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磊倒吸一口冷气。
他见识过第二阶段的季渡，他当时就想问了，觉醒者这强度合理吗？
这么不合理的季渡成为了武者之后会有多离谱？
胡越倒是还能理解季渡的升级速度，毕竟是先天满原力。
可他不理解马磊为何如此震撼。
马磊说给他们介绍一个狠人，胡越理解的狠是季渡的行事风格，从他随手就给100万可以看得出的确狠，但他不觉得F级天赋的实力会有多狠。
而且季渡还亲口说了他暂时不打算自己动手。
“我需要你们去参与炽鬼局的新人面试。”
安插最高端的间谍，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方式。
就算周起明知道马磊三人和季渡有关，甚至直接被季渡指使，但他们只要展现出相应的能力，炽鬼局就没有拒绝他们的理由。
这是炽鬼局的规矩！
周起明可以想办法给他们穿小鞋，但他不能直接弄死他们，没有合适的理由更是无法将他们辞退。
如果周起明违背炽鬼局最基本的规则，他所开创的局面就将分崩离析。
至于季渡。
季渡已经被打上了“周起明外甥”的烙印，周起明可以通过某些内部晋升的渠道把季渡安排到危险的岗位，比如他身边。
季渡不会给周起明这样的机会。
楚深东的存在就是周起明表面遵守规则的最好证明。
所有人都知道楚深东是季渡的小弟，但他每天都能在炽鬼局摸鱼，摸鱼不犯法，只要楚深东不严重违反炽鬼局的纪律，周起明身为大参谋长甚至都不能清退他。
楚深东还能光明正大的给季渡提供消息。
季渡之所以觉得可以轻易安插人进炽鬼局，就是因为有楚深东疏通关系。
就算被楚深东疏通到坑里也无所谓，有老馆主坐镇武馆，捞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周起明最多就是弄个傀儡，季渡可不信他能永远待在定海庇护城不走。
不走还是无所谓。
季渡现在的重心在于夯实1阶的基础，要修炼到能够让自己认可的君王境地，不去鬼域和界墟冒险，周起明能拿他怎么样？
季渡冷笑，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退可修炼发育。
进则侵蚀周起明的权柄。
这就是季渡的阴招，他甚至有些期待周起明直接来砍死他，至少在如今的局势下，周起明对他出手会触怒池化蝶。
会将这位渴望和平的守护神推到对立面。
季渡说出自己最初步的打算后，给他们一些消化信息的时间，他则根据已知的情报代入周起明的视角，设身处地的思考周起明会作何感想。
会因为季渡一天天变强听到死亡倒计时吗？
不会。
这更像是互相恶心的小打小闹。
恶心而已，并不致命。
季渡也不苦恼，新的一轮对线刚刚开始，现在还是最初始的互相布局阶段，只有抓住对方的痛脚破绽，才有反击的角度。
没有致命一击的把握，还是要依靠防守反击来寻找优势。
那么在完成这一次布局后，季渡只剩下一个问题。
周起明的能力能够影响精神空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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