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是肉的味道,奶奶,我要吃肉!”。
“傻柱!快开门,你背着我吃肉,我闻到了!”
何雨柱被一阵叫喊声和踢门声吵醒。
“娘希匹,谁家的熊孩子,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还让不让人发育了?”。何雨柱有些气愤
“绝对是烤鸭,我闻过烤鸭的味道”。是印象中三大爷的声音。
清晨时分,三大爷如往常一样早早起身,打算给心爱的花儿们浇浇水,顺便活动活动筋骨。可刚一出门,空气中那股馋人的烤鸭香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一下子就把他给拉扯住了。三大爷不由自主地顺着这香味的源头遛进了中院。两只小眼滴溜溜乱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蒜头鼻子更是一刻不停地耸动着蒙吸,生怕浪费一丢丢。
“无量那个嘛咪哄~,老贾你快睁睁眼,把傻柱这个贼孙子带走吧,好给我乖孙吃顿肉席,我给你多上一柱香。”
是贾张氏没错了,踹门的也是棒梗,其他家的孩子没这么嚣张。
贾张氏对傻柱颇有成见,傻柱偶尔带回的剩菜多数都给了聋老太太,就连赵刚家那老不死和小不死都能沾光,自己撺掇孙子撒泼打滚最多得到些残汤剩水。
何雨柱明白了,是烤鸭惹的祸,随手将烤鸭放入手机背包。
“开门,快开门,把你的烤鸭都给我孙子,你这么大人吃了都是浪费!”
水槽边秦淮茹搓洗着衣服,一声不吭,眼角余光却时不时飘向何雨柱房门。对她而言,得到了儿子能开开荤,就算没如愿,挨骂的也不是自己。
“贾张氏,又是你,大清早的不安生,到底怎么了?你家老贾能给你做了主还要我这个一大爷干什么?”。
一大爷也出来了,本来天气放晴,心情不错,结果总有些不消停的倒人胃口。
何雨柱捋了捋自己爆炸头,打开门。
一瞬间,一道黑影闪过,“啪”,结结实实的的贴在了他脸上,
“你麻,搞偷袭!”
黑影落地,何雨柱才看清是贾张氏那缝了半辈子没缝完的鞋底子。
顿时怒上心头,起床气还没消,又遭这无妄灾。
院子里已围了不少人,毕竟这年头娱乐项目匮乏,东家长西家短可谓是不可多得的精神食粮,有戏看不亚于天降毛票一样遭人稀罕。
“让让~让让~,有事不找我们这大院管事的,还有没有把我这二大爷放在眼里?要反天啊?”
“不拿捏着你们,你们都不知道这优秀四合院是怎么来的?”
二大爷推开人群,一手叉腰气势汹汹的说道,随后看到一大爷也在,脸皮一红,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一大爷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身份在那儿摆着,处处压自己一头,每次院子开会结果都是一大爷决定,自己只能浮皮潦草的“润色”几句,充其量就是个凑人数的。
“老易,什么情况?”,比不过但也不能弱了气势,好歹是二把手,称霸大院还是有希望的。
“再过几月就年底四合院评优了,关键时候不能掉链子,贾张氏你说说,有我和一大爷给你主持公道,受了委屈我们给你撑腰!”
“柱子,贾家生活不容易,靠东旭那点工资也买不了多少议价粮,能帮就帮一把吧。再说,你和东旭一起长大,你就是棒梗的亲叔叔,孩子想吃点好的哭闹,做叔叔的就不心疼?”。
“老刘说的对,咱们院一直是优秀院子,是为什么?是因为邻里和睦,尊老爱幼,从不给街道添麻烦。你做厨子不缺油水,更应该给咱们院里做表率,不是么?”。
贾张氏还没开口,一大爷就下结论了,何雨柱作为自己的养老备选,必须牢牢地按在五指山下。
听到一大爷的话,院中也有些人微微点头认同。
“就是,赶快把烤鸭给棒梗,要不我家老贾天天夜里找你!”
有两个大爷撑腰,贾张氏更肆无忌惮了。
三大爷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无声息的凑到何雨柱门口,仰着头用力抽吸着,嘴角还挂着一溜亮晶晶的哈喇子,浑然不觉。味道已开始变淡了,被风吹走就可惜了,这一会儿工夫吸进去的就已经够自己大开胃口三天了。至于别人说什么,他根本没在意。
“我泥马~”何雨柱内心汹涌如潮,愤怒已攀至巅峰。
自己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错的这么离谱了?
看来原身“傻柱”这外号也不是浪得虚名啊,不全怪易中海会洗脑,真要脑子机灵了,他就是用滚筒洗衣机洗,也不会洗得那么彻底啊,上贼船被卖还帮着数钱。
“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何雨柱平复了下糟糕的心情。
正好试试时间功能
“时间倒退!”
“时间暂停!”
顿时,鸦雀无声,画面被定格在易中海“道德讲堂”开始的一瞬间。
何雨柱捡起地上的鞋底子,不由分说塞到了贾张氏嘴里。
接着,又解开了易中海的裤腰带。
想了想,又找来一只烧过的木枝,在刘海中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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