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人的事儿我们管不着,也不管,”秦淮茹酸溜溜地阻止道,“傻柱,去大领导家的事儿想好了吗?”
“房子你要了吗?”傻柱反问道。
“早上我找一大爷说了一下,他说可以暂时借给我们!”秦淮茹小心翼翼地答应道,其实易忠海可不是和她这么说的,他说他的就是她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刚好给她用。
“借?”傻柱鄙视道,“看吧,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那口气,『傻猪儿,我的就是你的,』我呸!”
“行了行了,傻柱,人能给借不错了,我们又不图他什么,我问你事儿呢?你想的怎么样了?”秦淮茹转移话题道。
“哎,算了,明儿个晚上去成吗?”
“成,那我明天买点儿菜和你一起过去。”秦淮茹笑道。
……
院子里,到下午两点的时候,许大茂的认亲宴也正式结束了,宴席结束后,何晓进屋对正在休息的何大清说道,“爷爷,现在可不能歇着,等下你和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
“就是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我傻爸的贵人,记起来了吗?”
“奥,知道了,就是你说的那个大领导是吗?”
“没错,我们今儿个得去一趟,晚了再被我傻爸去一趟结果就不一定好了。”
“好好好,现在,现在就去。”说着,何大清急吼吼地站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小时后,何晓和何大清去了一趟饭店,拿了早已发烧的海货就去了大领导家。
到了大领导家门口,敲了一下门后没多久,贺文箐就打开了门,看到是何晓,贺文箐满脸喜悦道,“我就知道你快要来了。”
“呵呵,贺奶奶,这不是忙完了手头的事儿就来谢你了吗?”
“就知道你会来,”说着,贺文箐看向了边上的何大清,“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位一定是你爷爷,柱子他爸了?”
“贺奶奶好眼力。”
“嗨,你这孩子,别尽讲好听的说,”贺文箐笑道,“报纸上的那些报道我看了,我一猜就是你爷爷回来了,”说着,贺文箐看着何大清招呼道,“柱子他爸,快进来,进来屋里坐。”
“大妹子,客气了,我早就听我孙子说了,你可是我们何家的贵人啊!今天冒昧拜访,打扰了。”何大清客气道。
“快进来吧,进去见见我们家老王,他也是早就想见见你了,你是不知道,我们家老王和柱子可是忘年交。”
“呵呵,我这个傻儿子还能认识你们,真是他的荣幸,这辈子总算做了一件聪明事儿。”说着,何大清走了进去。
“吆,何晓,你看看你们,来就来吧,带什么东西?”看到爷孙俩手里的东西,贺文箐嗔怒道。
“贺奶奶,这可不是礼品,这就是一点儿菜,”何晓笑着解释道,“这不是我爷爷也是厨子嘛,就想着给你和王爷爷做顿饭感谢一下。”
“那感情好,”说着,贺文箐接过了两人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口的桌子上后,领着两人进了客厅,“老王,快出来,小何和柱子他爸来了。”
书房里,听到声音的王鹤年背着手走了出来,“何晓,你来了啊!”
“是啊,王爷爷,还有我爷爷呢,他说要来感谢一下你,感谢你照顾我傻爸。”何晓拉着何大清介绍道。
“呵呵,好,来了就好,”说着,王鹤年伸出了手,“柱子他爸,欢迎你来我家,我可是听你孙子说过你了,厨艺好着呢!”
“客气客气,”何大清握住王鹤年的手道,“打扰了。”
于是,客套了一下后,四人就坐下聊了起来,聊着聊着,贺文箐就八卦道,“老何,我可是看报纸了,报纸上说你那天在柱子他们院大闹了一场?”
“哎,丢人啊!大妹子,真是丢人啊,”何大清一脸的羞愧,“我们何家父子也是命苦,居然被一个绝户两个寡妇算计的差点倾家荡产,要不是我孙子聪明,哎!真是丢人,不过也怪我,怪我猪油蒙了心,我的傻儿子也是,怪不得人家说我们眼里只有寡妇呢!”
“老何,别自责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王鹤年宽慰道,“你那个儿媳妇我也见过,要不是报纸上说的那么真实,我还真不敢信,看着慈眉善目的一个人,心肠怎么这么毒?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嗨,要不怎么说最毒寡妇心呢!”何大清接话道。
“爷爷,是最毒妇人心。”
“就是寡妇心,”何大清坚持道。
“噗嗤!”贺文箐笑了,“老何,报纸上那个白寡妇真是柱子院那个易忠海找来钓你的?”
“那可不?要不是我孙子我还不知道呢!”
“那你回来她同意了?还有,你们应该结婚了吧?”贺文箐满脸八卦道。
“结了,不过这把年纪了无所谓,他要是敢来找我,看我不收拾死她。”何大清气道。
“你是偷跑回来的?”贺文箐猜测道。
“贺奶奶 我爷爷是偷跑回来的,还偷拿了家里的财产呢!你可是没看到,一小箱子呢!”何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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