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病倒了,是被气得。
医院为五保户免除医药费,可伙食营养费并不包括在内。
易中海手里没钱,只好又跑去了公共厕所后方。
双手猛的一挖,直插到底,软乎乎湿漉漉的,一股恶臭随即飘出。
“yue~”
易中海恶心的不要不要的,想继续找却下不去手,就拿来一根棍子搅动。坑洞表面泛起令人作呕的泡沫,臭味愈发浓烈。
正巧赶着掏粪工今天来运送大粪,几人看到易中海的一幕都惊掉了下巴。
“这么大个人了还玩屎,能不能有点出息?”
“不会是偷集财产吧?”
“您这是稠得怕噎着,兑了尿搅匀了喝啊?”
易中海老脸通红,又气又急。
“去去去,不要瞎胡咧咧,我有重要东西掉里面了。”
听到易中海不像是在开玩笑,掏粪工也不再嘲笑了,反而热心的帮忙。
工具得手,很快坑洞里的污秽物被掏了出来。
易中海又拿起棍子细心扒拉,除了蛆,啥都没有。
钱真又丢了,还被人整了,易中海万念俱灰,和几个掏粪工感谢了两句就哀哀欲绝的回大院洗手了。
没钱买不了营养品,家里只有棒子面,易中海又和秦淮茹要了几根野菜,熬了碗浓稠的微微泛着绿光的野菜糊糊给老太太送去了医院。
老太太看到又是糊糊,疲惫的脸上突然涌起一股怒气。这一刻,积压在心里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你就给我吃这个?不说荤腥了,就连个鸡蛋也没有,我看你就是盼着我死!”
“老太太,这糊糊好消化,您现在身体弱,吃这个最合适不过了,多少吃一点吧。”
易中海没想到老太太会发火,赶紧解释。
“我看到这东西就没食欲,饿死算了”,老太太翻身背对易中海,不再言语。
易中海有些不知所措,端着碗的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太太,我也想给你买些营养品,可我真没钱啊!”
“不想花钱就直说,跟我还耍心眼儿”,老太太不想搭理易中海,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易中海无奈,放下糊糊回家叫一大妈来劝说。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试问这世上有几人能比我穷?易中海强忍着悲痛喝了碗绿魔糊糊,喝之前还闻了闻指甲缝。
“老刘老阎,老太太住院了,情绪波动太大,主要是让柱子那句倚老卖老气得。你们看能不能让柱子去看望一下,老太太中午都吃不下饭。”
吃过饭,易中海又找了两位大爷,他盘算着让何雨柱带些吃得给老太太,如果能出些营养费就更好了。
这不是讹人嘛,两位大爷嘴上没说,心里把易中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们等下就和柱子说,看不看望柱子自己决定,我们左右不了。”
“行,老太太总念叨柱子,相信他不是心狠的人”,易中海又标榜了一句,回屋躲着观察动静了。
“柱子,易中海这孬玩意儿不安好心啊,你可要多提防了。老阎,你说他整这么一出是何用意?”
二大爷直肠子脑子又梗塞了。
“我只能看出他想讹人,其他的要看他们怎么说才知道。柱子,你打算去吗?”三大爷问何雨柱。
“去,怎么不去?但您两位要和我一起去,咱们看看这两人究竟憋着什么屁!要是他们算计我,您二位也能护着我不是?”
“对,咱们以大院的名义去,不能着了易中海的道!只是我们要带些东西吗?”三大爷不想破费,但看望病人空手又说不过去,有些纠结。
“这您就甭管了,我去准备。”
下午,三人一块儿去了医院,何雨柱提溜着个小袋子,袋子里是他精心准备的吃食:五个鸡蛋,半斤瓜子,还有一大块压缩饼干当点心。
易中海看到三人出了大院,也悄悄跟了去,这事他能在老太太面前邀一功。
“老太太,我们来看您了,身体好些了吗?”
“是啊,长命锁的事您不要太过担心了,我们还会继续寻找的。”
何雨柱把袋子放到床头,又站回两位大爷身后,然后就不吭声了。
“你们有心了”,老太太仰坐起来,看到何雨柱心里高兴了。
两位大爷象征性的关心寒暄了几句,易中海就进来了。
“怎么都来了啊,我来替翠兰,等下你们一块儿回去。”
“柱子你也是,非得把老太太气病了,以后可不能太目中无人了啊。”
三人知道好戏开场了。
“易组长何出此言,我好像没招惹老太太吧?”
“老太太以前多疼爱你,你的一句倚老卖老彻底寒了她的心啊,老太太正是因此,才伤心过度住院的。”
老太太看易中海的眼神都有些厌恶了,让你和柱子搞好关系,你自作主张来这套,还说没算计。
“易组长言重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就事论事而已。倘若老太太真因此住院,只能说明她心胸狭隘,气量太小。但一直以来老太太不是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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