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枪声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信徒即将突破防线时,熊智贤突然灵光一现:“在餐桌吃饭时,阿萨托斯从来都不会碰黑胡椒和其他盐类调味品!”
几乎同时,简风文也恍然大悟:“这东西应该也算环节动物,没有坚韧的皮肤,也就是说……”
“高浓度电解质溶液!”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熊智贤立刻转身冲向侧厅:“我去厨房拿,你们守住!”
“收到!”其余四人齐声回应,火力网瞬间变得更加密集,为熊智贤争取宝贵的时间。PKM机枪的怒吼声中,乐茶的目光死死锁定门口优雅癫狂的身影——阿萨托斯正神经质地转着手杖,仿佛在指挥一场血腥的交响乐。
短短两分钟却像几个世纪一般漫长。教堂内的空气充斥着硝烟与腐臭,子弹壳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终于,熊智贤跌跌撞撞地从侧厅冲了回来,怀里抱着几个沉甸甸的罐子,战术背心上沾满了面粉和调料。
“盐罐,辣椒面,黑胡椒末都在这里了!”熊智贤气喘吁吁地喊道,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他的MK18步枪斜挂在背后,医疗包的带子已经松脱,在奔跑中拍打着他的大腿。
乐茶神色紧张地喊道:“帮我撑一下,我换枪管!”PKM机枪的枪管已经因过热而呈现出微红,冒着缕缕青烟。黄星耀立刻补位,AR57喷吐着火舌,为乐茶争取宝贵的几秒钟。
在快速更换枪管的间隙,乐茶对着耳机麦克风急促地说道:“夏无言,你还有榴弹吗?”他用木棍灵活地拨弄着滚烫的枪管锁扣,金属部件发出“咔嗒”的咬合声。
夏无言冷静的回复从耳机中传来:“还有,破甲榴弹还好几颗,没怎么用。”他的无人机正在教堂上空盘旋,HK416D的榴弹发射器已经装填完毕。
乐茶点点头,新枪管“咔”地一声就位:“熊智贤和夏无言注意:当夏无言用榴弹击中阿萨托斯后,你立刻把电解质撒到他身上,明白吗?”
“明白!”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熊智贤已经拧开了盐罐的盖子,粗粝的海盐在罐子里闪着微光。
阿萨托斯优雅地站在信徒群中,手杖有节奏地敲击地面。他听到了几人的对话,但那陌生的词汇——“电解质”、“榴弹”让他困惑地歪了歪头。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个好奇的孩童,尽管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有趣的小把戏……”阿萨托斯轻声呢喃,突然又神经质地大笑起来,“但有什么用呢?”他张开双臂,红线在皮肤下游走,“我是永恒不灭的!”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像个肺结核患者般佝偻着腰。
这五具没有魔力的躯体,在他眼中已经如同囊中之物般唾手可得了。他幻想着将意识注入其中一具年轻的身体,感受那充满活力的心跳……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红线在血管中疯狂蠕动。
“砰”地一声巨响,夏无言的榴弹划破长空,准确地命中了阿萨托斯的胸膛。破甲榴弹的金属射流将他的身体撕裂开一个骇人的大洞,肋骨和内脏清晰可见。但阿萨托斯只是踉跄了一下,脸上依然挂着扭曲的笑容。
“没用的,没用的……”他癫狂地重复着,看着红线从伤口处涌出,“看啊,它们在修复我,多么美妙……”
就是现在!熊智贤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用尽全力将盐罐掷出。沉重的罐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简风文的眼睛紧盯着瞄准镜,手指稳稳扣下扳机——
“啪!”子弹精准命中盐罐,在阿萨托斯面前炸裂开来。细小的盐粒如同暴风雪般洒满他每一处伤口,钻进那些正在蠕动的红线之间。
阿萨托斯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红线突然像触电般剧烈抽搐起来。它们不再修复伤口,反而开始疯狂地扭曲、打结,像被扔进沸水的蚯蚓。
乐茶抓住时机,PKM机枪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7.62mm子弹将阿萨托斯的身体撕扯出更多伤口,每一处伤口都被盐粒侵入。红线开始从伤口中逃逸,像无数细小的红色蠕虫,在空气中痛苦地扭动。
阿萨托斯感觉浑身上下都涌动着难以忍受的灼烧感。那些优雅游走的红线虫在高浓度电解质的侵蚀下迅速脱水、蜷缩,像被撒了盐的蛞蝓般痛苦扭动。他优雅的面具终于完全崩塌,整张脸扭曲成可怖的鬼脸。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阿萨托斯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手杖疯狂地敲击地面。他的声音时而像贵族般优雅,时而如野兽般嘶吼。丧尸信徒们再一次发动进攻,但它们猩红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浑浊,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
熊智贤满脸愤怒地喊道:“还想杀你爹?”说完,他使出全身力气将剩余的胡椒粉罐与辣椒面罐一齐掷出。乐茶眼疾手快,PKM机枪一个精准的点射,调料罐在阿萨托斯面前炸开,辛辣的粉末如云雾般笼罩了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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