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瞎猜了,怎么能怀疑爷爷?不关爷爷的事。”阮星阳上前将桑秋叶拉开,“妈, 你怎么能这么想爷爷,赶紧向爷爷道歉。”
阮大祥也瞪着眼训斥:“太不像话了,你怎么能这么怀疑爸,赶紧道歉,不然,老子休了你!”
阮星禾险些笑出声来,都什么年代了,还休了她,这要是被有心人听见传出去,阮大祥都得去接受再教育。
阮大祥和阮星阳说这话的时候,还一个劲儿想桑秋叶使眼色,那眼睛都快挤抽筋了。
桑秋叶仗着阮大祥能挣钱,她儿子又是阮家最亮的星,对这老两口一向没什么尊敬。
此时,见她儿子和男人都这么说,还一个劲使眼色,想到刚才阮老太没说完的话,也回过味来,连忙换了一副笑脸:“爸,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我刚才是一时着急,口无遮拦,爸,对不起啊,您别往心里去。”
阮铁栓冷哼一声,没说话,反而是阮老太不屑的白了桑秋叶一眼,“白眼狼!”
桑秋叶最不服的就是阮老太,做不了阮铁栓的主,也做不了儿子的主,还总是喜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这时候,也不得不赔着笑脸服软:“妈,您就别气了,儿媳还不是因为着急?没了钱,也没了票,拿什么孝敬您?”
这话算是说到阮老太心坎上去了:“赶紧报公安吧,把钱和票追回来啊。”
阮铁栓听了,反应最大:“报什么报?还嫌家里不够乱腾?”
阮大祥也跟着附和:“行了,家里乱腾,妈,不要去给人家公安同志添乱了。”
王静芬眼神闪烁,不屑的撇嘴,白了桑秋叶一眼,扭身坐到了一旁的木头沙发上。
阮大祥作为厂里几位重要的采购员,分配的房子也比阮大柱这个走后门的普通职工的大多了,不仅能隔成三个小单间,中间还能留出一个能放个木头沙发的小厅,这让王静芬羡慕嫉妒恨的很。
阮星阳也劝阮老太,“奶,你就别管了,说出去不够丢人的。”
阮老太最吃阮星阳这一套,也最疼她这个大孙子,大孙子说话,就跟圣旨差不多:“哎呀,大孙子啊,奶不管,奶不管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跟阮老太说完话,阮星阳目光落在了阮星禾身上,“阮星禾,你那天在部队到底跟班长他们说了什么?”
阮星禾见火突然就烧到了她身上,不禁一愣,顿时也回想起她那天在部队的事,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事吧?
“怎么了?什么也没说啊,我就给猪看了看病,你不是都看见了吗?”阮星禾纳闷儿,“难道,是猪的病没看好?”
“阮星禾,你出息了,都敢去部队招摇撞骗了?你会给猪看什么病?”王静芬听说阮星禾去部队了,第一反应和阮星阳如出一辙,“星禾,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害了你堂哥?”
阮星阳像是找到知音一般,跟着附和:“星禾,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在部队胡说八道?你会给猪看哪门子病?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乱来,害的我受了处分?”
阮星禾一看,这家伙这是要把他受处分的罪怪到她身上?看来,那天她给部队养猪场的提议真的有了效果,果然,阮星阳每次回来,带的那些东西,确实都不是部队正规发下来的。
果然,阮星阳这么一说,阮铁栓,阮大祥,甚至是阮大柱都将满是怒火的目光对准了阮星禾,就他这一句话,就让阮星禾成了众矢之的。
“星禾,你到底是说什么了?做什么了?你知不知道,你若是胡闹的话,会毁了你堂哥。”阮大柱一脸的痛心疾首,“万一你被抓起来,家里人都得被你牵连。”
阮星禾见阮大柱这态度,还以为阮星阳才是他亲儿子。
桑秋叶一听她的宝贝儿子受了处分,顿时急了:“星禾,你为什么要害你堂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原本,我以为你只是嫉妒你堂姐,没想到,你连你堂哥也不放过,你堂哥跟你可是没仇没怨的吧?”
阮铁栓声音无波无澜,甚是平静:“明天,你跟你堂哥去部队道歉。”
他这话一说,阮星禾还没反应,阮星阳都先急了。
“好呀!”阮星禾笑眯眯的答应了,“堂哥,明天你带我去部队,若是我哪里说的不好,做的不好,就让部队处分我吧,将我抓起来关禁闭我也认了。”
阮星阳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那怎么行?虽然你害我受处分,我也不能将你交出去,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堂妹,咱们是一家人。”
阮星禾笑的更为灿烂:“正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我才要去说清楚,我可不想让堂哥因为我受处分,我要去部队问清楚,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不来找我算账,要让堂哥代我受罚。”
阮铁栓打从心眼里不希望阮星阳背上处分,自然极力推出去阮星禾做挡箭牌:“星阳,就这么说定了,既然事情因你堂妹而起,就由你堂妹去将事情解释清楚。”
阮星阳顿时有些傻眼,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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