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你五妹妹的病,昨日,我母亲也请了之前在太医院供职的老太医瞧了,说是依着他的药方子吃个半年,差不多就能恢复了,不过,之后还要她自己个多锻炼,不然底子还是这么弱,难免容易生……病……“
叶世遥听了,终是忍不住,将坐在床上的秦小榆拥入怀里,长腿紧紧将她盘住,“阿榆,谢谢你……“他哽咽的说着,从没想过,压在心里的这块大石,居然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谢我干嘛?又不是我出的力!“,二人都笑出了声,”还是要谢的,没有你,你母亲又怎会帮我?“,他声音娇羞又缠绵,鼻尖沿着秦小榆滑嫩的脸颊往下,慢慢的,吻上了她的唇,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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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鸡已经叫了二遍了,平时,这时候叶世遥都在院子里打完拳了。
床上的二个人还腻在一起不愿意起来。肌肤与肌肤紧贴在一起的感觉,真是美好,仿佛有种无形的吸引似的,久久不愿意分开。
叶世遥到福年屋里时,床上的人,早就睁着眼在数空气了。昨晚被折磨了一夜,那伤口居然已经不疼了,一大早他便饿了,自己能稍稍撑起身子,便倒了些茶垫垫饥。结果,茶都喝光了,人才慢吞吞过来。
他本想先给福年倒标茶,结果一看,茶壶都空了,明明满满一大壶的……“真是能喝,你上辈子是鱼投胎的?“,叶世遥说着说着,虽然便……抿唇……笑了起来,接着才缓缓坐下来检查伤势。
福年真是没眼看!!至于嘛?一件毫不相干的事,都能笑成花?这么开心?这男人真是!!说是他是傻还是笨啊!!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也没出血,也没感染。’,今天叶世遥心情特别好,连带着声音也格外温柔。听得福年都忍不住身子都一激灵。
我去给你拿早食,刚要起身,又想起床下的夜壶来,“不用,侧夫郎,我可以自己去处理的。”福庆回头说着。
“那可不行,你这伤还养了一晚,要是乱动,伤口崩了就麻烦了。”他二话没说,提起夜壶就外面去了。
福年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会自我安慰,就这样吧,反正他现在有使不完的力气呢,不用白不用呗。
很快叶世遥便回来了,他还打了水,给福年擦了把脸后,又去取了早食,还不忘将药瓶放在一边。
等他都处理好,便赶紧换了衣衫,净了手,去了院里,秦小榆还等着他吃早饭呢。
他坐下时,秦小榆正在和封清凝一众在商讨建冰窖的事情。见叶世遥来了,她便止了话头,“你怎么才来?福年情况怎么样了?”,秦小榆随口问道。
“你干嘛等我啊,饿坏了怎么办?“,叶世遥柔声说着去拿筷子,二人的手不经意触碰到了一起,他脸颊便立马泛起红晕。
“咳咳咳“,坐在一旁的洛风禾边咳边起了身。”柳老大,我们去看看福年吧,突然想起,是时候该去看看他的伤势了。“,他扯起还在啃饼子的柳南山,人家一脸懵,自己都没喝粥呢,刚要开口,便见洛风禾眼神像抽风似和自己使眼色,而封清凝此时已经先一步站在门口了,”什么情况啊?,三人出了门,柳南山便开口了。
“柳大,活了这多岁数了,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嘛?”,“嗯??“,柳南山还没反应过来。
“没见着小榆那夫郎呢?“
“见着了……怎么了呢?”他还是不解……
“唉!!你看你这一身本事呀,白瞎了!!这点都看不出来?“,洛风禾问道
“你是说,她那个……一脸春风拂面,夫郎嘛?”,柳南山此时有些后知后觉。
“是啊,”,洛风禾答的有些心急。
“那又如何?”,柳南风更是不解了。
洛风禾一脸傲气,“柳老大,不是我自吹,但凡,只要是个会动的,打经我眼前那么一过!,我只要一眼,就一眼!,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在信期!!难道……你能看不出来?”
“唉!洛老三,什么信期不信期的,不就是发……蠢……呜……“,柳南山的嘴即刻被洛风禾给捂住了。”你看看你,这么大岁数了都不知道注意搓词,什么发春?一个男孩子家家听了人家还要脸嘛?啧啧啧!“,洛风白一脸鄙视。
“啧啧啧……这么大还不懂事!!”,封清凝,摇头,走过。
“切!!多大点事?’,柳南山不屑,”不就是情情爱爱嘛。搞得这么神神叨叨的……“,他一边嘀咕,一边跟在前面二人身后。
话题还在继续中……”你就不知道尴尬嘛?“……”就不知道给他们小两口些空间嘛?“……”啧.....啧……啧……“
几人斗着嘴来到福年房门口,
因着福年特别介意男女有别,只有洛风禾一人,进了屋,一番检查后,他便出来了。和柳南山说明了现在的情况。
“看来恢复得不错。”柳南山说着,“再用那药敷两天,看他那身板,已经可以下地了。”,说着便和封清凝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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