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进县衙时,县太爷派人送来了 apology 的点心。林小溪咬了口桂花糕,舌尖却泛起苦涩——这甜味里掺了迷药,与聚贤楼用来陷害她的糕点如出一辙。她攥紧了七秀刀,刀刃在夕阳下映出自己坚定的眼神。
"姐姐,"小宝举着从刘景安身上搜出的钥匙,"这能开哪里?"钥匙上的云纹与当铺密道的纹路一致,系统消失前的记忆突然清晰:父亲在火场中塞给她的,正是这样一把钥匙。
李翠花忽然抓住她的手,将一枚银戒塞进她掌心:"这是你父亲的东西,他说若有一日你要进京..."戒指内侧刻着"膳"字,与母亲的银簪、陈忠的玉佩组成完整的林氏信物。
县城的灯笼次第亮起,林小溪站在醉仙楼前,看着百姓们自发点起的火把照亮街道。王大牛的猎鹰在天空盘旋,带来山顶老猎户的口信:"云纹阁的人往京城去了。"
她摸了摸耳垂上的银饰,那是王大牛用第一笔猎资打的,此刻在火光中泛着温暖的光。系统虽已消失,但她的舌尖仍记得每一道菜的温度,记得父亲食谱里的批注,记得母亲藏在辣白菜底下的碎银。
"大牛,"她转身看向少年猎人,后者正用衣袖替她擦去脸上的灰尘,"明日我们就出发。"
"去哪?"
"京城。"她握紧了手中的钥匙,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去看看,端妃娘娘的膳房里,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公堂外的百姓还在欢呼,林小溪却注意到街角阴影处闪过的灰影——那人身着宫装,袖口绣着与刘景安相同的云纹。她摸了摸眼角的胎记,忽然明白系统为何选中她:不是因为厨艺,而是因为她是唯一能将梅花香与云纹阴谋同时烹煮的人。
梅花落,云纹散,而她的刀,将切开这层层迷雾,让真相如同刚蒸好的包子,热气腾腾地呈现在世人面前。这一战,她赢了县城,却知道更大的战场还在前方。但只要有家人在侧,有美食相伴,林氏膳房的刀工,终将在宫廷与江湖,切出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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