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小洋楼,回去的路上,阮铁栓和阮大祥父子,都是失魂落魄的,魂儿都忘了带回家一般。
阮大祥到现在还不敢置信,一直喃喃自语,“怎么就丢了呢?怎么会呢?到底是谁呢?”
阮星阳更是心慌,过两天就要返回部队了,他怎么办?
阮铁栓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语,现在,这个老登也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倚仗没了,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桑秋叶和阮星兰没有看到箱子,视觉冲击力不大,只是听他们说来取宝贝,不知道里头是什么,心情比他们还能好上那么一丢丢。
回到家里,这一家子就那么愣愣的坐了一夜,谁也没睡着。
阮星禾睡了个美美的觉,清早,是被阮星月叫醒的。
“大姐,早饭我们吃什么?”阮星月呆呆的,好像并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去叫星辰起来。”说着话,还打着哈欠,转身就去了阮星辰的屋子。
阮星禾美梦中被叫醒,起床气就上来了:“你有病啊,一大早叫我起来干什么?”
阮星月有点儿懵的停下脚步,转过身:“上学啊,大姐,你今天不上学吗?”
“......”阮星禾有点懵,她似乎忘了自己现在还是高一的学生,“上学也不用起那么早啊。”
“不早了,不然赶不上吃早饭了。”阮星月直接去了阮星辰的屋门口,开始拍门喊他起床,嘴里还嘀咕着,“奇怪了,怎么这么困?头疼的很,难道我感冒了?”
阮星禾拿出手表,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半,真是要命,不想早起。”
尽管不想动弹,她还是咬着牙起床,虽然身为资深起床困难户,该有的毅力还是得有不是?
起床,洗漱完毕,阮星禾没管那俩,背着书包,直接就离开了家,“你们俩吃早饭吧,我来不及了,不吃了。”
离开筒子楼,走在路上,阮星禾从空间里拿出包子,边走边吃,“小白,昨晚的收获如何?”
现在,她最关心的还是阮家埋的那箱子里有多少财宝。
白小圣欢快的“吱吱"叫着,空间里,两个箱子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就连雪球都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昂首挺胸如巡视领地一般在那一片金银财宝上头溜达。
“阮家的箱子里,仅仅是钱就有一万五,票更是厚厚的一大摞,另外还有一些古董,字画,现在虽然是累赘,不值钱,要是放个几十年,估计能卖上千万。”
“还有那个小洋楼里的箱子,这个箱子里放的东西更了不得,三十一点五克的小黄鱼就有五十条,
还有银元一千多枚,金银器也有不少,金镶玉兽首琉璃杯,鹤纹金碗,鎏金凤衔珠玉壶等,大概有个七件,都是唐代古董,
再就是一些金银首饰,玉镯子,金镯子,凤钗,发簪之类的,连那小洋楼的地契文书也在里头。”
阮星禾啃着包子,听着白小圣的汇报,只觉得浑身毛孔都是舒爽的,“那些文物咱们暂时保存着吧,不能变现,过些年,直接上交换五百块得了,
至于那些首饰,若只是普通人佩戴的,可以留下,若是有文物,一起换五百块,不能留着,留着也没用,除了自己看着玩,若是拿出去卖,没准会很刑。”
其实,她知道,现在就有人趁乱偷偷的倒卖国内的文物古董闷声发大财,后世才洗白暴露出来,但是,她可不能做那种事。
后世,新闻上报道的那些被卖到国外的文物古董,看着就让人觉得可惜,现在,有机会保护文物,说什么也不能缺那个大德,咱缺德有道,得有做人的底线。
白小圣能理解这国家的人刻在骨子里的爱国情怀,自然不会反对:“行,我为你分类收好,能动用的普通金银首饰和那些文物古董分开存放。”
“好嘞,你可别分错了,把我的金子分到文物堆里。”阮星禾肉疼,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她能不稀罕吗?
白小圣对阮星禾这个缺德财迷又心怀大义的矛盾体置之不理,专心给那一堆东西分类去饿了。
“对了,阮大祥那些赃款,咱们也先不动,等他再次作案暴露被查时,咱们给他送回去,直接将他送回老家得了,我怕他新作案的时候,贪的钱不够判死刑。”
“那他要是暴露不了呢?”
“那就想办法让他暴露。”
......
僵坐了一晚上的阮家人天亮后才缓过神来,桑秋叶不甘心,不禁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大祥,丢了的箱子里到底有什么?有钱吗?”
阮大祥呆滞的眼珠子转了转,让人觉得他还活着,有气无力的回答:“你把吗给去掉。”
“有钱?”桑秋叶满脸肉疼,怕阮大祥生气发火,小声问,"有多少钱啊?”
“呵呵~呵呵~呜呜~”说到钱,阮大祥状若疯魔,又哭又笑的,“多少钱?你做梦都想不到的数。”
“一千?”
阮大祥不语。
“两千?”
阮大祥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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