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莫怕,为师拉你起来。”葫芦僧伸出宽厚温暖的大手,脸上挂着温和慈祥的笑容。石破天被拉起身,拍了拍身上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没好气地埋怨道:“师傅,您可别再这么神出鬼没的,人吓人,真的能吓死人呐!”葫芦僧闻言,只是轻轻笑了笑,可石破天却敏锐地察觉到,师傅那看似轻松的笑容背后,似乎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落寞与哀愁。
石破天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变得郑重而严肃起来,说道:“师傅,我如今碰上了棘手的难题,还望您能出手帮我一把。”葫芦僧挑起眉毛,调侃道:“哟,平时不见你来找师傅,一有麻烦就想起我来了?”石破天哭笑不得,反驳道:“师傅,明明是您闯入我的梦里的呀!”葫芦僧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说吧,是感情上遭遇了纠葛,还是修行中遇到了难以突破的瓶颈?先说好,要是修行问题,师傅虽说算不上绝顶高手,好歹也是上五境的实力,帮你答疑解惑、指点迷津还是不在话下的;可要是感情问题,你还是回去接着睡吧,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实在帮不上你。”
石破天暗自咋舌,心中不禁想到:师傅身为佛门高僧,居然还懂感情之事,莫不是年轻时也曾风流倜傥、四处留情,沾花惹草,惹了一身情债,最后才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的?他追问道:“师傅,您倒是说说,这感情之事究竟有着怎样的道理?”葫芦僧一听,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炸毛了,爆了句粗口:“说你师娘个腿腿,老子不懂!”话一出口,他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忙念了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石破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本想问的是修行问题,忙说道:“师傅,瞧我这糊涂劲儿,我想问的是修行上的事儿。师傅,我如今已经踏入武道三境了。”
“卧槽!”葫芦僧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才多久没见,你竟一步跨越三境?真是仙家放屁——不同凡响呐!”石破天一时激动,脱口而出:“这都多亏师傅,师傅才是最大的……”话到嘴边,他才惊觉说错了话,忙改口道:“是因为您传授给我的呼吸吐纳六字诀,我才能一举突破,进入武道第三境。”葫芦僧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道:“那呼吸吐纳术不过是我众多功法里最不起眼、最微不足道的一种,实在不足为奇。”石破天在心底暗自腹诽:师傅又开始自吹自擂了,除了讲故事的时候老老实实、毫不掺假,其他时候总是喜欢夸大其词、炫耀自己。
石破天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师傅,虽说我境界提升得很快,可老刘和老李却说我根基不稳,空有其表,中看不中用,这三境武夫的名号只是听着响亮,在实战中没多大实际作用,往后在武道上继续攀登,怕是会事倍功半呐。”葫芦僧一听,脸色瞬间一沉,不屑道:“他们俩不过是只会动手动脚的兵家晚辈,懂个屁!也敢对我的徒弟评头论足,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石破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感觉师傅变了,从前的师傅寡言少语,沉稳内敛,如今却变得言辞无忌,还时不时冒出几句让人忍俊不禁的歇后语,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葫芦僧长舒一口气,神色逐渐缓和下来,说道:“不过,你义父义母说的也在理,武道修行讲究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得一步一个脚印地稳步前行。但他们有所不知,你虽走的是武道之路,可内在根基却是佛门神通。”石破天这才回忆起,自幼时起,无论是听师傅讲故事、挑水砍柴、种菜挖地、上山采野果,还是在冰冷台阶上入睡,他都在默默地修行师傅传授的强身健体心法。那时,葫芦僧只盼他能安稳、平淡地度过一生,从未想过他会离开方寸山,踏上充满艰辛与挑战的武道征途。
石破天焦急地问道:“师傅,那我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葫芦僧反问:“你义父义母有什么建议?”石破天答:“他们说我得打磨根基。”葫芦僧点头赞同:“说得在理。那你自己有什么法子?”石破天无奈道:“我每天负重跑步,练习军体拳和太祖长拳,配合您教的六字诀呼吸吐纳术修炼,再没别的办法了。”葫芦僧闻言,叹了口气,连连摇头道:“这样做虽能打磨根基,却太过耗时费力,效率实在太低了。”石破天忙问:“那需要多久才能见效?”葫芦僧沉吟片刻,神色凝重地说道:“短则一年,长则三年。”
“这么久!”石破天面露难色,焦急地说道,“师傅,您快救救我,还有别的办法吗?”葫芦僧神秘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徒儿莫慌,为师这儿有一首修炼真气的内功口诀,今日便传授给你。”石破天眼睛一亮,急切问道:“什么神功秘籍?”
“达摩功。”葫芦僧郑重其事地说。见石破天一脸茫然、满脸疑惑,葫芦僧解释道:“你见过驴子拉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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