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华佗吓得脸色煞白："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
"不干什么。"凌天把他拎到诊所外，对着排队的老人们大声说，"各位大爷大妈，这人是骗子！他根本不会治病！"
老人们议论纷纷，有人不信："小伙子，话不能乱说！赛神医确实治好过不少人！"
"是吗？"凌天冷笑，"那让他现场演示一下，
赛华佗额头冒汗："这、这需要特殊环境......"
凌天一把抢过他口袋里的药瓶，倒出几粒褐色药丸："就这？面粉加糖精搓的丸子，成本不到一毛钱，卖十万？"
"胡说八道！"赛华佗突然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刺向凌天，"去死吧！"
"叮！"
匕首刺在凌天胸口，直接断成两截。
全场鸦雀无声。
赛华佗看着手中的断刃，双腿开始发抖："你、你是人是鬼？
"我是你祖宗！"凌天一巴掌扇过去。
"啪！"
赛华佗原地旋转三圈，满嘴牙掉了一半，瘫在地上直哼哼。
"各位看到了吧？"凌天对老人们说，"这就是你们相信的'神医'，治不好就动刀子！"
老人们这才恍然大悟，纷纷痛骂起来。
凌天从赛华佗身上搜出一叠银行卡和账本："哟，骗了八百多万？可以啊！"
他拨通报警电话："喂，110吗？这里有个诈骗团伙......"
挂断电话，凌天看向瑟瑟发抖的赛华佗："放心，警察来之前，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你要干什么......"赛华佗惊恐地往后缩。
"不干什么。"凌天露出恶魔般的微笑，"就是帮你治治骗人的病。"
"咔嚓！"
一脚踩断赛华佗的左腿。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条街。
"这是替你骗过的老人们踩的。"凌天冷冷地说，接着"咔嚓"踩断右腿，"这是替那些耽误治疗的病人踩的。"
赛华佗已经疼得翻白眼了。
凌天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别装死，还有第三条腿呢。"
赛华佗闻言立刻清醒了："不、不要！求求你......"
"求我有屁用？"凌天站起身，对着他裤裆就是一脚。
"嗷——！！！"赛华佗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直接昏死过去。
围观的男性老人们不约而同地夹紧了双腿。
"搞定。"凌天拍拍手，转头对黑蛋说，"记住啊，专骗老人的畜生就该这么治。"
黑蛋："......"（瑟瑟发抖地夹紧了尾巴）
警笛声由远及近，凌天对老人们说："警察来了，大家如实作证就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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