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王晓东的手机在办公桌上不停震动,是古榕镇镇长打来的紧急电话。“王省长,不好了!华远集团撤出后,原本承诺保留的茶园观光项目成了泡影,村民们发现地里正在偷偷施工混凝土基座,说是要建物流仓库!”
王晓东捏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匆匆套上外套往门外走。刚出办公室,就撞见匆匆赶来的杨刚,后者怀里抱着一摞文件,额头又冒出细密的汗珠:“王省长,网络上突然出现大量视频,曝光古榕镇土地流转黑幕,标题全是‘省长承诺成空谈’‘农民土地被强占’!”
古榕镇村口,愤怒的村民举着横幅将施工队团团围住。张老汉拄着拐杖站在最前面,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失望:“王晓东!你当初拍着胸脯保证的茶园呢?现在拿仓库糊弄我们,当老百姓是傻子吗?”
王晓东刚穿过人群,一辆黑色商务车疾驰而来,车门打开,下来个梳着大背头、戴着翡翠扳指的男人 —— 竟是本地房地产大亨周立坤。他摇着折扇慢悠悠道:“王省长,这项目可是合法竞拍来的,华远撤资后,我们坤泰集团接盘,总不能让地荒着吧?”
“合法?” 王晓东目光如炬,“周老板,古榕镇属于农业示范区核心区,规划文件明确禁止工业仓储建设,你当省政府的红头文件是废纸?”
周立坤皮笑肉不笑:“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了,建物流仓库能带动就业,不比种茶强?” 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周立坤的侄子是县国土局副局长!难怪能违规拿地!”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就在局势一触即发时,一辆警车鸣着笛驶来,国家安全局的特派员李明出示证件:“王晓东同志,关于周立坤涉嫌与境外势力勾结、泄露边境规划机密一事,我们需要他配合调查。” 周立坤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翡翠扳指 “当啷” 掉在地上。
处理完古榕镇风波,王晓东还未喘口气,又接到 “绿盾” 苏晴的电话:“王省长,界河上游出现大量不明黑色漂浮物,渔民反映鱼群再次死亡。这次的污染源头,恐怕不是企业偷排这么简单。”
深夜的界河监测站,刺鼻的腐臭味令人作呕。苏晴拿着检测报告,脸色凝重:“重金属指标正常,但检测出一种新型有机污染物,国内根本没有相关处理技术。” 王晓东盯着显微镜下诡异的菌群,突然想起之前涉外会议上,某东南亚商人曾打听污水处理厂的具体位置。
“立刻封锁消息,联系中科院专家组。” 王晓东掏出手机,“另外,通知边防部队加强界河巡逻,我怀疑这是有组织的生态破坏行为。”
与此同时,省委会议室里,罗卫国将一份文件推到王晓东面前:“中央收到匿名举报,说示范区建设存在重大贪腐窝案,点名提到李维民。” 话音未落,李维民推门而入,手里攥着厚厚一沓转账记录:“罗书记,王省长,有人伪造我的银行流水!这些账号我根本没见过,但现在网上已经传遍了……”
办公室的气压低得可怕。突然,王晓东的手机响起,是女儿带着哭腔的声音:“爸爸,同学说你是贪官,还说要让妈妈和你离婚……” 王晓东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先稳住舆情,启动纪委专项调查。” 罗卫国拍了拍王晓东的肩膀,“清者自清。” 送走李维民后,罗卫国压低声音:“晓东,省纪委收到消息,有人想趁乱扳倒你,幕后黑手恐怕和境外势力有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少数民族聚居的苗岭乡传来消息,某影视公司拍摄古装剧时,擅自拆除百年吊脚楼搭建拍摄基地。苗岭乡的老族长带着银饰头饰、穿着绣满图腾的长袍,直接堵在省政府门口:“王晓东!你们汉人不懂,吊脚楼是我们的根,拆了它,我们的魂就散了!”
王晓东蹲下身,帮老族长捡起掉在地上的烟斗:“老族长,是我们监管不力。我保证,不仅原样重建吊脚楼,还会建一座民族文化博物馆,让年轻人把苗绣、芦笙舞传承下去。” 老族长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握住王晓东:“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当王晓东以为局势稍有缓和时,国际形势突变。邻国新政府上台后,突然单方面撕毁边贸协议,在边境增设关卡,扣押了数十辆满载货物的货车。边境贸易园区内,货主们举着合同堵在省政府门口,情绪激动:“我们贷款进的货全砸手里了,这不是要逼死人吗?”
深夜的边境谈判现场,王晓东面对邻国官员的刁难,不卑不亢:“贵国单方面毁约违反国际法,我们已向国际仲裁机构提交材料。但我更希望以和为贵 —— 我们可以开通绿色通道,帮贵国受灾地区运送救灾物资,前提是恢复正常贸易。”
谈判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当两国代表终于握手言和时,王晓东才发现自己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后颈还贴着退烧贴 —— 他发着 39 度高烧坚持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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