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妻为其诞下一女后,陈元浩因其为女婴,竟亲手将襁褓中的亲生女儿溺死!禽兽不如!发妻得知真相,悲痛欲绝,陈元浩非但不安抚,反而变本加厉,纵容家人欺凌。不久,其发妻抑郁而终。陈元浩对外宣称,发妻乃因丧女之痛,伤心过度而亡。”
“第二任妻子,乃陈元浩考取功名后所娶商人独女,陈元浩贪图其家财,婚后不久,便以‘女子无才便是德’、‘妇人家抛头露面有伤风化’为由,强行禁止妻子经商,后其岳家遭遇变故,岳父母双亡之后,陈元浩见妻子失去依仗,便彻底撕下伪装,对妻子非打即骂,肆意凌辱。”
“最终,在一次科举失利之后,陈元浩迁怒于妻子,酒后施暴,将其活活殴打至死!事后,用银钱买通当地官吏,颠倒黑白,逃脱罪责!”
而天幕之下,无论是哪个朝代的百姓,听到这些骇人听闻的罪行,无不瞠目结舌,继而怒火中烧!
[畜生!此人简直是畜生不如!]
[虎毒尚不食子!他竟然亲手溺死自己的女儿!]
[如此恶行,天理难容!]
杏坛之上,孔夫子和他的弟子们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禽兽!败类!此獠猪狗不如!”冉求脾气最为火爆,指着地上的陈元浩,怒声喝骂。
端木赐亦是痛心疾首:“枉披人皮!焉敢自称读书人!”
而那陈元浩,听着小玄猫一条条揭露他深埋心底的罪恶,早已吓得瘫软在地。他拼命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否认:“不……不是我!你小仙使如何能污蔑于我!我……我是儒家学子!我乃孔孟门徒!我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冤枉啊!先师明鉴!诸位先贤明鉴啊!”
听到陈元浩的狡辩,孔夫子听着他的一条条罪状,早已经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那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还在试图狡辩的“读书人”。
而小玄猫闻言,更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细长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冰冷:“我污蔑你?哼,小子,需要本喵现在就去地府借那孽镜台出来给你好好照照吗?你干的那些龌龊事,一笔一划,可都清清楚楚地记在地府的账簿上呢!”
陈元浩听到这话,本就惨白的脸更是瞬间没了血色,他猛地想起发妻绝望的眼神,想起被他亲手溺死的女婴那冰冷小小的身体,想起第二任妻子临死前那充满血丝、死不瞑目的双眼……一幕幕画面如同鬼魅般在他脑海中闪现。
“不……不……”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若是罪行被一一证实,不仅在阴司难逃惩罚,在这阳世间,他也将彻底身败名裂,再无立足之地!
“噗通”一声,陈元浩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朝着小玄猫的方向拼命磕头:“小仙使饶命,小仙使饶命啊!求小仙使放我一马!放我一马吧!”他除了重复这句话,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小玄猫被他这副鬼哭狼嚎的样子弄得有些不耐烦,毛茸茸的尾巴烦躁地甩了甩,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戾气。它抬起一只小爪子,看似轻飘飘地一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巨响!
陈元浩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抽飞出去,重重地砸在数丈开外的地上,将杏坛地面砸出了一个清晰的人形浅坑!
“呜……”陈元浩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躺在地上蜷缩着,再也发不出完整的求饶声。
“小畜生~”小玄猫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戏谑,却透着刺骨的寒意,“你的两任妻子在你打她们的时候,也是这么求你的吧?嗯?你放过她们了吗?怎么?她们的性命,还没你的名声重要?”
它顿了顿,金瞳中闪过一丝戾气:“本喵告诉你,要不是本喵现在有编制,放在本喵那个时候,看到你这样的畜生,本喵早特么一爪子捏死你了,还会跟你在这儿玩这种花样?”
陈元浩被这一巴掌抽得眼冒金星,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不停地抽搐。若非小玄猫刻意控制了力道,不想让他这么轻易死去,单是这一巴掌,就足以将他拍成肉泥。
天幕之下,各个朝代的人们看着这一幕,皆是目瞪口呆。
[乖乖!小仙使这一巴掌,也太帅了吧!]
[原来小仙使这么厉害!]
[对付这种人渣,就该这样!小仙使威武!]
而杏坛之上,孔夫子看着陈元浩的惨状,又听着小玄猫的斥责,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胸膛剧烈起伏,那张平日温和的面容此刻覆满了寒霜。
他先前听后世之人讲述理学流弊,已是痛心疾首,此刻亲眼见到这等打着儒家旗号,却行禽兽之事的败类,心中的怒火早已压抑不住。
“夫子!”冉求与端木赐见孔夫子气得身躯颤抖,唯恐他气伤了身体,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想要搀扶。
孔夫子手臂一振,轻轻推开两位弟子,拿过端木赐手中的竹简,一步步走向瘫倒在地的陈元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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