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摩挲着扇骨上的毘字,脑海中突然闪过系统的提示音:「身份补全已完成,宿主可随时调用上杉健次郎的行程记录。」他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这场戏的剧本,早被系统改写得天衣无缝。既然系统给了他这么好的角色,把他的后顾之忧都解决了,那他就要把这个角色演到极致。
淡咸腥的江风裹着煤烟味灌入鼻腔,远处货轮的汽笛声与浪人的叫骂混作一团。萧河的折扇在污浊的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扇骨上的金漆刺得何丰林眯起眼睛。淡地说道:“何先生,既然卢公子已经认错,那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不过,今日之事,确实让我有些不快。我本想来魔都散散心,没想到却遇到这种不愉快的事情。”
何丰林见状,心中暗骂从没见过这么骚包的家伙,就连遗老遗少都没有眼前之人这么骚包,娘的!穿个长衫都被你这个家伙给骚包出花来了,要是眼前这小日子穿的是和服,不得上天啊!但是脸上还是赔笑道:“上杉公子,实在抱歉。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卢大帅特意在督军府备下了宴席,还请您赏光,让我们好好招待您一番。”
萧河心中冷笑,知道何丰林这是想把自己骗进督军府,再慢慢试探自己的底细。虽然伪造的证件足以应付,但以他对小日子华族的了解,正确的反应应该是拒绝。他故作犹豫地说道:“何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今日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恐怕不便前往。”
何丰林见萧河推辞,心中更加怀疑。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上杉公子,卢大帅已经备好了宴席,若是您不去,恐怕大帅会怪罪下来。还请您赏个脸,不要让我们难做。”
萧河心中一紧,所谓宴请是假,强行带自己去才是真。他正思索着如何继续拖延时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队身穿日军军服的士兵正朝这边赶来,为首带路的正是当时萧河注意到的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日子浪人山田竹兵卫。
萧河心中一松,知道自己的援兵终于到了。
“保护上杉家的大人!”,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山田竹兵卫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边喊着,一边引导着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日军陆军士兵。他们身穿土黄色军服,头戴钢盔,手持三八式步枪,步伐步调,气势汹汹地朝码头赶来。
山田竹兵卫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上杉大人!我给您请来了小日子驻大使馆陆军第三联队奉命前来护卫!”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自己立了大功一般。
然而,还没等陆军士兵们站稳脚跟,江面上突然传来一阵汽笛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艘悬挂着膏药旗的小型炮艇缓缓靠岸。炮艇上跳下来几十名身穿白色海军制服的水兵,他们手持武器,迅速列队,朝着萧河的方向走来。
陆军和海军两拨人马一见面,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陆军中佐山本一郎瞪了一眼海军少佐田中次郎,冷哼道:“田中,你们海军跑来凑什么热闹?这里可是陆军的任务!”
田中次郎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山本,你们陆军动作太慢了,上杉大人可是我们海军的贵客!你们这些‘马鹿’(笨蛋)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山本一郎闻言大怒,指着田中次郎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些只会开船的‘海马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上杉大人是我们陆军的贵客,你们海军少来掺和!”
两拨人马你一言我一语,骂得不可开交,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推搡起来,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萧河见状,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小日子的陆军和海军向来不和,矛盾深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甚至发展到后期就连造飞机都要分陆军款和海军款,零件完全不通用——陆军螺栓反着拧,海军螺栓顺着拧。
萧河知道要看自己的表演了,直见他突然上前一步,萧河的扇骨突然抵住山本喉结,家纹在阳光下泛着血色的金:"长府守的后人就是这样维护武士尊严的?"他的日语带着与京都华族不同的陆奥华族特有的卷舌音,"与其在这里表演相扑,不如想想怎么向陆军部解释——上杉家的客人竟需要海军保护!"
“真是一帮失礼的家伙!”萧河地语气中表现得及其的傲慢,萧河此刻浑身山下散发着小日子华族那种目空一切的气势。
山本一郎和田中次郎互看了一眼,已经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十有八九就是曾经的旧贵族,现在的华族。连忙低头认错:“哈依!上杉大人,是我们失礼了!”
萧河冷哼一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伪造的护照和一份盖有小日子膏药旗的文件,随手丢给两人。文件上赫然印着小日子的国王大正的印玺。
山本一郎和田中次郎接过文件,仔细查看后,脸色顿时变得恭敬起来。他们连忙立正敬礼,齐声说道:“上杉大人,请饶恕我们!我们将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说话家两人互相不善地看了对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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