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关羽刀鞘当擀面杖。”唐婉的声音裹着笑，手却按得更紧，“弟弟的脸都白了，等会给你烙糖饼。”
苏雨欣的枪穗突然缠住他后颈，玄铁的凉意顺着皮肤钻进去：“玄铁在笑。”她的呼吸扫过他耳尖，“它想看你把东岛人烤成煎饼。”
林小武咬碎舌尖，腥甜在嘴里漫开。
系统面板的红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武神暴走模式加载99%】的提示在视网膜上跳动。
关二爷的刀意在识海里翻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千年前的怒喝：“把功德箱改造成烧烤摊——东岛神念，正好当燃料。”
“武神说偷香火钱要下油锅！”小沙弥的水桶砸在庙门探进的脑袋上，神军忍者的闷哼混着水声。
程雪的战术镜突然亮起绿色提示：“武道犯罪追踪中心数据——东岛神军神念储备损失40%。”
林小武掰开程雪的手，汗水顺着下巴滴在供桌上。
后颈的刺痒又回来了，比之前更清晰，像是有把硬须正一下下扫过皮肤。
他伸手去摸，却只摸到自己的后颈，指尖沾着点湿润的汗。
“系统。”他对着空气呢喃，声音轻得像句叹息，“关羽的胡子……是不是在挠我后颈？”
庙外的喊杀声突然拔高，老周的嗓门盖过一切：“小武！东岛人搬了火箭炮——”
林小武抹了把脸，从外卖箱里摸出最后个包子。
这次他没急着吃，而是盯着包子皮上唐婉捏的月牙褶，后颈的刺痒又开始了，一下，两下，像是有人在隔着千年，轻轻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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