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问离忧的。」硝子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她说，她试着问了五条悟本人——你猜他怎么回答？」
歌姬一脸期待：「我猜……肯定不正经。」
「他说——」硝子语气平淡，「她只要穿着他的衬衫邀请他，就是他最喜欢的礼物了。」
「……哈哈哈！」歌姬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这家伙真的不会正经三秒欸！」
「我本来也只是吐槽他乱讲，结果——」硝子的语气变得微妙起来，「离忧一脸认真考虑的样子。」
歌姬瞬间安静了两秒。
「等等……她该不会——」
硝子无奈地摊手：「看她那副样子，我就知道……她可能真的会照做。」
「靠……」歌姬整个人瘫在椅背上，难以置信地喃喃，「离忧居然真的会去做那种事……」
「我当时想着，她大概也分不出『半真半假』跟『调情乱讲』的差别……所以我没多说，想着让她自己去理解吧。」硝子喝了一口咖啡，语气淡然，「但依照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今天两个人都没来上班，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歌姬直接笑出来：「这戏太好看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五条昨晚有没有被吓到？」
硝子笑得意味深长：「吓到？我觉得他应该是被甜到发疯吧。」
歌姬眨了眨眼：「那他今天没来……」
「可能还在家，抱着离忧乐不思蜀吧。」
「……靠，他人生赢家到太过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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