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被阴霾笼罩的农田边,腐朽的气息犹如实质化的瘴气,沉甸甸地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田地里的庄稼早已衰败,枯黄的秸秆东倒西歪,仿佛是这片土地上无助的垂死者。陆沉就站在这样的场景之中,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利刃,这把刀历经岁月洗礼,刀刃上布满了细微的划痕,显得陈旧而沧桑,却依旧散发着冰冷的寒光。此刻,他面色凝重,那紧蹙的眉头仿佛凝聚着千钧重负,一步一步,缓缓朝着一头奄奄一息的老牛走去。
周围,一群衣衫褴褛的农妇们早已围聚过来。她们身上的衣物补丁摞着补丁,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这些农妇们的眼神里,好奇与敬畏交织在一起。好奇的是即将发生的事情,敬畏的则是陆沉那严肃的神情和未知的举动。她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音如同蚊蝇般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陆沉来到老牛身旁,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仿佛带着这片土地的沉重与压抑。他缓缓举起利刃,刀刃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随后,他将利刃缓缓刺入牛腹。老牛发出一声低沉而痛苦的哞叫,声音在寂静的农田边回荡,显得格外凄凉。紧接着,陆沉沿着牛腹迅速划开一个十字刀口,刹那间,浓稠的脓血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汹涌地喷涌而出。在这脓血之中,还夹杂着散发着幽幽荧光的神秘液体,这液体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出奇异而又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神秘而又危险。
目睹这一幕的农妇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慑,纷纷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地。她们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或高或低,交织成一种诡异的旋律,仿佛在向某种未知的力量祈祷。她们将这一景象奉为神迹,眼神中满是虔诚,额头紧贴着地面,以最谦卑的姿态进行着膜拜。然而,她们浑然不知,在陆沉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支看似普通的针筒内,装着的正是苏砚清遗留下来的 “改良菌株”。这针筒,看似毫不起眼,却仿佛是一把打开某个神秘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一旦开启,将会释放出无尽的未知与危险。
那些接受了 “改良菌株” 接种的人们,在最初的时候,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白天,他们依旧如往常一样,在田间劳作,或是在村落中忙碌着琐碎的事务,生活看似平静如水。然而,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笼罩整个村落时,一种诡异的气氛开始在空气中悄然蔓延。原本宁静的村落,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阴影所笼罩,静谧得让人有些心慌。
到了夜半时分,月光透过斑驳的云层,洒在村落的每一个角落,却未能驱散这股诡异的气息。只见那些接种者们,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眼神空洞,缓缓起身,集体朝着墙壁走去。他们的瞳孔中,竟泛起如数据流般的蓝光,那蓝光闪烁不定,仿佛是一串串神秘的代码在流动。他们手中不知何时拿起了简陋的工具,也许是一根树枝,也许是一块尖锐的石头,开始在墙壁上一笔一划地书写着期货代码。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他们的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下一副躯壳在执行着某种神秘而不可抗拒的指令。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如同被编程的机器,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沉浸在这诡异的书写之中。
与此同时,在那座威严而又庄严肃穆得令人心生敬畏的教会审判庭上,气氛紧张得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前那死寂般的宁静。高耸的穹顶之下,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描绘着圣迹与教义的厚重织锦,在摇曳的烛光中,隐隐投下斑驳而诡异的影子。主教身着那身华丽至极却又莫名透着压抑气息的法袍,犹如一尊冰冷的雕像,傲然站在审判台中央。他那原本就阴沉的面色,此刻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铅灰色的天空,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有雷霆倾泻而下。
突然,主教像是被某种无法言喻的愤怒瞬间点燃,宛如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失去了往日的沉稳与克制。只见他猛地伸出双手,用尽全力撕开自己那身象征着神圣与权威的法袍,动作粗暴而决绝。伴随着“嘶啦”一声刺耳的声响,法袍裂开,胸口那醒目的双螺旋刺青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这刺青的线条扭曲蜿蜒,仿佛是一条条正在蠕动的诡异生物,充满了一种仿佛来自异世界的邪恶生命力。在昏黄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愈发显得诡谲异常,好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黑暗秘密。
主教的眼中燃烧着愤怒与恐惧交织的火焰,他手中疯狂地挥动着一本带有条形码的《圣经》,那条形码在这古老而神圣的书籍封面上显得格格不入,仿佛是恶魔留下的标记。他对着台下那群噤若寒蝉的众人,声嘶力竭地怒吼道:“这是恶魔的图谱!” 他的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在空旷的审判庭内来回激荡,犹如实质化的音浪,震得众人的耳膜生疼,仿佛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力,重重地撞击在众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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