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经理却说:“对方要求走程序。”
小刘问道:“现在主要是他伤的到底怎么样?我们也想知道一个具体情况。”
经理眼珠转了一下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小刘压低声音说:“经理,您辛苦了,给您带了条烟,不知道怎么才方便拿给您呢?”
经理一脸正色,看着小刘说:“这就不用了,我们也是做自己该做的工作。配合机构处理。”
上面的摄像头是转动的。小刘等它转到另外一边的时候,用身子挡着包,拿出一只黑色袋子。把会客桌的抽屉拉开一条小缝,塞了进去。
小刘的动作很轻,很快。丽芳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又坐直了身子。
经理清清咳嗽了一声。为难的摇了摇头说:“我联系一下他医院,听听他们怎么说吧。”
听医生的语气,这位经理并不是第一次和他通话了。
医生的意思说头破了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但病人一直说头晕。无法排除脑震荡的可能。还需要继续观察。
挂了电话,小刘说:“您这边能不能和对方谈一谈?”
这位经理说:“人家今天刚去医院呢,谈也要过一两天,等他好一点再谈呀。现在关键问题是当事人要出来处理,躲着不是办法呀。”
小刘说:“我们尽快联系他。”
又了解了一些情况,小刘就起身准备告辞了。
出了厂里,小刘对丽芳说:“姐,还是让大哥出面吧。很明显对方伤的并不重,就是想讹人,交给机构反而还好一点。”
丽芳担忧的说:“可对方说不排除脑震荡,怎么办?”
小刘嗤笑道:“震荡什么呀?查了没问题就是没问题。他这就是想耍赖。”
俩人和丽芳的老公汇合后,丽芳看着他手背上一道划道,还穿着厂里的工衣和工鞋,神情萎靡狼狈。
丽芳顿时心里又泛起一丝心疼。可想到他做的事,这点心疼马上就被愤怒填满了。
小刘在说服他先和行政经理联系。
可这个怯懦的男人很害怕。
小刘说:“这么一点小事,跑什么呀?他伤得根本不重,机构哪有时间管你们这点小事?他想讹你钱机构也不会支持他的。到时候你不和他和解,他也会主动找你和解。”
小刘的意思,丽芳算是听明白了。
丽芳老公说:“万一他们让我进去住呢?”
小刘说:“他真伤的重,有关方面还能到现在不出现?他们想找到你,分分钟的事。可这点事不值得浪费资源,这一切都说明并不严重。”
丽芳也没有经验。决定就听小刘的。
于是,又联系那位行政经理。
对方伤势并不严重,大环境也不允许人过多的走动。
所以,还真让小刘说对了。派出所也支持调解。而且在整个过程中,派所出也没给对方好脸色,说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对方的气焰很快就灭了下去。答应调解。
达成和解协议后的当天,丽芳没有随小刘回去。而是住在了老公这边。
两个人心情都不好,丽芳又偷偷看了看他手上的划痕,还好并不深。问他说已经打过破伤风了。
丽芳老公沉着脸坐在凳子上不说话。
丽芳说:“你后悔吗?”
丽芳老公梗着脖子说:“不后悔。”
丽芳生气的说:“不后悔?厂里现在本来就人多货少,你们这种情况很有可能被开除。你想过家里、想过儿子没有?如果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丽芳老公咬着牙说:“那人家动手,我就挨着?那还是男人吗?”
丽芳说:“那你觉得现在弄成这样你赢了吗?”
丽芳老公你下头小声说:“至少没输。”
丽芳说:“我觉得你输了。”
丽芳老公没说话,把脸一偏,梗着脖子哼了一声。算是表示不服。
行吧,既然不知悔改,多说无益。
原本,晚上留下来,是觉得他出了这样的事情,夫妻两应该一起面对。应该安慰他,劝他以后不要冲动的。
算了,背对背睡了。
在这种时候,丽芳更加觉得自己工作的可贵。
李小姐很多话丽芳都觉得有点偏激。但她有一句话说对了,工作才是女人的终极靠山。
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收到了小瑞发来的信息说:‘姐,你猜猜我在公司遇到谁了?’
丽芳毫无心情的回复:‘不想猜。’
小瑞说:“张小姐。”
原来是这,丽芳更不想回了。
谁知小瑞却以为丽芳不知道,又发来信息说:“就是和我们一起去过农庄的那个张小姐呀,她居然也在公司里上班。”
小瑞说:“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经过前台的时候,我和她打招呼了。可她只是不热不冷的点了点头,高傲的不行了。”
丽芳说:“点点头很正常呀。张小姐肯定是公司的高层,哪有时间和你聊天?”
小瑞发来一个哭的表情。
丽芳以为聊天结束了,实在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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