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让秦放万分紧张,要知道这水她可没换!
徐晴看到了秦放难看的表情,人跟吓呆一般愣在原地,既移动不了,也开不了口说话。
“刘穗,快过来我这儿有零食。”
“真的,我要吃,我要吃。”
徐晴这一打岔,才暂时吸引了刘穗的注意,让她偏离了路线。
秦放提起来的心跳坠下,狠狠松了一口气,同时她快步走向桶装水,一脚撞倒了放饮水机的椅子,她踉跄一下,饮水机不稳和桶装水一起倒下,水撒了一地。
“快拿拖杷!水淹寝室了!”
刘穗说着赶忙去拉拖杷,一行人在寝室里忙碌起来,徐晴凑在秦放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就是故意的…”
徐晴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秦放猛的抓住徐晴手腕,不确定的疑惑目光中带着闪躲。
秦放想要探索对方知道什么,又怕心事暴露而不敢过多询问。
徐晴给了一个回眸意味深长的微笑,转而去帮忙,不大的寝室里,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收拾水迹,只有落在人群外思考的秦放显得格格不入。
夜晚众人入睡,秦放睁大双眼盯着天花板,她心里不安稳,她睡不着觉,她在不断思索自己是哪里露馅,让徐晴发现了点什么。
“秦放…秦放…”
秦放隐隐约约间听到有人在呼唤她名字,可这声音她听不出来是谁叫的。
窗帘被“刺啦”拉开,一个四肢爬行地披头散发的女人抓住秦放的脚将她往阳台拉。
“啊~什么东西,闹鬼啊。”
秦放奋力地抓住身边所有能抓的东西扔向女诡,然后猛得抓住铁栏杆不撒手,双脚抗拒地左蹬右蹬。
女诡似乎在玩她,松开脚的时候向上一趴,和秦放来了个贴脸杀,惨白的皮肤上没有任何五官,全是空白,然后在她眼前融化的血迹滴落在秦放脸上。
锯齿的牙,凹陷的鼻子,没有眼球的大窟窿在距离秦放不足五厘米的地方一一划开,空灵悠远地恐怖音效刺激秦放耳膜。
“跟我走吧…”
说完这话女诡抓着秦放直接拖下阳台,齐齐撞倒地板,血花在身下绽放,秦放浑身巨痛从梦里惊醒。
四周静悄悄,什么也没有,秦放拉开窗帘,宿舍过道的狭小空间居然真有一个小黑点。
秦放的心再次被提起来,呼吸一滞,完全不敢加重,那抹小点在一点点长大向她移动。
梦里的画面真的上演,秦放再也经受不住惊吓,惨叫出声,尖叫划破夜空,吵醒了所有人。
“啊~”
“大半夜吵什么?怎么了!”
“大半夜叫什么叫?”
“啪”刘穗按亮了台灯,其他人也打开了手机手电筒,秦放双手捂着心脏,全身颤抖不已,铁床跟着摇晃。
“做噩梦了?你还好吧?”
室友们看出来她现在情况确实不太对,关切地围上来询问,秦放在室友们缝隙间盯着那处地板,什么也没有,空荡荡,仿佛刚才一切都是幻觉。
“鬼,真的有鬼…”
秦放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室友们听着都背后发凉,“别说了,不可能,就算真的有,找也找仇家,也不会找我们。”
“是啊,不会找我们的。”
大家说着不相信,其实心里也在打斗,说着这些话给心里安慰,最后一寝室的人除了徐晴没人敢睡,轮流点着台灯等到太阳升起。
第二天下午,众人才从睡梦里醒来,秦放的水杯里放的就是她自己加料的水,秦放毫无察觉地喝下去。
室友们零零散散出去,秦放也没找到机会,徐晴倒找到了。
秦放勤工俭学回来的路上,徐晴身形化成一个健硕的成年男人正小巷里等她。
“秦放,想不想试试重金属中毒的滋味?”
秦放听到这话,不自觉退后两步,向后张望准备逃跑。
“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放目测自己打不过人,算着自己逃跑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徐晴出手直接抓住她肩膀,一巴掌扇过去,随手掐着对方下巴,灌入了一整瓶加料水。
“不…不…呕~”
秦放疯狂拒绝想摇头,却摆脱不了男人的手劲,她想要吐出来,咽下的水却吐不出几口。
“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和你父母叫嚣啊,废物,只会无能的对别人发泄。”
“你懂什么?你根本不懂…”
原生家庭是秦放心里的痛,她最不愿意触及的地方,容不得任何人诉说,别人一提她就破防。
“我不需要懂…我只知道你需要修理。”
徐晴化身为无情的扇巴掌机器,打的秦放脸颊红肿,嘴角被打破,流出鲜血,最后秦放被扔在泥地边,徐晴潇洒离去,踩碎了她手机。
秦放重金属中毒浑身发痛发酸,头痛的像要爆炸开,泥地滚的衣服上全是灰,这里少有人路过,她也痛昏过去。
几天后,秦放几日未回,刘穗去告诉辅导员,她本人电话打不通,紧急联系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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