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一点紧张而已。”多罗西娅笑着把小瓶子塞回德拉科手心里。
“我不太能确定喝镇定剂算不算作弊……毕竟这是最后一场比赛了……我不敢这样……”多罗西娅现在的谎话张口就来,幸好谎言并不拙劣,德拉科瞬时就信了。
不过也许是被拒绝了面子上过不去,德拉科假装整理袖口,灰色的眼睛扫过教师席,最后沉沉的在多罗西娅耳边低吟。
"你父母来了。"
多罗西娅猛地抬头。在教师席最边缘的位置,阿拉里克·莎菲克正与邓布利多交谈。
墨绿色的长袍上,银线刺绣的蛇形家徽若隐若现。古德尔夫人坐在他身旁,紫罗兰色的礼服裙像一朵盛开在黑夜里的花。
不知道是寒暄还是阴阳怪气,但父母和邓布利多离远了看还是体面的很,说了两句话以后便就离开了。
多罗西娅这才赶紧吃光了盘子里的时候,离开了礼堂。
勇士休息室里,多罗西娅正在调整护腕的松紧。芙蓉的父母塞德里克的父亲还有韦斯莱夫人和比尔都来了,而多罗西娅左顾右盼,没有发现父母的身影。
她刚刚低下头去,门被推开的声响让她浑身一僵。
"我亲爱的女儿。"
古德尔夫人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她快步走来,冰凉的手指抚过多罗西娅的脸颊,"你看起来疲惫极了。"
多罗西娅闻到了母亲身上熟悉的铃兰香水味,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阿拉里克站在门口,锐利的目光扫过房间每个角落。他无声地挥动魔杖,布下隔音咒后才开口。
"战袍还合身吗?"
"很合身。"多罗西娅的指尖无意识地触碰胸口位置。
多罗西娅仔细打量着父亲。苍白的脸庞依然年轻,洋溢着笑意。
他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服装配饰也是精心搭配过的。毫无一点知道黑魔标记逐渐变的从未有过的明显的恐慌感。而多罗西娅的母亲亦然。
“好像有一段时间没回到这里了,上次只能呆在观众席上面,现在竟然能回到城堡里,感觉还真不错。”
古德尔抱着女儿说到。
"时间到了,勇士们。"
麦格教授的声音传来,随后出现在勇士休息室里。
"请准备入场。"
火炬的光芒将迷宫入口照得如同白昼,观众席上的人密密麻麻的,每个人身上几乎都带着支持的勇士的名字。
出乎意料的,多罗西娅感觉自己的名字格外的多,要不然就是德拉科威逼利诱了其他人支持多罗西娅,要不然就是自己的父亲提供了资金支持。
至少在应援的气势上,多罗西娅还真没输。
多罗西娅跟在麦格教授身后,看见塞德里克正在与父亲道别,芙蓉被马克西姆夫人拥抱着,克鲁姆独自站在阴影里擦拭魔杖,奇怪,卡卡洛夫怎么不在了呢?
而哈利,左边小天狼星,右边斯内普。
阿拉里克突然出现在她身侧,手臂轻轻挽住她的。
"抬头挺胸,像个莎菲克。"
他们走过裁判席时,斯内普正陪同哈利抵达。两位成年巫师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激起无形的火花。
"阿拉里克,"
斯内普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冰冷,"没想到你会亲自到场。"
"女儿的重要时刻。"阿拉里克微笑,那笑容不达眼底,"就像你特别关照波特一样。"
哈利困惑地看向多罗西娅,她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假穆迪站在不远处,魔眼疯狂转动着,当视线扫过多罗西娅的战袍时,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多罗西娅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几乎是能感受到的,自己的脸色变的很差。不过下1秒又看见了坐在观众席上的德拉科和母亲,多罗西娅又恢复了笑容。
巴格曼的声音通过魔法放大:"根据当前积分,莎菲克小姐将第一个进入迷宫!"
阿拉里克松开女儿的手臂,在她肩上用力一按:"别回头。"
多罗西娅深吸一口气,走向那个被火炬照亮的入口。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背上——德拉科担忧的注视,哈利困惑的眼神,塞德里克鼓励的微笑,还有...父母复杂的凝视。
当她的脚踏入迷宫的那一刻,身后的树篱立刻合拢,将外界的光亮与声响全部隔绝。迷宫内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迷宫的树篱在身后合拢的瞬间,多罗西娅就察觉到了异常。
空气变得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糖浆。她抬起手想擦汗,却发现自己的动作被拉长成诡异的慢镜头——指尖划过空气的轨迹留下银色残影,如同蜗牛爬过的黏液。
"荧光闪烁。"
她尝试念咒,声音却被扭曲成低沉的嗡鸣,魔杖尖端缓缓挤出一粒豌豆大的光点,足足用了十秒钟才完全亮起。
前方三英尺处,一座两人高的沙漏矗立在岔路口。本该下落的银沙正违反重力地向上倒流,每一粒沙子都折射出她变形的倒影。沙漏底座刻着一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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