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不会吧?难道有不干净的东西?”阮星禾的声音突然拔高,满脸惊恐地说道。
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个阿飘出现的场景,她故作紧张得东张西望起来,“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一般阿飘出现前,都是先灭灯。”
白小圣看着阮星禾那副样子,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难道不是灯泡子一闪一闪的吗?”
他觉得这个癫婆的脑回路真是太奇特了,明明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还装柔弱小白花。
然而,白小圣话音刚落,那原本亮着的灯泡子竟然真的很是配合地闪了一下。
......
“完了,这肯定有阿飘,快跑啊!”阮星禾撒腿就跑,边跑边喊,"真被你说中了,你说你,是不是嘴巴开光了?”
白小圣见状,连忙追上去,哭笑不得地说:“跑什么跑?哪有什么阿飘啊!”
“那这路灯为什么我一出来就灭了?”阮星禾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刚才那盏路灯,“这不科学啊。”
“世上最不科学的就是你的存在,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这年代,县城的路灯能给你亮通宵?”白小圣没好气地解释道。
“那路灯还闪了呢。”阮星禾指着路灯说道,“你可别说,路灯都听你的话。”
“线路老化,接触不良。”白小圣无奈地叹了口气,心累,不想解释,“你就当有就好了,赶紧跑,继续跑。”
“就不跑。”
......
阮星禾和白小圣斗着嘴,又回到了纺织厂家属院。
这一路上,整个县城似乎都陷入了沉睡一般,黑布隆冬,安静如鸡。
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加上家家户户为了省电,早早就关灯睡觉。
哪怕是不睡觉的,宁愿点着煤油灯,也不愿意点根蜡,更别说是用电灯了,所以,倒是方便了阮星禾,一路上,连个人毛都没遇到。
回到家属院,阮星禾不敢直接回去,让雪球去探路,看看那爷仨是不是在哪个犄角旮旯猫着,还不死心,等着回去取宝贝。
雪球先去楼道里探路,没人,再爬上窗户,去阮大祥家里看。
透过窗帘,就看到了那爷仨正愁容满面的坐在屋子里发呆,桑秋叶和阮星兰则是不见踪影,应该是睡了。
雪球打探完消息,便回来传话,阮星禾这才放心的回了家。
她出去的时候,没锁门,家门一直开着一条小缝,回去时悄悄开门,进屋,倒也没闹出动静。
回去之后,阮星禾看看阮星辰的屋子,他还躺在床上睡的跟死猪一样。
回到她住的屋子,阮星月也毫无动静的睡着,阮星禾还好奇的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竟然还活着。”
忙活了大半宿的阮星禾一脸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挣钱真累。”说着,躺回她的床上,扯过被子蒙头大睡,“小白,清点一下今晚的收获,明天再向我汇报,我先睡会儿。”
说完,便没了动静,几乎秒睡。
白小圣兴奋的根本没有睡意,它在空间里那两个箱子上头窜来窜去,蹦蹦跳跳,“我看看,里头都有什么。”
对面,阮大祥家里那爷仨垂头丧气的面对面坐着。
阮大祥唉声叹气,阮星阳耷拉着脑袋不说话,阮铁栓则是一言不发的抽着旱烟。
良久,阮铁栓一拍大腿:“不行!我们一定要去把箱子拿回来,不然的话,天亮以后肯定会被人发现,到时候,那箱子就不属于我们了。”
阮星阳想到那里的恐怖,便浑身瑟瑟发抖,“那地方谁会去?天亮也不会有人发现,要不,我们白天再去,找机会一点点将那些东西带回来,箱子别拿了。”
阮大祥更是胆子小,想到在那里看到的那女飘就浑身打摆子,“爸,我是真的腿软,好不容易逃回来,我可不想再去自投罗网。”
阮铁栓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这个怂蛋儿子:“那怎么办?箱子不要了?咱们家家底子都在那里了,若是不拿回来,你家里家徒四壁不说,星阳喂猪的钱从哪出?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被部队开除送上法庭?”
阮星阳一听,立马急了:“不行,爸,还是去拿回来吧。”
阮大祥沉默片刻,一咬牙说道:“叫上你妈和你妹,我们一起去,多个人还能多个壮胆的。”
阮铁栓想了想,也只能同意了,其实,他也怕的很。
阮大祥回到屋里去喊桑秋叶起床,进门对着床就是一脚:“起来,睡什么睡?赶紧起来。”
看到桑秋叶,他就想到今天在楼道里看到的那一幕,气更加不顺了。
睡的正熟的桑秋叶被阮大祥闹出的动静一脚踹醒,猛的坐起来,“谁!谁踹老娘的床?”
阮大祥骂骂咧咧的开口:“特麽的,你个臭娘们!是老子,在家里,还有谁上过你的床?”
桑秋叶听见阮大祥的声音,更怕了,怕他一言不合又发疯打人,“我怎么知道是你回来了,睡的迷迷糊糊被吵醒,我也是一时害怕时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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