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肯定能看到。”
这时,刘局长为难地说:
“孙区长,报社会听我们的吗?”
“能给我们一小块地方就不错了。”
孙连城却笑着回应:
“不听?”
“不是快到订报时间了吗?”
“不听的话,让他明天的订报指标完不成。”
“除了咱们这些单位,还有谁订报纸?”
“就这么丢了个大客户。”
“看他怎么维持。”
刘局长附和道:
“没错,不买他们的报纸。”
“看他们卖给谁。”
……
汉东省检察院。
侯亮萍兴高采烈地去上班,边走边吹口哨,吹得确实很好,吸引了不少目光。
他心情很好,因为抓到了祁铜炜的把柄,而且自己的案件也有了进展。
身后跟随的季昌明也跟着口哨声开口:
“侯局长。”
侯亮萍转身笑道:“早,季检。”
季昌明打趣说:
“你的口哨吹得真棒。”
“咱们检察院应该组织个口哨比赛,你肯定能拿第一。”
侯亮萍嬉皮笑脸地说:
“季检,这好事我既拿不得也接不得。”
“我应当将这机会留给同事。”
侯亮萍并未听出季昌明话语中的深意,还以为他在真心夸赞自己,对此深陷其中。
汉东省检察院大厅内。
季昌明见侯亮萍仍未领会自己的意思,面色微沉,直言问:“你真有这样的觉悟?”
侯亮萍坚定点头,毫无察觉季昌明语气里的不满。
季昌明严肃说道:“若真有觉悟,你就该明白自己是反贪局局长。
这里是哪里?这是办公区。
看看你现在这模样,拿着公文包,拎着制服,大摇大摆,吹着口哨,这像不像个局长?”
侯亮萍立即打断:“行行行,您是不是觉得我不够严肃?我改掉吹口哨的习惯便是。”
此时陆亦可走近,有意煽风 ** ,温和对季昌明说道:“季检您好,您该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给侯亮萍留不下开口的机会。
侯亮萍看向季昌明,说道:“季检,您要相信我,连烟我都戒了,难道还戒不了吹口哨?”
季昌明回应:“不是我不信,你看看你们处长都不信你。”
侯亮萍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转移重点说:“季检,我们别谈这个了,我有正事要汇报给您,咱们去您办公室吧。”
汉东省人民医院。
今天轮到陈岩石来照看卧病在床的儿子陈海。
望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儿子,陈岩石心乱如麻,焦虑不已。
他忍不住向主治医生闫主任发问:“闫主任,我儿子这种情况,难道真的要永远这样躺着吗?他就不能醒过来吗?”
闫主任从专业角度回答:“陈老,植物人状态的治疗确实是全球性的难题。”
陈岩石急切地说:“我知道这是个难题,但总该有些办法吧?”
闫主任无奈地回应:“当然有其他尝试的方法,但效果因人而异。
治疗分为两个层面:一是意识恢复,二是身体机能恢复。
没有意识恢复,后续一切无从谈起。”
陈岩石讲述自己的观察:“有时候看他眼皮会动,眼球也转一下,好像有点反应。”
闫主任解释:“这在医学上称为植物状态,看似有反应,实际仍是深度昏迷。”
随后,陈岩石询问是否可以让孙子来看父亲,闫主任同意了,认为这对陈海可能有积极影响。
不过陈岩石担心年幼的孙子难以承受看到父亲现状的冲击。
闫主任理解他的顾虑:“您的担心很合理,我能体会。”
陈岩石向闫主任表达了谢意。
此时,医院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郑西坡领着马文明去探望陈海。
毕竟他内心深处仍存良知,对陈岩石的儿子所遭遇的事情深感不安。
马文明感慨道:“郑哥,真没想到陈老的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
郑西坡附和着说:“是啊,谁能想到呢?他帮咱们工厂做了那么多事,如今出了这样的状况,咱们也该出钱出力帮忙。”
马文明称赞陈岩石:“要是我们的干部都能像他一样,社会矛盾肯定少很多。
可现在有些人专挑事,比如孙连城。”
郑西坡急忙叮嘱:“关于孙连城的事,千万别告诉陈老。
要是他问起,只说好话,别让他担心。”
马文明点头:“明白,我们不了解孙连城的难处,不该随便指责。”
进入医院后,郑西坡很快找到陈海的病房,刚到楼道就遇见了陈岩石。
两人快步迎上前,陈岩石问:“郑哥,你们怎么来了?”
郑西坡一脸歉意地说:“陈老,我们怎么能不来呢?听说这事,我就赶紧带老马过来了。
您给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陈岩石叹息一声:“那天一一六事件,你知道的……”
凌晨时分,他不知因何事外出,结果遭遇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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