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芬爹闭眼思索了一会儿,摆了摆手,“你们该干嘛干嘛,我自有主张。”又指了指大女儿,“你也回去吧,不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人和事。”
大女儿惊愕地抬头看了看她爹。
大家也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灶房和屋里的打砸也停止了声音。
大女儿看看自己,又看看周围注视着她的人,瞬间明白了,这是爹嫌恶了自己,放弃了自己。羞愤的拿起她来时带来的篮子,又不忘把自己拿来的菜和鸡蛋也装进去,气鼓鼓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亚芬爹闭着眼不理大女儿的反应,此时他像打了强心针一样有了精神,睁开眼招呼着三个媳妇做饭,他隔天要去亲家,老三媳妇说得对,为了孙子,他要把脸抹下来装进兜里去求亲家。
老三家盼着他第二天就去,他还是觉得太打脸了,哪有刚吵完就低头的,没个台阶下也太……
经过了这一天的深思熟虑,痛定思痛,第三天他带着四儿子和孙子就去了张沟村。
可不巧的是韩玉兰没在家,她去了府城。
家里人都不敢作主,王亚芬更是冷着脸不怎么理他,他勉强吃完了中饭,想把孙子和儿子留下,张铃婉言谢绝,说等他娘回来再说,闺女和女婿也是这样说。
无奈他又带着孙子和儿子回去,他相信亲家会让他们回来的。
也有几天了,韩玉兰要去府城看看门面装修的怎么样,就带了一百套牙具上路了。
这次没让李清安送,熟门熟路,带个人也不方便,而是自己背了个背篓就走了。
到了镇上,东西放到空间里乘坐多人坐的马车,省事多了。
到了府城,找到杂货铺,装修已接近尾声。
早有人告知了寒智娘。
寒智娘见到好就直接询问:“大姐,你可来了,你看看装的怎么样?”
“还可以,下边一格再大点可放筐子,然后小门关起来。看不出来不是更好吗?”
两人又共同巡查了一遍,说了一些要改动的地方后,商定了开业的日子。
她拿出背篓里的一百套牙具,说:“这一百套是半送半卖的,主要是你的好姐妹,那些豪门阔太们。”
寒智娘突然想到自己最近得了两盆别致的菊花,嘿嘿笑着说:“大姐,我开个赏菊会吧,召集那些个贵妇们来赏菊,一来宣传咱们的牙具,二来搞个相媒大会,三来也使贵妇们有个相熟交好的机会,你说行不行?”
韩玉兰惊讶:“这方法好啊,可是你能把控住不能,吃饭不吃,尽量少事。”
“那不是有你在吗,大姐?!”她撒娇地挽住了韩玉兰。
“那好,后天吧,今天明天你就送请柬。后天咱订牙具和肥皀,大后天咱们把东西拉来分发。”
韩玉兰想了想还是在府城不做肥皂生意,怕影响到那两家。
“算了,肥皂就算了,肥皂咱到京城再说。”
晚上就宿在栖梧苑,两人开始计划安排,然后寒智娘发号施令。
后院的姨娘小妾们又不安生了,幺蛾子频出不穷。
最小的小妾哭哭啼啼地要李知府给个说法,别的人也虚情假意地要真相。
李承安气急败坏地来到栖梧苑:“让你禁足的,你怎么敢出来?反了天了!”说着跨进屋内。
看到韩玉兰,一愣:“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是的,大人,我和夫人合作赚钱的事才刚开个头,这是怎么了?”
一说到赚钱,李承安哑火了,全家可都靠着夫人赚钱呢,于是说:“无事,无事。行进到何程度,需要我帮忙吗?”
“无须,只要您大力支持就行。”韩玉兰道。
李承安睁着大眼看着她,几近谄媚地笑着说:“支持,支持。”
然后对着夫人说:“全力配合。”走到近处眨了眨眼说:“你还在禁足中。”
寒智娘抿着嘴不理他。
李承安又恶狠狠地瞪着她说:“那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说完就离开了栖梧苑。
眼看着寒智娘羞愧难耐、气结于胸,要秃噜到地上,韩玉兰马上起身扶住了她。
这件事至今还没有结束,已经好几天了,这是钝刀子锯人啊,残忍!
亏这个恋爱脑坚韧,不,她是无脑!
有大把钱,养着这些人,反而被这些人折肘夹腕,能的他们,便宜他们了,吃屎去吧!
韩玉兰忿忿不平。
她扒在寒智娘耳朵上嘀咕了几句,寒智娘瞬间感动得一下握住了她的手,“大姐,大姐。”
然后无言凝噎,只有泪涟涟。
次日一天,摆花的摆花,送柬的送柬的,其乐融融。
晚上,寒智娘把李承安的三妻四妾们都叫到大堂里,然后去叫了李承安。
“姐妹们,老爷就在此,咱们都知道老爷最注重子嗣,爱护子嗣。关于小五落胎这件事,你们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让老爷有个判断。”寒智娘很郑重地说。
姨娘小妾们觉得很奇怪,以前这个丑八怪畏畏缩缩的,话都不敢说,整天就只眨着星星眼看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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