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回家看父母。”
“为家里人买了这么多?”
妻子更不悦了。
“只是让他们看看而已,又不是给他们!”
“你真是缺德!”
“要不给咱爸妈?”
“你敢!”
刚下车,正说着话,有人认出了他们。
“大易,带这么多东西回来,是有什么喜事吗?”
“现在我在城里当工人了,回来瞧瞧。”
“这么久不回家,今天算荣归故里了吧?”
“哪有那么夸张,就是看看父母。”
终于有人问起。
秦大易忍俊不禁。
这次回来不只是为了打听偏方,更是为了炫耀一番。
如今有了城里的工作,再也不用受穷。
“你还是不如你妹妹淮茹厉害,对了,你工作的工厂是你妹夫的吗?”
本该收获更多羡慕的目光,可惜秦淮茹嫁得好。
听到这句话,夫妻俩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秦淮茹有什么了不起的?
当初还不是水性杨花,没等到相亲对象,就为了利益跟了何雨柱?”
秦大易惧内,全因妻子嫉妒心重,性格又狭隘自私。
妻子的话让秦大易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是亲妹妹,但这种话终究不好听。
然而妻子强势惯了,他也不敢反驳。
“这是真的吗?
快说说!”
周围有人好奇地追问。
“当年秦淮茹的老姑给她介绍了个对象,结果她嫌人家穷,看不上眼。”
“后来她老公见到她,觉得她漂亮,直接横刀夺爱了。”
“要是真有这事,确实不太地道。”
大家露出看热闹的神情。
秦淮茹虽然生活美满,但许多人表面上祝贺,心里却满是嫉妒,巴不得听到些负面消息。
“你们嘀咕什么呢?”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秦大易的妻子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秦淮茹的父亲,自己公公。
“爸,您怎么来了?”
秦大易赶紧正襟危坐。
“你在胡说什么!”
秦父脸色铁青。
“我没胡说,这是邻居告诉我的。”
妻子因嫉妒添油加醋地说起了旧事。
“滚出去!我们家不需要你们!”
秦父气得发抖。
上次秦母生病时,他担心老四和老六挨饿,特地上门找他们帮忙。
当时秦母病情急转直下,去医院也没能治好。
秦大易以为母亲无救,便认为长嫂如母,自己家也将倾颓。
因媳妇不愿前往,他索性不管不顾。
此事让秦父失望至极,认定指望不上此子。
得知秦淮茹嫁给厂长后,秦父转而带上厚礼登门,开口便是请求介绍工作。
幸而儿子不在家,否则亦会被轻视。
“父亲,我如今已是城里人,轧钢厂工人,上月工资四十余元!”
此年代,工人薪资本难达此数,但红星轧钢厂为先进企业,收益颇丰。
“四十余元?”
众人惊叹,务农所得远不及此。
“大易,真出色!难怪购置如此多食物!”
“老秦,女婿终究不如儿子贴心,还需维系好父子关系,养儿防老,岂能靠女婿?”
“正是如此,老秦!秦大易之子才是您亲孙,秦淮茹所生不过是外孙。”
秦父听罢默然,此言虽无错,却令他深思。
“爸,何雨柱不过是为了娶秦淮茹而施小恩小惠,他现为厂长,我的工作全赖李副厂长相助,与何雨柱无干,我不认同这妹夫。”
秦大易急切诉苦,欲借此机会败坏何雨柱名声。
此处偏远,何雨柱断不会知。
即便知晓,他亦不敢言。
“确是如此,若非李副厂长,我们根本无缘进城!”
其妻在一旁附和。
“住口!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在这里装什么样子?
你母亲生病时,你是怎么对待她的?
我们把你养这么大,却养出了一头白眼狼!从今以后,你休想再踏进这个家门,我们也不再认你这个儿子!”
秦父情绪激动,一向温和的父亲突然爆发。
身为父亲,他本不该如此苛责,但这个儿子实在令他寒心。
不知感恩便罢了,如今竟还说出这般忘恩负义的话。
“你的话与我无干。
你姐夫多次出手相助,不仅救了我们一家性命,还常照顾你弟妹,你竟说出这种话?
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秦父虽是朴实的农民,却通情达理。
否则,何雨柱又怎会待他们一家如亲?
因此,当秦大易夫妇诋毁何雨柱时,秦父再也忍耐不住。
“爸,你怎么能这么固执?”
话音未落,秦父已怒不可遏,抓起鞋子作势要打。
“爸,记得今天的事,等你老了,那些伺候人的活计就留给你的女婿吧!”
“我宁可饿死,也不劳烦你!”
秦父气得浑身发抖。
“真是糊涂的老头,我们好意送东西来,你连孙子都不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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