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既明笑了笑,“职业使然。”
“你们在说什么?谢青岑你和傅砚辞?”阮流筝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她不明白,明明是问她的问题,为什么会扯出谢青岑,还有温既明谈起傅砚辞时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同寻常。
阮流筝眼眸动了动,淡粉色的唇瓣不自觉地抿起。
迎着阮流筝疑惑的眼神,温既明的眸底掠过抹诧异,他眸光温润,嗓音带着一丝淡淡的柔和。
“事情都分个先来后到,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之后再让青岑为你解答疑惑?”
阮流筝抿了抿唇,她眉心微拧,清冷的眼眸不咸不淡地扫了眼谢青岑,却并没有显露什么怒气。
她和谢青岑认识的时间确实短,对他的某些事情也了解得不多。
对此,她没问过,谢青岑自然也没有理由告诉她,所以责任在她,她确实也没有理由责怪谢青岑。
阮流筝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想清楚这一点,她深吸了口气,清冷的眸光落到面前等待答案的温既明身上,稍显歉意地颔首。
接着说,“因为我了解他们,也许面对其他人,他们可能真的会放弃对那幅画的执着,可是面对我,那么他们一定会坚持买下那幅画,来证明他们的实力,进而贬低我。”
“温叔,人性其实很好猜,尤其还是那些心有贪婪的人,就更好猜测了。”
阮流筝轻轻一笑,平静的嗓音听起来甚至没有一丝起伏感,仅仅是在讲述着一件很平常很普通的事情。
清醒而通透。
温既明的眼神倏然一顿,唇角的笑容真诚了些。
他点点头,语气是不加掩饰的欣赏,“青岑能认识你,并和你在一起,是青岑的荣幸。”
曾几何时,他都要以为谢青岑要孤独终老了。
因为,这个世上,几乎没有人能配得上谢家这位智多近妖的继承人。
没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竟然让谢青岑遇见了阮流筝,强者与强者的联合。
不仅是肉体还是精神,相信他们都会达到无与伦比的默契。
温既明舒朗一笑,看向谢青岑,“你小子,还真是好福气。”
谢青岑精致的眉眼微微舒展,他执起阮流筝的手放到唇瓣,轻柔地落下一吻。
什么都没说,但却好似什么都说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面对谢青岑的动作,阮流筝拧了拧眉,她抿唇,微微撩起眼眸,“所以,现在温叔是不是要回答我的问题了?”
话虽是对着温既明说,但阮流筝的眼眸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谢青岑。
显然,她想从谁口中听见答案,一目了然。
温既明含笑望着对面的两人,眉梢微挑,“青岑,你难道不该说些什么吗?既然认定了人家,就不该有所隐瞒,不然感情怎能走得长远。”
他眉眼雅致,面前的茶水冒着热气,袅袅升腾间,很轻易地便氤氲了他的眉眼,给他平添了一份温润。
况且,温既明本就是温润儒雅之人。
谢青岑深闻言,深墨色的眼眸动了动,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阮流筝。
他启唇,眸底隐含一抹流光。
“我知道,也从未想过隐瞒。”
阮流筝眼眸微抬,精致的五官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清冷淡漠。
她定定地望着谢青岑的眼神,语气质问,“所以,你和傅砚辞到底是什么关系?既然从未想过隐瞒,那为什么也不见你告诉我?”
她眼神漠然,淡粉色的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清丽的眉眼更是泛起了点点凉意。
谢青岑眼眸低垂,深墨色的眼眸犹如一汪深潭,“因为我也是在不久前才得知,所以不要怪我,好吗?”
罕见的,他清润的嗓音竟出现了一抹忐忑。
与往日那个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简直大相庭径。
对面的温既明望着,雅致的眉眼不禁染上几分戏谑。
然而,阮流筝却仍然面无表情,什么情绪变化都没有。
就好像她不是事件的女主人公一样。
平静而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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