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在学校时不必过多担忧立场问题。
自祖辈起便是雇农,从未拥有土地。
“再过一周就好,平时回不来也是常事。”
“无妨,安心读书,大学生活很精彩!”
何雨柱回忆起从前的世界。
秦大易虽仅是租客,但已是四合院的一员。
见到陌生人时,好信开口询问。
“您是谁?
住在这院子的人吗?”
秦大易轻笑回应。
“找院子里的人,先问我?
哪有不报姓名就登门的道理?”
见对方态度不善,秦大易也不多言。
“你那时在哪我都记不清!”
来者正是内心纠结的何大清。
受白寡妇所托,他前来向儿子借粮。
在他看来,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即便做法稍显不妥,
毕竟只是借而非不还,何况都是亲生骨肉。
想起上次何雨柱的疏离模样,何大清难免胆怯。
自己的儿子竟如此陌生,
如今已是厂长,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何大清徘徊良久,不知如何入内。
白寡妇在远处焦急,却深知急不得。
只要到了,总有办法。
正心烦之际,秦大易探出头来。
发放完粮食,秦大易颇为得意,欲炫耀一番。
见何大清衣着朴素,似乡下来人,自己已是城里人。
没料到此人性格固执,令人意外。
曾住此处?
“那你告诉我,你是哪家的?”
秦大易目光如炬。
“我...我是...”
何大清本就腼腆,此刻更觉难为情。
若让旁人瞧见,自己岂非颜面尽失?
“说不出来了吧?”
秦大易轻蔑一笑。
“我看你就是个贼。”
“贼?
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何大清顿时恼羞成怒。
“有种你就动手!快来人啊!抓贼!大爷在这儿!快来看啊!我抓住了个贼!”
秦大易生性自私且精明,院里无人愿与他亲近。
就连那位大爷也不待见他。
因此他呼救时无人响应。
“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竟动起手来。
“怎么回事?”
白寡妇惊愕不已。
不让进门也就罢了,怎还会打架?
莫非是何雨柱厂里的工人阻止何大清?
暂且观望,毕竟双方还未真打。
若此时贸然上前,恐适得其反。
“快来帮忙!”
秦大易揪住何大清衣领。
何大清一脚踢开。
毕竟他是何雨柱的父亲,身手不错。
秦大易挨了一脚,越发认定自己的判断。
“快叫人!贼在打人!”
众人闻声而出。
“出什么事了?”
“三大爷,您终于来了,快报警,这里有贼!”
有贼?
三大爷慌了神。
他因多次代课获优秀教师称号,得到一张自行车票。
平时节俭至极,过年花生米都要一颗颗数着吃。
如今却挥霍无度,全款买了辆新车。
对这宝贝物件自是格外珍视,生怕被偷。
“哪儿呢?
贼在哪儿?
快送派出所!”
还没等三大爷说完,脸上已满是惊讶。
“这不是大清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清?
“你认识他啊,三大爷!”
秦大易松开手。
“他和何雨柱的父亲!”
“何雨柱的亲戚?
我还是何厂长的大哥呢——咳咳?
您刚才说什么?”
“是何厂长的父亲!”
父亲!
秦大易打了个寒战。
怎么又扯到何雨柱身上了?
“你是他的大舅哥吧?
我可没你这样的儿子!”
秦关氏本想闹事,但看到这一幕,立刻退缩。
她现在可不敢招惹何雨柱。
三个哥哥曾经是乡里的霸王,如今却像小鸡一样温顺。
这足以说明当年在那个地方吃了不少苦。
“咳咳叔,您别取笑,我去叫何厂长——”
难怪刚才老头说他以前住在这里。
他是何厂长的父亲!
“不用叫了,我已经听见了。”
何雨柱走近。
再次见到血缘上的父亲何大清,发现他比上次瘦了些。
“何厂长,我刚才不是有意的,看他久不出来才乱说话,您别介意——”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何雨柱对眼前的人同样厌恶。
挥手间,像赶苍蝇般随意。
“谢谢何厂长宽容,我就在这附近转转。”
有热闹,秦大易自然不会错过。
“何厂长现在已经是正式厂长了?”
何大清有些震惊。
他儿子的生活过得真够惬意的。
之前不还是代理副厂长吗?
今天竟成了厂长?
“何大清!”
何雨水咬唇。
即便不再抱希望,但亲情依旧深刻。
“来干什么?
要房子?”
何雨柱盯着他。
“柱子,我能进屋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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