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掌控力量的契机来自相柳的疯狂提议。某夜他带着小夭潜入海底火山口,在沸腾的岩浆旁展示九头妖的完整形态——九个头颅分别掌控不同属性的妖力,而最中央的主首负责平衡。"你也可以。"相柳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着九颗微缩妖核,"把毒素当作第十种力量。"这个类比让小夭茅塞顿开。她开始尝试在体内构筑类似妖核的"毒丹",将无序的毒性约束在特定经络中。首次成功那晚,营地周围的植物全部疯长,结出的果实同时具备剧毒和疗愈的双重特性。老九预言这是"混沌初分"之兆,而相柳则从古籍中找到对应记载:上古时期真正的大毒医,本就是行走的界石。
能力质变发生在净化最后一片污染海域时。面对黏稠如沥青的毒水,小夭直接跃入海中。当相柳疯了一般去捞人时,却见以她为中心形成了巨大的漩涡——所有毒素如朝圣般向她汇聚,海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清澈。浮出水面时,小夭的衣裙已被腐蚀殆尽,但皮肤上流转的银光织成了新的防护。她掌心里躺着颗漆黑的珠子,内部却闪烁着星河般的光点:"这才是真正的...毒之本源。"相柳的妖力探测显示,这颗珠子蕴含的能量堪比小型灵眼。当晚,小夭将珠子一分为九,嵌入孩子们的贴身玉佩——从此他们免疫一切剧毒,连老五控水时都能自动净化污染。
回归日常后,小夭的毒术成了海鲜摊新招牌。她调制的"忘忧散"让饱受战火摧残的渔民得以安眠;发明的"醒神膏"则治愈了多年顽疾。有次老六误将娘亲的毒药当糖豆分发,结果吃下的孩子们全都觉醒了短暂透视能力——这事虽被相柳严厉禁止,却证明她的毒力已产生良性变异。月圆之夜,小夭站在潮生石上试验最新成果:将月光炼成实体丝线。当银丝缠绕上相柳的妖力时,竟在空中织出幅动态星图——正是老九预言中百年后的灵气分布。相柳从背后拥住妻子,发现她发间的银丝不再代表衰竭,而是力量充盈的印记。海底传来悠长的鲸歌,仿佛在呼应这对夫妻创造的新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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