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童懒洋洋的倚着窗沿,陈侯那点小心思她看的透透的。
手下人的怕比敬要重要的多。
恩威并济才是长久之道。
“中心大街在我看来还是不够乱,要乱到人尽皆知,要乱到让人焦头烂额才行,既然江远善让你插一脚,你就听他的去闹一闹。”
桑童转过头看向陈侯:
“一个人闹没意思,你得把他们三个全扯进来才行。”
陈侯倒吸一口凉气,四方势力一起闹,那不得把中心大街炸翻天啊?
但是众人早就习惯听从桑童的指令,没有人会对桑童说不。
只是.........
“那该怎么把他们都扯进来?”
“什么都要我手把手的教,要你干什么?”
桑童冷冷的一瞥,陈侯尬笑两声:
“童姐我就是考考你,我早就心里有数了,您就等好吧~”
心里有个屁哦~陈侯欲哭无泪。
垂头丧气的往外走,满脑子都是该如何把三方势力都拽到一起。
离开时碰见了久等的蜀殊二人,两方点头打过招呼就擦肩而过。
蜀殊将自己听到的全部复述给桑童。
桑童低笑一声;
“看来我这是捡到一个宝贝。”
就说乔福生那一家子癞蛤蟆怎么能生出乔屿这个白天鹅,原来根本就不是一棵树上的果儿。
蜀殊连连点头:
“听刘萍的意思,莫远山和白蔺鹤都是奔着小姐夫来的,那小姐夫的背景肯定不一般,还有还有刘萍居然和萧敬河有一腿!”
谈到八卦蜀殊的眼睛都是发光的。
桑童斜着眼睛瞥过去:
“你看到了什么?”
“我——”
蜀殊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的项山,话到嘴边又改口了:
“我啥也没看到。”
桑童嗤笑一声,显然是不信的。
眼看项山的视线都转到自己身上了,蜀殊赶紧转移话题:
“老大,刘萍那边一直在催我们找人,老这么拖下去肯定会让她起疑心的,怎么办?”
桑童直起身,将散落的头发拢到身后。
“哪有平白无故让人白忙乎的,我可以给她想要的,前提是她要给我想要的。”
“比如?”
“萧敬河和刘萍偷情的照片。”
蜀殊说话不过脑子,直接一句:
“那不行,那老男人中看不中用,几分钟就完事了,照相机还没摆好,裤子都穿上了。”
话说出口,大脑才反应过来。
对面桑童那看好戏的表情,让蜀殊都不敢转头去看项山。
“唉唉唉,大个子!你别拽我!”
项山怒气冲冲的拽着蜀殊就往外走,桑童在后面添油加醋的说道:
“项山别太生气,就是看个男人裸体没什么大不了的,蜀殊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老大!山上的笋都让你挖了!!”
夺笋啊!!!
现在夜深,主屋那边早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乔屿总感觉有人在杀猪,拽了拽灯线,一脸懵逼的坐起身。
满屋亮堂,却只有自己。
旁边桑童的被窝里空无一人。
主屋灯亮之后就像是一个按钮,院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安静的让乔屿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梦了。
“童姐?”
“怎么了?”
桑童掀开帘子进屋,时间掐的刚刚好。
乔屿揉揉脑袋,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哈欠连天的问道:
“童姐你大半夜杀猪了?”
“现在私自杀猪是犯法的。”
桑童挑挑眉说道,上炕脱鞋,乔屿瞥了一眼坐在炕边的桑童:
“你可拉倒吧。”
犯法的事你少干了?
懒得说你……
乔屿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突然画面一转,少年被饿狼扑在身下:
“在歪愣我,就把你眼睛挖了吃了。”
“你挖你挖,来来来。”
乔屿这个欠儿不登一个劲儿的把脸往上凑,都把脸凑到桑童嘴跟前了。
桑童眼睛微眯。
眼神幽幽盯着对方细腻肌肤,哪怕距离如此近,连毛孔都看不见。
细腻白皙,散发着勃勃朝气。
送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少年整个人砸进柔软的棉被里,大红色花纹的棉被中,少年惊慌模样像是花朵中被惊扰的精灵。
成熟的女人身体顷刻间压过来,乔屿面红耳赤的不敢看桑童一眼。
典型的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童姐我错了我错了,大晚上的别闹,这这这这多不好……”
乔屿像是被项山附体了,说话也是磕磕巴巴,想反抗,自己完全被压制死死的。
桑童食指挑起对方下巴:
“叫声妻主,我便饶了你。”
妻主?他只听过说公主。
乔屿迟疑片刻,对方的手已经伸到衣服里了,并且在慢慢往下延伸。
这还了得?
“妻主!妻主!别别往下了!”
桑童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想要他,此时此刻这个念头疯狂生长。
成人礼?
不要也罢,这个男人早晚都是自己,何必拘泥那一时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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