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两人走远,三人都觉得做了件大好事。
心底一丝被强迫做事的郁闷,化为能给国家做贡献的兴奋。
原来那个林守义真的是保密部门的人,派出所的同志查验后,恭恭敬敬递还证件。
有个女同志太感性,听了两人相约成婚,不离不弃的故事还差点掉眼泪。
“呼!又是五十万!”老刘拍拍胸口,“这钱赚的心里踏实!”
阎埠贵扯扯嘴角,“赶紧的,回去问问院里人,有谁想出手房子。”
“嗨,两套呢,哪那么容易,一套都悬。”刘海中摇头晃脑,背着手迈步。
阎埠贵也叹息,走了两步一拍手,“先一套,那个陈雪茹既然是林俊生的表妹,实在没地方住,借住他家里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想想也点头,表兄妹,那没什么要紧。
西四羊肉胡同,同仁公寓。
刘思敲开司长办公室大门。
“司长,那个亚历山大被带去了大使馆,林俊生今天没到医院,怎么办?”
马明哲挠挠头,“这不归我们管,让他们头疼去吧。”
刘思眼神幽怨,脸色凄苦。
“啥意思?”
“咳咳,司长,你说对外贸易司,军管处,后勤部,兵工总局,这些谁能管这事?”
马明哲一拍大腿,“娘的,这事不能交给公安管?谁的事就抓谁,管谁谁谁的老子是啥!”
“哎,就是啊,改明儿要是亚历山大老子是苏帮哪个高官,我们是不是又得......”
刘思话说了一半,被司长瞪回下半句。
“我们自己还有事呢,别管了。那林俊生既然回来了,做份计划,让他先试探试探,看看那个黄巾堂有没有暴露。”
刘思点头,“成,已经有了份方案,这小子昨天没回家,不然让那边的同志喊他过来了。”
马明哲点点头,没有言语。
刘思见司长没话,转身往外走。
“你说......”
“什么?”刘思转身,手摸到了门把手。
“你说,这小子不是在憋什么屁吧?”
“谁,林俊生?不能吧,我还以为今天要去医院闹的,人都没出现。是不是也怕他们的关系被人知道,不敢明着出头?”
“讨论下啊,你认为最可能是怎么出头?”
刘思松开把手,缓缓转身,“要我说,借着要做手术的档口,说一定要亚历山大医生主刀,这样上面兴许就能为亚历山大医生求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马司长啧啧嘴,“那他为什么今天不出现?”
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最大可能就是和哪个女的好久不见在偷摸鬼混!面具一戴,谁能找到他?
这想法刘思提都不敢提,他眨眨眼,“为什么?”
“我问你,你问我?”
司长你是不是要害人?借你忠心下属的口,说出什么让那怪物难堪的话?
刘思眼神幽怨,“司长,不知道啊,我就知道那个乔同志今天也没去医院。”
司长吸了口冷气,摆摆手。
不就是那点事!懒得听!
刘思转了一半身,想起什么又定住,“那个,司长,有件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有屁就放,我事也多呢!”
“咳咳,你说让弄两头猪试验的。”
“嗯,不是结果出来了吗,怎么了?”
马明哲话语中都是尴尬,堂堂反特司,竟然帮着猪配种,有伤风化!
刘思看着门后背,像是上面有什么好看的图画,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说话带了有气无力或者是漫不经心。
“公猪劳累死了。”
“咳咳,知道啊,不是给了经费。好好的你说这事干嘛?”
“咳咳,司长,出了点小小意外。”
马明哲愣了拍,猛然跳起,“狗日的,不是说烧了或者埋了吗?哪个人贪小便宜?是卖了还是杀了吃肉?”
刘思歪头,欣赏门后另一处风景,“公猪埋了,有两头母猪样子太惨也埋了。剩下一头,就半小时,还是杀了埋的。”
马明哲瞪着他后脑勺,冲上去敲一闷棍的心很强烈,你倒是爽快点说啊,叽叽歪歪什么事?
“有屁快放,那还有什么事?”
“本来也不会有事,那啥不关我们的事。钱都是赔了的,当时一起杀了帮着埋掉,事做完了再走的。”
“那不是就没事了吗?”
“有,有事。”
马明哲一拳头捶在桌上,“你能不能别绕弯,怎么感觉你现在说话喜欢云里雾里,直接说啊!”
刘思脸上的肉都皱在了一起,谁想云里雾里啊!
这不是又要牵扯上那怪物,心虚啊!
“咳咳,那养猪的不舍得都埋了,最后一头偷偷挖出来腌了起来。昨天他们村上有人报案,说那养猪的和村上的寡妇搞破鞋。”
马明哲敲敲脑袋,准备听劲爆的东西,呸,不是,准备敲刘思这货,先试试自己的头哪里疼。
巴拉巴拉说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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