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灰溜溜的扫起了街道,
许大茂拿回了易中海秃头无眉的照片,在大院和工厂吹嘘了好几天,他还特意多洗了一份贴心的留在了照相馆当展示。
之后,日子平静了好久。
刘海中因为表现良好,被恢复了二大爷的身份。
棒梗快成了孩子王,为了换糖时不时向何雨柱汇报些鸡零狗碎的事儿,甚至都包括贾张氏的裹脚布几天洗一次。
因为何雨柱耐不住寂寞,所以这段时间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头发就没长出来过。易中海更是经常掉裤子,睡觉钻床底。从此,一大妈早上起来发现易中海不见再也不担心找不着了,只当是他神经虚弱夜里折腾。
易中海气得牙后槽根儿都疼,现在他在厂里都抬不起头,一些女工背地里都叫他变态。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易中海打算出手,要么把何雨柱摁死;要么把他赶出轧钢厂,赶出大院。后者更为稳妥,就是得好好思量一番。
贾东旭倒变得沉默寡言了,总是一个人蹲在角落发呆,就连秦淮茹怀孕也仿佛和他毫无关系。
庆幸的是,经过刘文才多方打听,院子的事儿有了眉目,有三间屋子,就在95号院和黑市中间的位置。前房主因儿子工作调动要举家搬迁,何雨柱抓着机会花了1000块把院子落在了何雨水头上。
小院被布置的很好,院子面积也不小,围墙很高,还有一口井,何雨柱稍作收拾暂做库房,还给了文才和刚子钥匙。
何雨柱委托两人继续打听,狡兔三窟的道理他懂,一切都为饥荒的到来做准备。即便用不上,将来房价大涨也是妥妥的赢家。
这天,何雨柱去库房补充物资,易中海把贾东旭拉到屋里悄声嘀咕了起来。
“东旭,一时的报仇解决不了问题,我打算把何雨柱先赶出轧钢厂,再赶出大院,需要你的帮助,这事只有你我两人知情,连你家里人都不要透露”,易中海满脸狰狞。
“师父,怎么做?”贾东旭死水一样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光彩。
“我们先进行第一步,必须要天衣无缝。过两天厂家工程师要来调试机器,领导肯定要招待,这是我们的机会。”
“你这么…”易中海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番。
“师父,是不是太冒险了?”贾东旭有些迟疑,这可是会闹出人命的。
“难道你想处处被他压一头翻不起身来?这些天你是怎么过的?你不狠些他顶多受点处罚,起不了大作用。”
“干了!”贾东旭听完不再摇摆,人不狠站不稳,头皮硬一回,一劳永逸一辈子。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何雨柱已完完全全把食堂交给了马华,他每天只负责晃悠。李主任很给力,他忽悠一个员工转岗,只等手续交接了何雨柱就能入职采购科。
工程师到厂的前一天晚上,轧钢厂静悄悄的,偶尔有保卫科的同志巡逻走过。天色乌漆嘛黑,一个人影顺着棒梗爬过的狗洞溜进了轧钢厂,正是贾东旭。
白天他和易中海得到消息,工程师仍由何雨柱负责招待,而且第二天要用的食材已搬运到一食堂后厨。
贾东旭轻手轻脚的摸进了一食堂,左顾右盼后他把怀里的小布包塞进了灶台下的一个坑洞里,又掏出一个纸包将粉末撒在了所有食材上,然后噗通着心脏两腿打着摆子离开了。
布包里是车间设备的重要零件,纸包里是耗子药。没错,易中海这次打算双管齐下,让何雨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倘若成功了,可以直接省去把何雨柱赶离四合院的后续计划。
第二天清早,贾东旭在水池旁碰到易中海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易中海满意得摸了摸光头。何雨柱还没起床,他万万没想到这师徒俩的天赋并非道德绑架,真正的隐藏天赋是放毒。
“王主任,我们丢失了几个成品件,昨天下班我都做过清点的,今天来就发现少了几个,我带人找遍了钳工区都没找到,是不是被偷了?”
刚上工没多久,易中海就着急忙慌跑来向车间主任王德发报告,紧接着,锻工区也有人说丢失了几个精密组件,机器已无法正常运行,做出的零件已全部报废。
这可把王德发急坏了,关键时候掉链子,这事自己兜不住,于是满头大汗的跑去找齐厂长了。齐厂长正在向工程师们介绍厂里的情况,顾不得过多寒暄,就带着一帮工程师下了车间。
工程师们检查设备后向齐厂长说明了情况的严重性,齐厂长皱着眉头叫来了保卫科。“昨天夜里有没有发生特殊情况或是有没有碰到形迹可疑的人?”事情有些严重,停工会给国家造成巨大损失,这些机器可是大宝贝,泄露出去更是不堪设想,他甚至怀疑可能是敌特所为。
“昨夜我们的人分组不间断巡逻,一切照旧无事发生”,保卫科长赖月京询问过后应答,他是老人了,本想着平平稳稳度过今年就退休安心养老了,谁知道竟发生了自入职以来最恶劣的偷盗案。“当务之急是先封锁厂子,我派人地毯式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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