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小东西倒是知道认主！"张猎户大笑道。
几人又去检查完南坡的陷阱，他们又收获了两只野兔和一头成年山羊。山羊被活捉，用藤蔓捆了四肢抬回去；野兔则当场处理干净，准备晚上加餐。
回到村子时，夕阳已经西沉。炊烟从各家洞口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炖肉的香气。韩牧野将山羊交给负责饲养的村民，然后径直走向自家岩洞。
洞内，苏月禾正在整理储藏室。这个位于岩洞深处的小室温度恒定，是他们存放珍贵食物和草药的地方。墙上挂着一串串熏制的肉干，地上摆满了陶罐，里面是用盐和蜂蜜腌制的菌子、野菜。角落里还堆放着晒干的山果和坚果。
"今天收获如何？"她头也不回地问，手里正在用泥巴封住一个装满了猪油的陶罐——这是保存油脂的古法，能防止变质。
"不错。"韩牧野放下弓箭，洗了手才去抱儿子，"又添了头山羊，母的，明天看看能不能挤奶。"
小君陌在他怀里咯咯直笑，小手好奇地抓着他的胡子。摇篮边，小灰警惕地注视着，直到确认主人没有威胁才又趴回去。
"这小东西倒是忠心。"韩牧野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小灰，它只是哼了一声，没有躲开。
苏月禾笑道："比你儿子还黏人，走哪跟哪。今儿个我去溪边洗衣服，它一路跟着，差点掉水里。"
两人说笑着准备晚饭。韩牧野负责照看炉火，苏月禾则将早上剩下的鹿肉汤加热，加入新鲜野菜和菌子。香气很快充满了岩洞，小灰的鼻子不停地抽动，口水滴在了地上。
"馋鬼。"苏月禾丢给它一块煮软的萝卜，它立刻扑上去大嚼起来。
晚饭后，韩牧野帮着妻子继续整理储藏室。他们仔细盘点着越冬物资：熏肉二百余斤、腌肉三百斤、干菜五十罐、油脂二十罐、谷物十五石......数字令人安心。
"省着点吃，撑到开春没问题。"苏月禾在木板上刻下最后一道记号，"再加上活着的那些，就算最冷的时候不能打猎也不怕。"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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