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宫里太后来了懿旨,宣金琳琳和江时微入宫觐见。
金琳琳和江时微接到懿旨后,皆心中一凛。金琳琳暗自揣测,太后此次宣她们进宫,是为何?
二人匆忙梳妆打扮,坐上马车,一路忐忑地进宫。到了太后的宫殿,她们跪地请安。
金琳琳观察了一下四周,还有好几个命妇也带着闺女,坐在两边。
太后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视一圈,缓缓开口:
“起,坐吧!”
太后看她们坐下了:
“皇后故去,哀家这把老骨头重掌宫务。”
所有人又连忙跪下:
“太后千岁,千千岁。”
太后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接着说道:
“发现三位公主都没有伴读,皇后丧礼期间也不太方便大张旗鼓选伴读,哀家选了选,就你们几家的贵女吧。”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皆面露惊愕。
金琳琳心中一惊,没想到太后竟有此打算。江时微也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那些命妇们先是一愣,她们一共五家,三个公主,看来太后还有别的打算。
纷纷暗自打量起自己的女儿,又偷偷观察着其他姑娘。其中一位命妇轻轻推了推身边的女儿,小声叮嘱着什么。
太后接着说:“哀家会考察你们的品行、才学。这几日,你们便留在宫中,哀家自会安排。”
金琳琳和江时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忧虑,悄悄在她耳边:
“二妹,估计不止是伴读的事情,漠北王世子在京,他又是太后幼子的唯一儿子,你心里要有数。”
江时微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旋即冲她点了点头。
她又嘱咐了几句江时微,叩别太后出宫了。
镇国公府
柔奴呆在院子里,绣着一个虎头帽,戴在手上瞥了眼侍立在旁的侍女:
“怎么样?好看吗?”
侍女把手中的蛊虫递给她:
“孩子也一个多月了,你该动手了。”
柔奴继续绣着虎头帽,叹了口气真是造孽啊,对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动手。
柔奴接过蛊虫,眼神有些犹豫。侍女见状,着急道:
“姑娘,这可是夫人的命令,若不照做,咱们都没好果子吃。”柔奴咬了咬牙,将蛊虫小心藏好。
最终还是狠下心,趁着夜色潜入了孩子的房间,打晕了奶娘婢女。
就在她准备放出蛊虫时,孩子突然睁开眼睛,冲着她笑了一下。
柔奴的心瞬间软了,手停在半空中,她开始犹豫,狠了狠心,抱起一个孩子回到院中交给了婢女。
婢女抱起娃儿清晨在倒恭桶的车上,顺利出了城,消失在忽明忽暗的浓雾中。
三房
曹娇已经发现了小宝不见了,心里急的不行,她赶忙派人四处寻找,自己也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
这时,江书砚来了:
“怎么回事,孩子怎么会凭空不见?”
曹娇哭着说道:“夫君,我也不知道啊,夜里孩子还好好的,早上就没了。”
江书砚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威严,“别急,再仔细找找。”
曹娇无奈地点点头,继续让人扩大搜索范围。
此时柔奴过来了,看曹娇和江书砚急的样子,直接说道:
“不用找了,孩子是我令人抱走的。”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曹娇的心如坠冰窖。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柔奴,眨眼间冲到了柔奴面前,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柔奴的脖子。
“说!小宝在哪里?”曹娇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她的手微微用力,让柔奴几乎喘不过气来。
柔奴的脸色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她剧烈地咳嗽着,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我……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杀了我……也没用……”
曹娇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柔奴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江书砚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他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死死地盯着柔奴,冷冷地说道:“你为何要抱走孩子?孩子现在何处?若你如实招来,可饶你一命。”
柔奴稍稍缓过一口气来,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是……是夫人让我这么做的,她……她已经带着孩子出城了,很……很安全……”
曹娇一听,心中又是一惊,又是一怒。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你们为什么要抱走孩子?”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曹娇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便直直地朝着江书砚倒去。
江书砚连忙伸手将她扶住,曹娇则像一个孩子一般,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们夫人知道你武功高强,力大无穷,只要你为我们所用,孩子当然安然无恙。”柔奴喘了几口气,接着说道。
说完,她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知道你们镇国公府有吸蛊香,这个蛊进体后,宿主会神志全失,只会听夫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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