚,这地方机关重重,没有像黑瞎子、吴邪他们这样厉害的人领着,他们出去无疑是死路一条 。
王胖子像弹簧一样“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拍得胸口“砰砰”作响,震落了肩头的灰尘,如同一颗被引爆的炸弹。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我王胖子向来恩怨分明,花爷和小哥多次救过我的命,这份恩情我记着呢!我绝对不走,说什么都得等他们出来。”
说着,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压缩饼干,仿佛那是他的仇敌,要将其嚼碎吞入腹中,以此来给自己打气。
吴邪霍然站起,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搭在王胖子宽厚的肩膀上,脸上流露出一种坚如磐石的神情,仿佛在向世界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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