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朋友?
还是打算讲个故事,或者单口相声?”
侯大师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这话未免太过刻薄。
说讲书或相声并无不妥,但他身为鉴定师,岂容这般贬低,莫不是在嘲讽自己靠胡编乱造混饭吃?
“你又是谁?”
那些外国友人彻底懵了,不过是买件古董罢了,怎么牵扯进这么多人,还如此复杂?
但他们选择暂且观望,说不定还有后续波折。
“兄弟,我真不想拦着你们吃亏,甚至觉得卖十万块都很合理。”
何雨柱用流利的英语说道。
“为什么?”
当外国友人提出疑问时,何雨柱已不再看他们,而是转向侯大师和程建军。
“国企的工作没捞着,现在做起买卖倒也自在。”
程建军不敢接话,低垂着头。
面对眼前这个个子不高的人,他内心竟生出莫名畏惧。
****“你是谁?
看着好熟悉。”
那被称为侯大师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眼前之人虽相貌平平,但直觉告诉他,对方绝非等闲之辈。
“你究竟是谁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你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香妃遗物?”
何雨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
这两个家伙胆子不小,竟敢信口雌黄。
他手中的所谓“珍品”
,不过是件粗制滥造的赝品,花五块钱就能仿制出来。
尽管做了些做旧处理,但仍显得粗糙不堪。
“真假由我说了算,更何况这是家传之物,我爷爷可是业内赫赫有名的古董收藏家。”
侯大师强忍心中忐忑,面上却带笑,语气平静。
眼前之人显然来历不凡,他不愿招惹是非,但此事关乎自身名誉。
若今日转身离去,无疑承认自己徒有虚名,先前所言皆为吹嘘,不仅会失去客户信任,还可能被那些难缠的主顾问责。
身处高位固然风光,但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我分分钟可以做出一模一样的复制品,你怎么证明我伪造的就是假货?”
何雨柱笑容玩味,眼神中透着不屑。
这位所谓的鉴宝专家,不过是个江湖骗子。
他从未听过此人名号。
“即便你做得真假难辨,这也是你的技艺,但我同样无法证实这是假货。”
侯大师不想纠缠,却被何雨柱步步紧逼,终于按捺不住心头怒火。
“真伪无关紧要,重点是你打着‘鉴宝’的幌子行骗。”
听罢此言,侯大师脸色骤沉,既已摊牌,自然无需客气。
“你是哪根葱?
竟敢在此大放厥词!若你真入了鉴宝这一行,就该知道我姓侯的名号。
莫非今天是你带徒弟特意来挑衅的?”
“挑衅又如何?
你利用外国人行骗,我不拦着,但打着鉴宝旗号骗取贷款,未免太过小儿科了。
即便春风计划开放通商,你这种行为也谈不上什么正当商业。”
听罢何雨柱的话语,侯大师心中警觉顿生,下意识望向程建军。
这程建军与阿门显然熟识,应是对对方有所了解。
“不过是结识几位领导的小人物,谈不上什么大能耐。
况且我们是合法鉴宝,与官员毫无瓜葛。”
程建军深知何雨柱的能力,但此刻若示弱认输,不仅颜面尽失,未来在这圈子也将寸步难行。
近来虽收入颇丰,却多被他挥霍一空,毕竟年轻气盛,骤得财富难免轻率消费。
一旦失去这份营生,恐怕再无此等机遇。
在他看来,即便何雨柱背后有官方背景,也不过是监管范围之外,更无法证实所售之物为伪劣。
“我今日前来,原想以儆效尤,岂料未惩逆者,反倒自陷困境!”
见何雨柱唇边笑意浮现,候大师与韩春明愈发忐忑。
“程建军,我并非与你有私怨,只是你屡次阻碍我推行政策。
上回因 ** 事件,这次则直指非法交易!”
何雨柱出示证件后,立刻涌出一群人,两人惊慌失措。
侯大师顿时心虚欲逃,然而所谓侯大师,怎敌执法队,不到两百米即被制服。
程建军满眼皆是恐惧与震惊。
“我们是春风计划执法队,现对你口头传唤,因为你涉及伪造古董、欺诈外国商人。”
此事早已在调查之中,放任其获利丰厚才采取行动,意在搜集更多确凿证据。
若涉案金额过低,难以震慑,也无法重判。
“我无罪可言,你们无权拘捕我,我要申诉,你们是警察吗?
为何要抓我?”
侯大师挣扎反抗,无奈面对的专业人员,即便稍具实力之人亦无力抗衡。
程建军比他的师父精明不少,没有挣扎,任由对方带走。
“谁能想到这位侯先生竟是个骗子?
天哪,我的许多朋友都在他那儿买了所谓的古董,难道那些全是假的?”
“没错,前几天我的朋友花了几万龙国币买了一个花瓶,我现在想要求重新鉴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