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风波并不会因为锦旗而消散,毕竟空口无凭难以服众,何雨柱决定自证清白。
“多谢王主任了,这锦旗我受之有愧,您还是收回去吧。倘若这谣言之人不信服,怕是明天就会传出您的是非,我收了岂不是连累了您?”
何雨柱推了推锦旗,不打算接过手。
“柱子说得没错,这个小人太可恨了!”二大爷气得跺脚,院里人也跟着惋惜。
“柱子难道你有办法揪出这个渣滓?”,三大爷听出了何雨柱话里有话,众人也齐齐看向何雨柱。
“其实很简单,谁造的谣无所谓,我只要证明我的清白就行了。”
“对啊,都怪我一生气犯糊涂了”,三大爷一拍脑门,“怎么做你来,有我们和王主任给你做见证。”
“只要我们把物件估价和粮食做对比,就能看出是价钱低了,还是粮食少了。这事只有我和易组长经了手,所以记录凭证需要易组长提供一下。”
何雨柱说完,人们都醒悟了。柱子为人实在,人们没在意物件到底折了多少钱,也没人去细算。
易中海慌了,一旦拿出记录,事情就会暴露,依刚才的气氛,一人一口唾沫都就能把自己淹死,不会真被赶出大院吧。
“柱子,记录被我撕毁了。我知道这事涉及到投机倒把,想着越少人知道越好,分完粮食就把所有痕迹清除了”,易中海在分完粮食后就想到了种种可能,也想好了应对借口。他看着何雨柱,眼神镇定,没有一丝慌乱。
三大爷感觉哪里不对,但易中海说得又没错。
“记录没了,我们估价总数你应该记得吧,一共四百二十块钱没错吧”,何雨柱也盯着易中海,目光中带着审视。
“对,是四百二没错!”
“粮食我是按最低价六毛一斤供给大家的,一共七百二十斤,其中二十斤是朋友给我面子多给的,我没拿,也都分给了大家。你们可以根据分到手的粮食算一下,看看物件的估价是不是有些低了。”
何雨柱提醒众人,这个账只有他们自己算明白了,才不会随意编造流言蜚语。
“大差不差啊”
“对滴!没毛病”
“我怎么感觉我家粮食还多拿了呢?”
估价低的几家都没有察觉,几个估价高的也没吭声,说实话,物件能卖多少钱,他们心里也没谱。即便是感觉卖便宜了,何雨柱真拿了回扣,也就这么着吧,不能让人白忙乎,这样想得就包括老张。
易中海心里暗暗自喜,你叫一群棒槌去算账,能算明白了才怪!以后请叫我“金算盘易中海”。
“柱子哥,不用那么麻烦,我记了账的,还算了好几遍,肯定差不了。”
看到众人还在抓耳挠腮掰手指,秦京茹开口了,面色还有点小骄傲。这几天她和雨水学数学,易中海和何雨柱估价那天,她正好在旁边练习,顺耳一听就都记在了本子上。完事后又算了三遍,总数也是四百二,为此还得到了雨水的夸奖。
“那更好,京茹你快去把本子拿来,一一核对多直接明了”,三大爷高兴了,赶紧催促秦京茹。
易中海慌了,这事怕是不好蒙混过关了,一紧张,裤裆里又温热了一股子。
秦京茹拿来本子,直接就念了起来:
“二蛋家,翡翠挂坠一件,估价六十”
“狗剩家,祖传鞋拔子一个,估价十五”
“日天家,五彩补天石六两,估价六十五”
“庞光家,清代烟灰缸一个,估价十块”
“刁四家,御赐屠龙菜刀一把,估价三十五”
……
……
秦京茹念完,三大爷也算完了,四百二一分不差。
“我的呢?”老张从头到尾没听到自家名字,以为是遗漏了。
“你家是什么物件?”何雨柱反问老张
“我太爷的玉烟嘴,到我这儿已经传了八代了”,老张眼里有对烟嘴的不舍,更好奇的是它的价值。
“可我们估价的时候没有烟嘴啊”,何雨柱语气淡定又透着一丝肯定。
“易组长,你能解释一下吗?”何雨柱大概好像似乎明白了什么。
肯定是秦京茹记漏了,我们挨个估的价,不会平白无故少了的”,易中海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只能狡辩。
“可账目金额都对得上数啊,再加一个烟嘴的话,总钱数应该要多余四百二才对。再说,我压根就没见过什么烟嘴”,何雨柱说完回屋拿出一个包裹,打开了让众人看。
“老易,我们的物件都是经你之手,烟嘴也是在你手里消失的,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老张有些生气,他初步断定易中海把烟嘴私吞了。
“是啊,易组长,到底怎么个情况您可得把事情说清楚喽,别让大家稀里糊涂的。你给张叔分了粮,就证明烟嘴是存在的。”
许大茂话一出,更是让原本还有些糊涂的人群变得明朗起来。
易中海脸色通红,急得满头大汗,准备了万全之策,偏偏这个借口他没想过,自己有些自信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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