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极力压制自己嘴角,还是忍不住噗的笑出了声。
努力一下午,被安宁一秒破了功。
此刻她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什么也没顾得上问,转身跑进了房间里,将房门嘭的一声又关上了。
顾言川确实也没料到盛夏这是在搞什么,明明出租车风波还在风头上,她怎么可能有心思搞这些事。
站在门外,他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努力挤出的笑容看向安宁,“这搞什么?不是说生病了吗?”
安宁又嗤笑了一声,“怪不得这么着急过来,看来生病是你们的暗号,平时都这么玩的?”
说完,安宁还给顾言川竖了个大拇指,“牛。”
安宁的嘲笑把顾言川有点惹急了,一巴掌推开她的大拇指,皱紧了眉头,“要真是有暗号,我会带你过来看热闹?”
安宁撅了噘嘴,哼了一声,“谁稀罕看你们的热闹。”
安宁说完,房门再次从里面打开,盛夏换了一身很正常的白色碎花睡衣,也洗了脸,虽然素颜但看上去依然很漂亮。
“进来吧。”
她的冷淡不知道是冲谁,顾言川叹了口气还是进来了,安宁不想进去,可顾言川拉了下她的手,半推半就也跟着走进了房间。
“随便坐吧。”
盛夏随便往沙发上一指,自己先找个舒服的姿势往沙发上窝了进去。
房间的暖风开的很大,窗户却都开着,一股冷风吹进客厅,夹杂着一股子依兰香的味道。
安宁努了努鼻子仔细闻了闻,原来窗户打开是为了散开屋里这浓浓的熏香味。
这依兰香她是知道的,算是一味中药,用量少了可以起到舒缓镇定的作用,若用的多了在夹杂着一些辅助香精有催情的作用。
很显然,这房间的香味肯定不只是想要舒缓镇定。
“你不是病了吗?搞什么呢?”
顾言川背着手站在她面前,态度也不太好,有些责怪她的意思。
盛夏抬头看了看顾言川,撅着嘴解释说,
“刚才是有点发烧来着,这会又好了,我本来是想给李胖子打电话让她过来,可是她也不接我电话,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我才让你过来。”
她一脸委屈,说着转头看了眼安宁,气呼呼的又问顾言川,“你带她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她,让她滚。”
安宁抱起胳膊哼了一声,“当谁愿意来你这,满屋子骚呼呼的味道。”
盛夏站起来就要打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眼看俩人要打起来,顾言川赶紧将盛夏重新按回沙发上,“是我叫她来的,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在她的康复中心给我妈取药,你说病了我这才求她一起来帮忙看下,她毕竟是大夫总比我更懂看病。”
盛夏还是不解气,眉头拧的紧紧的,“我没事,赶紧让她走吧。”
安宁也气鼓鼓的,谁愿意在这待着。
没等她说完立马转身就走,“谁稀罕待在这。”
刚转过身,顾言川伸手抓住了安宁的胳膊,“等我送你。”
盛夏又急了,紧紧抱住顾言川的胳膊,“你不能走,让她自己走。”
安宁回头一看,这还一拖二了。
她突然笑了看着顾言川说,“顾言川,你选一个吧?”
顾言川瞪了她一眼,“闭嘴吧”
说完,顾言川把自己的胳膊从盛夏的手里抽出来,柔声解释说,“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她坐我车来的,出门不好打车我必须送她回去。”
盛夏还在撒娇想说什么,顾言川拉起安宁的胳膊已经到了门口。
正要关门盛夏又追了过来,她扯住顾言川的衣角,突然就又泪眼朦胧了。
“你送完她会还会回来,对吗?”
顾言川没有回答沉默了片刻,对安宁说,“出去等我,我一会就过来。”
安宁故意装出不想先走的样子,站在门口迟迟不动弹,看盛夏那个样子,她就要气她,就不让让顾言川和她独处。
顾言川皱眉拍了拍她的胳膊,“去吧,听话。”
看他有些为难,安宁又心软了。
正要走,盛夏恶狠狠的对安宁说,
“这是我未婚夫,你最好搞搞清楚,再缠着他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安宁哼了一声,“有本事最好守好你的未婚夫,等哪天我们又复婚了,你哭都没地哭,可别到那时候再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说这话有些心虚,对顾言川的感情她也没有把握,但打嘴仗还是不能输。
没等盛夏再反驳,安宁说完就进了电梯。
盛夏气急了刚要追,顾言川拉住了她,没有让她再追出去。
只剩他们俩,盛夏又变成了柔软小女人,刚刚的尴尬和愤怒好像全部抛在了脑后。
她关上门,胳膊再次圈住了顾言川的脖子,开始撒娇,“你别走了,我真的很需要你陪,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找个代驾把她送回去不就行了?”
尽管内心很排斥,顾言川还是努力勾了勾唇,给盛夏挤出一个微笑,“这么做不礼貌,人毕竟是我请来给你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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