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廷带着童童与她们一起。
童童逗着小念惜开心地嗷嗷叫,抱起小念惜转圈圈,“妈妈!念念太可爱了!”
念惜肉乎乎的小巴掌招呼得童童的小脸啪啪作响,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晕……哥……晕……”
看护围着他们转,笑着教童童,“不能这么转的,要轻一点。”
童童受教得乖乖抱好,又口水连连地亲了念惜好几口。
念惜把沾满口水的小脸蛋擦在童童的衣服上,惹得众人乐不可支。
宋白初和萧承廷沿着海岸线越走越远,金色的沙滩,沉下去的西阳,还有他们被路灯拉长的暗影。
萧承廷突然单膝跪下,手里捧着一枚璀璨的钻石戒指,眼中情深,“小初嫁给我,让我也做小念惜的爸爸,照顾你们一辈子,好不好?我们一家四口永远不分开。”
风扬起沙,也扬起了宋白初的裙摆。
不远处的基地高层落地窗前,一道暗影垂在了灯光下。
沈砚安神色淡漠,指尖夹着的烟忽明忽暗。
基地给每位员工分配了住所。
宋白初属于高层领导,有属于自己的独栋小洋楼。
她哄睡童童和念惜,下楼坐在了按摩椅上,倦怠地翻着基地早教中心的资料。
门铃响了,宋白初以为看护会去开门。
门铃又响了起来,有些急促的动静,她才想起来,看护今天请假了。
宋白初笑自己记性变差了,不会一孕傻三年吧。
她放下早教资料,走去开了门。
门外颀长的暗影将她的身体笼罩,如常深沉的男人,神色淡漠,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局、局座?”
宋白初有些错愕,但很快镇定下来,“这么晚,您还没休息?”
“是有任务布置我吗?”
她带头朝屋内走,男人跟随她的脚步进门,关了门。
她灵动的双眸转了转,唇角勾起浅浅笑意,“您先坐下说。”
宋白初带着沈砚安进了客厅,想为他倒杯茶。
沈砚安干燥宽大的双手突然按住了她的腰窝,瞬间缠上了她的细腰,将她抱入怀中。
她后背撞上了冷硬的胸膛,心倏然毫无节奏地跳动起来。
沉稳男人的气息,将她环绕,薄冷的声音落在她耳畔。
“职责所在,绝无私心。”
宋白初倏然意识到,沈砚安说的是下令击落顾云深所在飞机的事。
宋白初垂下小脸,刘海遮去了她双眼,所有情愫掩在了其中。
她双手按在了沈砚安的大手上,将他的手一点点推开,转身仰望他,声音淡淡,“我也是纪律部队的一员,明白的。”
两人站在一起,身影被玄关的灯扣在了一起,逐渐拉长。
沈砚安上前了一步,一贯淡然如水的双眸,此刻酝酿着风暴,“不要嫁给萧承廷。”
他神色极淡,下颌线却绷紧,“嫁给我。”
顾云深从梦中惊醒,他看到他老婆穿着雪白的婚纱嫁给了其他的男人,他想阻止无法动弹,歇斯底里地吼叫,无人聆听。
他心口剧痛,猛地睁开双眼。
“快通知老夫人!先生醒了!”女佣惊叫起来,手中碗盘砰地砸在了地上。
顾云深仿佛溺水的人,猛地灌入一口新鲜的空气,剧烈地喘息起来。
脚步声纷至沓来,他长大了一些的儿子,他老去了一些的母亲,永远跟随着他的保镖。
“告诉我,找到我老婆了吗?”顾云深拽住了保镖的领子。
“先生!什未林传来了消息!疑似夫人出现在什未林的教堂……”
“教堂?”顾云深心脏似被无数根针戳破,剧痛撕扯,他无法置信地翕动惨白的唇,“婚礼?”
“名字确实出现在了一家教堂即将举行的结婚典礼名单上!”保镖一口气说完。
顾云深已从床上爬了起来,躺了十二个月的身体虚弱无比,根本无法支撑他的行动,他跌了回去。
“云深!你才刚醒,还需要医生的评估,你不要乱来,不要吓妈妈,妈妈和航航都不能失去你!”周莉痛心地按住顾云深的手。
顾宇航更是呜呜地哭诉起来,“爸爸,我已经没有妈妈了,不能没有你……”
“妈,小初不能嫁给任何人。”顾云深摸了摸顾宇航的头,执拗地、语带请求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她是我老婆,我不许任何人娶她。”
周莉长叹了一声,松开了手,“你带着医疗团队去,不然你不许去。”
顾云深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主卧,离开时,他将床头柜上串着两只婚戒的项链戴在了脖子上,眼中有势在必得的执念。
顾云深私人飞机破空而来,顾云深出现在了教堂门前,顾云深闯入了教堂握住了新娘的手,将新娘拽入怀中,失而复得之感充斥他心尖,他仿佛得到了全世界,在新娘耳边低声呢喃,“老婆,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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