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百姓们看着这一幕,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对小玄猫惩治恶人的手段感到既敬畏又解气。
[活该!这狗官就该受这般折磨!]
[小仙使威武!就是要让他尝尝张家姑娘受过的苦!]
[恶有恶报!看得我浑身舒坦!]
[就是!这种人渣,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赎其罪!]
没有人同情钱县令,因为他们都清楚,若是张家的惨剧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对这狗官的恨意,只会比这更深!
杏坛之内,孔夫子早已回到了自己平日授课的蒲团上坐下,不再去看那恶徒,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因为大仇得报,而喜极而泣的张婉,声音温和了许多:“姑娘,莫要再哭了,那恶徒已在受他应得之惩罚。”
张婉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对着孔夫子、众弟子以及小玄猫,再次重重叩首:“多谢圣人!多谢小仙使!多谢诸位先贤为民女一家做主!此等大恩大德,民女永世不忘!”
孔夫子微微颔首,示意她起身,然后将目光投向了之前一起被送来的另一名女子,声音温和了许多:“这位姑娘,那钱县令已伏法受刑,小仙使之神通,姑娘也已亲眼目睹。你若有何冤屈,但讲无妨。丘与弟子们,还有小仙使在此,定会竭尽所能,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那名女子一听,在孔府女眷的搀扶下,颤抖着上前一步,她深吸一口气,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孔夫子、小玄猫及众先贤直直跪下,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嘶哑而悲切:
“圣人!诸位先贤,仙使大人,求诸位大人为民妇做主!”
“民妇要状告那钱县令还有那族老!为侵吞我家财产互相勾结,害死我儿,辱我母女!求诸位先贤与仙使为民妇与民妇那被害死的孩儿做主!!!”
此言一出,天幕上下又是一片哗然!
[又是一个钱县令的受害者!这狗官到底做了多少孽!]
[还有族老?宗族之内竟也如此龌龊不堪!]
[小仙使的手段还是太轻了!这种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杏坛之内,孔夫子听闻此言,也是震惊不已。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小玄猫,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小仙使,还请……将那钱县令的聒噪之声,也暂且屏蔽了吧。”
小玄猫点了点小脑袋,爪子一挥,钱县令那边的动静顿时消弭无踪。
孔夫子这才沉声吩咐弟子:“将那名老者,带上来!”
立刻有两名弟子上前,将那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如泥的族老架到了杏坛中央。
那族老一被带上来,便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他可是亲眼目睹了钱县令的惨状,哪里还敢有半分侥幸心理。
他哆哆嗦嗦地转向那名女子,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淑清啊,淑清!那是咱们的家事啊!家丑不可外扬啊!淑清!是族老错了!族老糊涂!族老不该逼你们母女啊!回去之后,族老就把你家的东西都还给你们!你要为咱们族里考虑啊!啊!淑清啊!听族老一句劝吧!”
周淑清听到这话,本就悲愤的心更是燃起熊熊怒火,她死死盯着那族老,声音凄厉:“还给我?!还给我?!你能把我被你们害死的凌儿还给我吗?!你能把我不堪受辱,跳井而死的云儿还给我吗?!”
“今日若不是小仙使及时出手相救,我为给两个苦命的孩儿报仇,我早已悬梁于房中!到那时,他们便可得偿所愿,又如何会知道错了!”
他见周淑清是铁了心不肯罢休,自知今日难以善了,竟也撕破了脸皮,厉声喝道:
“周淑清!你莫要给脸不要脸!”
“大明律法早已写得清清楚楚,‘妇人夫亡无子守志者,合承夫分。若不守志,其本宗追夺财产’!你儿子早夭,你失节也是县令所断!怪不得旁人!”
“你还敢在此状告族老,攀诬宗亲,简直大逆不道!罪加一等!”
“你若再不知悔改,我等便将你亡夫迁出祖坟!从族谱之中彻底除名!”
“你——!”周淑清被这番无耻言论气得浑身发抖,悲愤交加,“你们欺人太甚!好!那我等今日就请圣人定夺!”
那族老见周淑清竟真的不顾一切,要请孔夫子裁决,心中顿时一慌,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情急之下,言语已然失了分寸,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软话,试图挽回一二。
可小玄猫哪里还会给他这个机会。
它对着冉求使了个眼色,冉求心领神会,竟是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脚上穿着的足衣(袜子),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快步上前,一把便将那散发着不可名状气味的足衣,死死塞进了那族老的嘴里!
“呜!呜呜——!”那族老被熏得几欲作呕,双眼翻白,可手脚被捆,根本无法将那带着浓烈气味的足衣取出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天幕下众人看得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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