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鬼总是觉得自己有机会赢回来,所以越赌越大,越赌越多,直到债务永远还不清,还赔光了所有家产,连累了亲朋好友。
张达就是这种不劳而获,想靠着赌钱一飞冲天的垃圾人!
徐晴和傀儡做局,一步步引诱张达输光了亲朋好友那里骗来的钱,最后走上了以房抵债的道路。
徐晴赢了房还不足够,更是让傀儡化为张达最信任的赌鬼朋友,告诉他有一家利息极低又能借大额资金的贷款公司。
赢了一点小钱的张达期望能靠着这些钱再翻身,在朋友的吹捧忽悠下,和徐晴设局给他赢钱的希望下,他终究还是入局了。
最后张达输得什么也不剩,还欠下高利贷,只能不停跑路,住小旅馆,睡公园,啃面包,挑偏远小地方躲起来,但无论他躲在哪里都能被追债人找到,而后狠狠一顿教训。
直到张达实在是没有钱,还没有生存技能,追债人直接废了他双腿,让他成了残疾人去乞讨,每天得来的钱不够还要挨打,睡纸板,吃馒头……
解决完张达,徐晴将房子转手卖出去后,在海边租了一个小屋,每月吃银行利息,炒股票也过的很滋润。
下一个便轮到了“最美红娘”何艳,何艳确实是嫁了个幸福人家,两人门当户对,自幼相识,感情在成长中培养出来,婚后孕育一儿一女,过的十分幸福。
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何艳,就是个不知人间疾苦,夫妻不睦之事的人,她思想里还认为,夫妻不和,一定是妻子的过错,妻子若足够体贴懂事,便没有男人是不能被柔情所融化的。
来离婚的除了出轨,大部分都是女方闹离婚而男方不愿离,何艳一边劝和,不给走程序,一边又享受着这些男人对她的赞许。
她无视同为女性受到的苦难,而自顾接受异性的虚伪夸奖。
说白了她骨子里就是蠢又魅男,徐晴看了何艳的相关背景后,更是想了个妙计,她不是爱男吗?那就让她去“感化”这些人,实现她的理想大计。
何艳如往常般睡醒睁眼,却发现自己所在的环境根本不是自己家,这破茅草屋,这破锅碗瓢盆,旁边还是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何艳下意识失声尖叫,就被不耐烦的陌生男人一巴掌打脸上,生生吐了半口血,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重的巴掌,让她更震惊的是对方嘴里说出的话。
“臭表子,大早上叫什叫,昨晚挨打还没够是不是。”
何艳不懂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粗俗又暴力的人,她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便对着男人耍脾气。
“你怎么能乱打人,给我道歉!”
本来就被吵醒就有起床气的男人,听到一向懦弱的女人居然敢这样说话,当即就觉得对方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
现在不收拾以后就得反了天,不知男人心里所想的何艳还在不知死活的推男人,男人抓起拖鞋对着她就是一顿暴打。
“反了天了,还敢跟我叫嚣,怎么是家里有人撑腰,还是外面小白脸给的底气?”
男人越说越难听,下手还重,当拖鞋如雨点一般打在何艳身上各处时,她还反抗不了男人的力气时,她心里升起恐慌。
这场打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男人打累了发泄完了才停下,彼时的何艳已经伤痕累累,到处都是淤青,“还不快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啊!”
男人对着她怒吼道,何艳听到声音浑身颤抖着下床去厨房做饭,路过客厅看到全身镜里面倒映出自己狼狈无比的身形,她没忍住抽泣出声。
幸福的家庭生活就在昨日,今天的一切从苏醒那刻开始便是噩梦。
何艳抽泣的声音吵到了卧室里的男人,对方带有怒气的嘶吼;“哭什么哭,我还没死,你给我哭丧呢,还不快给我做饭!”
何艳咬紧牙关,不让哭腔泄露,她知道若再惹男人不满,便又是一顿毒打。
何艳做完饭后,小心地离开家,躲出去,偌大的乡野间,她不知道能躲在哪里,这里的一切都如此陌生。
她只坐在车上路过过这种田间乡野,往日她不愿踏足一下的泥地,现在鞋子上沾满了泥土。
她迷茫的跟着主道一路前行,想拦下一辆回城的车,可惜,她胳膊都摇酸了,也没有一辆车为她停下…
本以为这样就算逃离了男人,她坐在小公园的板凳上昏昏欲睡,耳边传来了哭嚎,再睁眼时又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跪在地下,紧紧抓着她的手。
“老婆,求求你,我真的还不起赌债了,你帮帮我,帮帮我吧。”
男人痛哭流涕,可怜兮兮地哀求何艳,虽然没搞清楚情况,可她也不傻,一听赌债二字就知道没好事,这事情万万不可答应。
“不行,你自己欠的债,你自己还,这关我什么事。”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狠辣,连带声音都低沉下来,“我们多年夫妻情分,你当真不愿意帮忙?”
“不愿意!”何艳也清楚赌博些事,有一就有二,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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