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洪贵为了把谷淑梅拉拢成自己的人,他不仅动用关系,让组织人事部门任命谷淑梅为单位办公室主任,还在安排职工住房、发放奖金福利、报销差旅补助时,硬是让谷淑梅比别人高一个台阶。
直把谷淑梅感激得不要不要的。
虽然谷淑梅没有沉鱼落雁之美,也没有闭月羞花之貌,但是毕竟正值青春芳华,是花儿开得最艳的时候。
身上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竟也让“呆霸王”这个好色之徒大吞口水。渐渐地,尤洪贵就变得有些手脚不老实。
没人的时候,经常吃谷淑梅的豆腐。有时在她微翘的屁股上捏一下、有时在她不太白嫩的脸蛋儿摸一下,有时还会伸出安禄山之爪在她那对高耸的太真乳上抓一把。
虽然谷淑梅也半真半假地呵斥过尤洪贵几回,但是多半还是扭扭捏捏地接受了下来。
今天,谷淑梅见“呆霸王”真的急眼了,她也怕“呆霸王”误会了自己,就连忙给他学说了外面的情况,好让他做好思想准备。
“什么?
秦太行还带着不少公安和检察院的人?
他这是打算干啥?
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得给俺舅舅打个电话。”
“谷淑梅,你去给秦太行说,说我得了肠炎,正在蹲公厕。
你已经通知到我了,我蹲完厕所,立马就过去聆听他的教诲。”
谁说尤洪贵这个家伙憨大胆,谁就被骗了。
这个家伙典型的扮虎是虎扮猪是猪,别看平时吆五喝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形象,真遇到危险,他鼻子比狗还灵,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等谷淑梅出了值班室,尤洪贵立即锁上房门,从手包里掏出“大哥大”,很快就拨通了舅舅赵家瑞的电话。
“洪贵,你不打电话来,我还忘记找你了。
你干嘛非法拘禁那个姓秦的老头儿?
人家帮着省农科院搞试验种植,手续齐全,碍着你们打假办什么事情?
你还指使你的人对人家捆绑、拘禁、殴打。
你个小兔崽子打算干啥?
难道还准备把天捅个大窟窿不成?
抓紧时间把人给我放了,并给人家赔礼道歉!
争取获得人家的原谅。你听见了没有?”
电话刚刚接通,还没等尤洪贵开口,他舅舅就像连珠炮一样,哇啦哇啦就是一大套,只把尤洪贵听得脑袋瓜子“嗡嗡”的。
虽然他不知道一向行事霸道、极为护短的舅舅,今天为什么这么“怂”。
但是他还是嗫嚅着说:
“舅舅,他既无营业证又无专营证,就出售农作物种子。
我们现在人证物证俱全,我们怎么就错了呢?”
“蠢货!
人家那不叫‘售卖’,人家那是在搞‘产量测试试验种植’!
而且人家手续齐全完备,你怎么给人家定罪?”
“他说是‘产量测试试验种植’就是‘产量测试试验种植’啊?我还说他非法经营呢……”
尤洪贵话说到半截,突然想起了给舅舅打这个电话的目的,连忙收住了话头。
“舅舅,那个秦太行带着一帮子警察,还有检察院的人,在外面等着我呢,他们不会把我逮走吧?”
“蠢货!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呢?
如果那个姓秦的背后没有大人物,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补办好那么多的手续吗?
他能让县长带着一帮子警察和检察院的检察官来找你吗?
洪贵啊,你也快到而立之年了,你就长长心眼动动脑子吧。
哼!如果他们办你一个‘非法拘禁罪’,即使不把你送到监狱里,恐怕你这一官半职也要保不住了!”
赵家瑞对自己这个外甥是又爱又恨,既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
“舅舅救我!
您可不能让他们把我逮走啊!”
尤洪贵是真的怕了,禁不住惊吓,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哼!瞧你那点出息!
你放心,我赵家瑞的外甥,还没有人敢轻易‘动手’,你大胆出去就行!
记着,别哭哭啼啼的,给我赵家瑞丢人!”
赵家瑞虽然不敢轻易硬怼白家,但是对他们这种咄咄逼人的做法,也是感到极度不满。
他最后这几句话,就是让自己这个混不吝外甥给他们添添堵!
果然,尤洪贵听了舅舅最后这几句话,就像充足了气的皮球,眨眼之间又硬了起来。
“秦县长,对不起。我有点肠炎,在厕所里蹲的时间长了一点儿,让您久等了!”
尤洪贵嬉皮笑脸,没有半点儿赔礼道歉该有的样子。
“打了这么久的电话,秦太迟的事情,你舅舅教会你怎么做了吧?”
看着尤洪贵那张贱兮兮的嘴脸,如果不是有市委副书记赵家瑞给他撑腰,秦太行真想甩他两个大耳刮子。
“卧槽,这个秦太行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尤洪贵明显一怔,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思忖。
“我说他非法经营,我有他们出售小麦种子的照片,有种子公司经理皮贵山等人的证言证词。证据确凿,理由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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