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血芝散的提升后,其毒性腐蚀力显着提高,不仅能够腐蚀木材、石头和金属,甚至能破坏某些妖物的护甲。
吞心虬蛊的毒性源于尾针,能让受袭者承受极大的痛苦。
血芝散进一步放大了这一特性,使毒素更加致命,并在濒死之际引发极其剧烈的疼痛。
这种痛苦既是肉体上的折磨,也是精神上的攻击,在极端状态下足以干扰任何强者的行动。
至于邪蚤蛊,在吸收血芝散后,其制造瘙痒的能力得到极大强化。
尽管瘙痒本身并不致命,但它对战斗能力的影响却可能超过严重疼痛。
而蚂蟥蛊则提升了其麻痹效果,不仅限于局部,而是扩散至全身,使得中蛊者不仅难以察觉,还可能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极大地增强了其实用价值。
就在许诺完成蛊虫的强化后,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泥土气息。
果不其然,午夜刚过,瓶山脚下便骤降大雨。
然而工兵营并未停止工作,他们披上蓑衣、点亮马灯,继续挖掘。
许诺也未曾合眼,始终密切注视着挖掘现场。
工兵营挖掘出的大坑内,阴森之气愈发浓厚。
许诺走近泥土堆旁,触摸间立刻感受到其中蕴含的一种异样气息——既有毒虫特有的味道,又夹杂着孤魂野鬼般的阴冷之感。
显然,在地门的深处除了通道入口外,还有其他隐秘的存在。
忽然,工兵营的大坑里传来一声惊呼。
“这是什么东西?”“地下为何有人头?”“不对,那似乎是西瓜。”“天啊,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头……”
伴随着这阵骚动,许多工兵纷纷涌出,甚至有人惊慌失措地向外奔逃。
罗老歪此时举起武器,几声枪响终结了两名逃跑者的命运。
“谁也不准离开!”“再有扰乱军心的行为,格杀勿论!”混乱的局面终于有所缓和,所有人都显露出惊恐的神色。
许诺、陈玉楼以及红姑娘来到大坑边缘,很快注意到坑底布满了污泥。
雨水与泥土混合,将坑底淹没了一尺有余。
在这浑浊的泥水中,隐约可见一些形状怪异的东西,大小接近人头。
仔细辨认,原来是西瓜,且带有藤蔓等特征。
但它们竟被埋藏于数丈深的地下,表面凹凸不平,酷似人脸,仔细观察还能辨别出五官轮廓。
不过这些“人脸”的表情显得异常不安,有的痛苦,有的绝望,全都扭曲变形。
尤其是当雨水冲刷掉瓜皮上的泥垢后,露出了斑驳的血迹,更增添了恐怖氛围。
见到这些奇异的“人头瓜”,本已被罗老歪震慑的工兵们再次低声议论起来。
罗老歪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畏惧,但他仍需保持镇定,在部下面前不可示弱。
于是他一脚踩碎一个“人头瓜”,随即从里面流出大量红色和白色的液体,乍看之下仿佛人血与脑浆的混合物,同时还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
罗老歪此刻已支撑不住,急忙从那大坑中往后退了几步,来到陈玉楼与许诺等人的身旁。
他脸上肥厚的肌肉和刀疤隐隐颤动。
“陈把头,许兄,我曾在湘西经营赶尸生意多年,山区里的诡异之事见得不少。”
“但这种东西,从未见过,也未听闻,不知是吉是凶?”
许诺一眼便察觉到罗老歪的畏惧之情,这人心狠手辣至极,但终究出身低微,极其迷信,深知自己所为之事皆属缺德之举。
加之今日挖地门时雷电轰鸣、大雨倾盆,更让他内心忐忑不安。
挖出这充满邪气的人头瓜后,他更是恐惧万分,担心上天降罪。
陈玉楼并未立即回应,而是转向了许诺。
他心中另有盘算,因拥有识宝夜眼,他对辨识此类奇特事物的能力远超他人。
在罗老歪踩碎人头瓜之际,陈玉楼已知晓其本质——这是北瓜,亦称尸头蛮,由亡者怨气凝聚而成,生于地底,普通人无缘得见。
陈玉楼选择沉默,意在观察许诺是否了解此物,若不知,则他便可借此机会在罗老歪及手下面前展现才能,提升自己作为卸岭魁首的地位。
毕竟,许诺的表现实在令人惊叹,特别是在瓶山裂缝中的英勇表现,以及成功带红姑娘全身而退,赢得了众人的钦佩。
如今,众多卸岭力士看待许诺的目光中满是敬仰与羡慕,甚至有人已称呼其为许当家,这让陈玉楼颇感尴尬,尽管他内心佩服许诺并感激其帮助,但他好面子的性格始终未变。
许诺自然明白陈玉楼的心思,却并未揭穿,而是直接开口说道:
“这东西的确怪异。”
“各位未曾见过也是正常的。”
“江湖传闻,冤死之人的鬼魂皆往地下走,怨气不散,聚于地下。
例如吊死鬼,顺着吊死房梁正下方挖掘,定会找到一段黑炭;被砍头之地,必能挖出人头瓜。
看来这瓶山地门之下,数百年前应是古战场或刑场,成千上万人在此丧命,怨气积聚,才形成了人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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