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你忘记大火了。”王杰的打火机随即为他点上。
这一次点燃了,还不如不点燃。
烟这东西总能让你把烦心事一脚踢出自己的大脑里,但既然是烦心事,终究是要面对的。烟的作用只不过是让你暂时逃离那个让自己心乱的回忆,烟没有删除回忆的功能。
柳阴阳第一口抽的很凶,一口就没了三分之一,一阵云雾过后,他又开始聊起了不正经的事。
“王姐,你是处……啊不,碰过女人吗?哈哈,那样说你肯定会揍我的吧。”
“倒是有一次,后来专心工作,便没机会了。你碰的那么多,感觉早就有些麻木了吧。”
“那后来你和那女人关系咋样了,现在还有联系吗?”
“我这人就像你们常说的,死刻板,我这么危险的职业哪能牵扯到人家啊。想都没想,暴力地一脚踹走了,嘿,还是我把人家给甩了。
后来听说她结婚了,是个不错的男人,说实话,我倒是蛮开心的。”
柳阴阳的眼睛注视着地面,微微一笑,“我觉得咱俩还有可能是有点相似之处的,王姐,你说你考虑过在异能界找一个吗?这样人家还可能理解一些。”
“嗯?”王杰都没怎么思考,“那不是风险加倍了吗?你脑子上长瘤了?”
“哈哈哈……”柳阴阳大笑起来,“以前确实长过一个,但这个瘤子在七年前就消了。”
“你啊……”王杰看着柳阴阳笑的样子,总感觉,声音是不是大了些?
下雨了,街上有人在跑,有人在他人的陪伴下撑伞,还有人感受到一滴滴雨的敲打声。
有人喜欢下雨,喜欢零碎轻巧的雨声;还有人觉得这是无所谓的,反正自己的生活并不会被雨声给扰乱;有人讨厌下雨,因为,没人为他撑伞。
虽然谈不上烂醉如泥,但柳阴阳有时说话已经是控制不住音量了,王杰摇骰子运气好,没喝多少酒。
饭后,一个红脸一个黄脸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进了工作时的地方。开始王杰是要送柳阴阳回家的,但自己也因为酒精当了回糊涂蛋。
“都说了不要臭酒味带到社里,死阳鬼!”
龚琳娜已经掏出三节棍,顶着柳阴阳的胸口就往外推,“这已经是第六次了,看来动用些武力才能让你长长记性。”
柳阴阳不说话,用手快速散开三节棍的一整根棍子,使其变为了松散的三截。龚琳娜哪里肯惯着他,凌空便是一脚踢向柳阴阳的的面门。
柳阴阳虽是喝了酒,但反应倒是削不了几分,一手抓住龚琳娜的的脚踝,还记得散开的三节棍吗?龚琳娜的用力一收脚,棍当鞭子打了出去。
但就在这段时间,柳阴阳也想出了对策,吸取上次棍缠在刀上而陷入尴尬局面的教训。以极高的精准度用刀柄打断了这次进攻。雨龙也出鞘了。
现在他因为刀柄是缘故被迫反手握刀,由于这种拿刀方式对柳阴阳而言是吃了距离的劣势。他也是速速拉开距离,以换正手。
王杰倒是打哈欠了,这俩人打打闹闹也习惯了,不管也罢。
正巧屋内的穆雨辰听到有声响走了过来,王杰一见他倒有些兴奋,一边摆出一副看戏的嘴脸,一边还要严肃地告诉穆雨辰:
“小穆,你正好观察观察阳鬼的技巧。”
穆雨辰一脸无奈“他俩打了多少回了?柳先生赢14次,龚医生赢13次,算是不相上下吧。
社长,根据柳先生醉酒的情况来看,他有多少胜算?再说说龚医生在天台挥棍到体力不支这件事,她又能有几分把握?解说一下呗,社长。”
“不晓得,实际上二人都为了能闹过对方,那可是苦了多少天了。这些小因素,压根造成不了多少影响。
倒是说说你啊,穆雨辰,剑道可是要下点东西的,注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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