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走在前面,带着几个人径直往中院走去。一进中院,就看见王主任正指挥着干事们忙碌着。王主任瞧见李怀德过来,赶忙迎上前去,略带歉意地说道:“哎,李厂长,你看看这事闹的,都下班了还把你们给折腾过来。”李怀德连忙摆了摆手,笑着回应:“哎呀,王主任,这院子里住的可都是我们轧钢厂的工人,出了事儿还多亏你通知我们厂呢,我这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了。”两人客客气气地寒暄了好一会儿。
正说着,刘海中指挥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抬着桌子走了过来。他弯着腰,努力想把大肚子收着,满脸堆笑,一副献媚的样子对王主任说:“王主任,你看,我让我家两个小子把桌子椅子抬来了,你和李厂长坐。”王主任瞥了刘海中一眼,严肃地说:“刘海中,你这不是让我们犯错误吗?开大会呢,群众都站着,我们坐着,这像什么话?赶紧抬走!”刘海中这下马屁可拍到马蹄子上了,顿时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一眼,骂道:“还不把东西赶紧抬走?”那两个孩子赶忙又把桌子椅子抬走了。
王主任走到院子中间,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各位居民同志们,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今晚就开个会,把院子里存在的一些问题好好处理解决一下。有的人可能认识我,有的人可能不认识我,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街道办的主任王霞。”说着,她指了指李怀德,“这位呢,你们大部分人应该都认识,轧钢厂的李厂长。”随后又指向丁成武,“这位是派出所新来的所长丁成武。今天我们来到院里开这个大会,就是为了处理你们院子里的事情。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三个人站到前面来!”
王主任目光如炬,狠狠且愤恨地扫过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随后转过身,面向院子里的众人,神情凝重地开口:“我先给大伙认个错,是我平时对下面的工作管理不够严格,才让管片的干事和咱们院子里的协管员相互勾结,干些欺上瞒下的勾当,让大家受委屈了,我给大伙鞠躬道歉。”说完,她深深弯下腰,郑重地鞠了一个躬。
紧接着,王主任猛地转身,再次看向那三人,接着说道:“我得给大家澄清一下,街道从来没有在咱们院里委任过什么管事大爷。这管事大爷可是旧社会的规矩,咱们在院里设立的是协管员。协管员的职责呢,就是平时给大家传达传达街道办的通知,帮忙协调一下邻里之间的矛盾,再有就是向街道反馈有没有可疑人员,比如特务之类的。要是大家对协管员帮忙调解矛盾的结果不满意,完全可以直接到街道办来反映,可不能他们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你们在这四合院里搞一言堂,你们自己说说,这种行为合适吗?”
三人被王主任这一番质问吓得瑟瑟发抖。易中海强撑着争辩道:“王主任,我们从来没有搞什么一言堂,这三个大爷的称呼,也都是为了工作才分的。我岁数比他俩大些,但我们三个人的工作都是一样的。再说了,我们老四九城的人,向来都是把岁数大的叫大爷,这可不是什么封建习俗。”
王主任冷笑一声,说道:“哦?那照你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那我来问你,你说过‘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做儿女的不周全’这话吧?”易中海点了点头,回答道:“这话我是说过,可我这也是为了劝导别人要孝顺嘛,这有什么问题?”王主任一听,提高了音量:“问题?问题大了去了!这就是典型的愚孝言论,是封建残余思想。就你这思想觉悟,还怎么当协管员?”
王主任步步紧逼,声音愈发冷峻:“还有,我问你,易中海,你为什么给后院的聋老太编造烈属的身份?说吧,到底想要干什么?”这质问好似一记重锤,砸在易中海心头。
易中海慌了神,忙不迭地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还在试图狡辩:“王……王主任,我承认这事确实怪我。我是听说老太太的两个儿子牺牲在了打鬼子的事业里,当时就觉得她儿子是烈士,那老太太可不就是烈属嘛。我就自作主张告诉大家老太太是烈属了。我错了,我认,我认罚。”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王主任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
王主任怒极反笑,笑声里却满是嘲讽:“你认为她是烈属,就能把她当成老祖宗供着?上一个被称作老祖宗的可是慈禧,结果怎么样?怎么,你还想复辟那一套,自己称孤道寡不成?”这一番话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得易中海体无完肤。
易中海听完,双腿一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嗯”,像是绝望的呜咽 ,整个人失魂落魄,完全没了刚才还想争辩的力气,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鸦雀无声,目光纷纷聚焦在瘫倒在地的易中海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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