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唐纯背着书包在回家的路上,这几天她可忧愁了,姚周周靠近不了也就算了,连徐晴那个在她眼里没脑子的家伙都没以前好哄骗。
她该怎么再接近顾止革挑拨两人感情呢,她正思索着看见路边的碎石子儿一脚踢过去,没踢中反而踩上去滑倒,一刺啦,腿传来抽痛,肌肉拉伤了。
唐纯沮丧地坐在地上,抱着腿眼泪疼得涌在眼眶,一个人站在身边不动,她顺着长腿向上望是熟悉的徐晴,对方扯出一抹假笑,眸光冰冷没有温度。
“你来干…”
唐纯话没有说完,徐晴就用抹了yao的布捂住对方口鼻,她双手抓着徐晴手腕,双脚在原地乱蹬,踢出一段痕迹。
等唐纯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在废弃工厂里,这里杂草丛生,墙壁斑驳,到处都是铺上厚厚灰尘,不远处用火堆照亮四周。
风吹来时的声音像是鬼叫在哀嚎,手脚被绳索紧紧捆住,她双手双脚摸索着也无法挣脱开来,唐纯四周环视想找点锋利东西用来割破绳索。
沙沙~脚步声由远及近,徐晴一身黑裙,手里提着刚处理好的鸡,她准备做烤鸡来着,熟练地架起鸡烤制。
这普通的一幕在唐纯可吓人了,一手提刀,一手提鸡,没有洗干净的鸡血还留在对方袖口上,大脑里自动脑补出对方处理鸡的手起刀落。
“呜呜~”
唐纯的嘴被黑胶布封住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单音节词,徐晴有意吓唬人,提着刀似笑非笑向对方走来。
冰冷地刀带着血腥气紧贴在唐纯脸上,她不自觉有些发抖,徐晴背着光脸隐藏在暗色之中,看向自己的眼神也与往日大不相同。
唐纯就像拥有草食动物敏锐的直觉,她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冷意和带来的威慑。
唐纯身体微微发颤,徐晴扭住她下巴,两人距离极近,话语声能轻易传入人耳。
“别动,要是我不小心划一刀,你的脸就不好看了…”
唐纯听了这话努力地想要控制,可身体本能吓得发抖她没法完全不抖啊,鸡被炙烤着,油脂滴落,发出滋滋响声。
唐纯眼睛不眨直勾勾盯着她,她特别想问对方把自己绑来是什么意思?但是又怕自己说错话会惹怒对方。
徐晴玩的就是心理战,这次把她绑来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回去,但是她并不想随意地整四,那太无趣了。
“对嘛,这不挺听话。”
刀在唐纯脸上滑过后,又提刀啪啪打人脸上,就在她高度紧张之时,小刀突兀的划破她的左脸,那刀划的极重,捅在血肉之中。
光凭感觉唐纯就知道那一刀一定在自己脸上留下了多么恐怖的伤痕,从眼角下方延展到下巴处,疼痛让她身躯强烈一颤,嘴里哼唧着“呜呜呜”声。
“呀,真是不好意思,失手了,你体谅一下。”
徐晴说着最礼貌的话,干着最吓人的事,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丝毫都不感觉抱歉。
【唐纯害姚周周过敏,差点过敏休克而死;从高处推姚周周导致对方手骨摔裂,在水里下东西,让对方差点失身;
挑拨男女主感情栽赃给原主,顾止革知道后误会派人教训原主;原主家里差点破产,原主被小混混欺负后死亡…】
徐晴听着系统汇报打算将一件件事情都在唐纯身上实施,加害别人的痛也要自己尝一遍才行,这样她才能感同身受。
徐晴伤口上撒盐撒酒精,唐纯疯狂摇头被一手按住,伤口受着强烈刺激,血肉模糊,看起来像冬日里冻裂开的冻疮爆开。
“你没有过敏源,那可不行,我送你一个吧,就像姚周周一样的花粉过敏,你觉得如何?”
徐晴指尖蓝光一瞬而逝进入唐纯体内,她从衣兜里摸出花粉抹在对方右脸上。
唐晨还不明白他嘴里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送她一个过敏源,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呢?
下一秒就被打脸,她接触花粉的右脸开始红肿,全身开始起小红疹,全身发痒像是蚂蚁在啃,呼吸困难如同缺氧的鱼。
随着徐晴踹下一脚,她连人带椅倒在地上,就跟爬虫一般在地上扭动,企图缓解身上的发痒。
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了。
唐纯躺在地上,眼前的画面不断模糊,重影,视线看不清,进气多出气少,眼看就要不行。
徐晴撕开她嘴上的封布条,塞入一颗药丸,唐纯一嗝一嗝,胸口剧烈起伏,情况缓缓稳定。
徐晴拽着她绳索来到二楼,从破洞地窗户边一脚将人踹下,这个高度只要不是头朝地就不会死。
徐晴就是要她尝尝手骨断裂的痛苦,她趴在地上,过敏的小红疹还没有散去,头发因出汗贴在脸上,看见从二楼走下来的徐晴,她崩溃大喊:
“你满意了,你到底要做什么,何必这么折磨人。”
“我做什么,这不都是你想做的?”
这些事情唐纯只在脑中构思过,并没有做出实践,她不明白对方是如何能得知自己的想法,但是对方能猜到,这种猜想就让她背后发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