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沉思了一会儿,就拍着大腿说:“行,只要不嫌我老,我会用心教、用心干的。”
韩玉兰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定,过完年正月初十赵管家上任,才离开。
事少,韩玉兰的管家和账房一人担,而秦兰英家的是分开的。所以在韩玉兰走的时候,一再交代明天要带着二人,这样找人找账容易。
次日,所有店的负责人全部到来。
张绣一见娘回来了,高兴地想站起来拥抱,韩玉兰笑嗔了她一眼,她便鹌鹑样坐下了。
人到齐了,账就好算了,总额扣除成本就是利润,只是成本的分类有点多,还各有各的不同。
账房边看账本边汇报,说的清楚明白。
按协约的股份分成,简单,但过程复杂。说到奖励方面,各店有各店的不同。但基本的物质奖励和金钱奖励皆有。
牙膏店里的奖励就比较高。那也是店员们经常送货到家的辛苦费。
到了二十七这天,不能再拖了,他们换了钱就去了府郊庄园。
看到庄园里大事小情陈管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她不禁感慨,“一贤可作万里城,一人可当百万兵”。
“陈管事,你办事,我放心!”
陈管事谦逊地笑了笑。
二人商量了要发放的年终福利,过年放假人员的去留问题后,韩玉兰匆匆的与庄园里的男女老少见了一面,作了简短的总结发言,就把银账和杂事撂给了陈管事,回了府城。
二十八,韩玉兰又叮嘱了一遍留守人员,特别是她给改了名字叫韩一的练家子,注意安全,盯紧张小菊。
便带着女儿一家回老家了。
“娘,俺早就歇工了,还买了马车,买了过年的东西,您小外孙都等不及了。”
“忙啊,真忙!上车吧。”韩玉兰摆摆手招呼上车。
这一趟好了,真热闹!
韩大虎和要去县郊的韩二也成了好朋友,在车上还彼此互相切磋武艺。
有了这些个练家子,她们可以放心地说笑,观景。
到县上女儿家要分开,小外孙哭哭啼啼不愿离开。拉着韩玉兰的手依依不舍。
“乖,年后来啊,外婆给你留最好吃的。”
到家了,终于到家了,韩玉兰让孩子们去车上帮忙拿东西,她则跑到厨房把昨晚在空间准备的瓜果蔬菜都一股脑地放出来。然后很放松地走出来,手里带着个茶水壶。
走进客厅里,小青还在说:“夫人,你让我拿就行了。”
“没事,我太渴了。”
瞥见张树山回来,便大声地问:“年货办得怎么样?我没在家你是不是给忘了?”
正一脸喜色的张树山听到此,心里咯噔一声糟了,还没想到!想到的是她回来肯定带很多东西。
尴尬地笑笑说:“不是老想着我这有本事的媳妇,要是买回来重复了怎么办?”
听着这酸里酸气的话,韩玉兰白了他一眼撇着嘴说:“就你会说。”
“我不会说你会喜欢?!”
韩玉兰立刻回头看,看看没有其他人,脸上有点发烧地回一句:“老没羞的,不害臊!”
“哈哈哈。”看着媳妇害羞了,张树山这才一本正经地问起了正事,“那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韩玉兰点点头,“嗯。”
“那夫人坐,为夫去给你倒茶。”张树山见她手中的水喝完了,便伸出手没话找话地又开起了玩笑。
她抿着嘴眯着眼笑道:“好,夫君。”
张树山一听“夫君”,高兴得心里像猫娃添了一样美,欢快地跑去了厨房。
其实,年货也很好办,在她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县令和镇上的掌柜,强强爹和杨班头都送来了年礼。小东小西的也不少。
不过她来到这里还不到一年,也没过过年,所以,吃晚饭的时候,在饭桌上就让子浩列了个年货单子。
其实章管家早就备有,只等韩玉兰回来后请示一下的。
他拿出单子,两相对照,补充一些,然后坐上李清安的骡车去了镇上县上。
车到用时方恨少,韩玉兰又告诉章管家,遇到好的马车买一辆或两辆,拉人拉货都方便。
这不,有钱能买鬼推磨,还能买时间,一天功夫,过年的东西备齐。
张绘带着几个小姑娘也给家里每人做了一套棉衣,一套春秋衣,正好这个时候也完工。
下午,章管家就派家里的三儿三孙送礼,村长家、族长家、县令处,酒楼掌柜和东家那儿,强强爹和舅家,连二叔张水江家也有。
除夕夜,不回自己家里过年的人们,也把这里当成了家。
虽说在院里有点冷,但特有情调。
像中秋节一样围了一个大圈,不分主次,不分主仆,不分老少,不分大小,人人跟前都是饺子和两盘荤菜,一盘素菜,一碟蘸料,按韩玉兰说,这叫四季都有。
饭菜端上后,大家都不急于吃,好像等着谁在讲话,韩玉兰推推张树山说:“一家之主,你讲几句?”
张树山不自然地说:“你说,我不是刚回来吗?你说完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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